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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锡安:免贫富鸿沟扩大
政府应善管国家财务

茶阳会馆举行新春施赠活动,由陈锡安(站者右五)颁发。站者右起为郑泰源、涂财生、萧干昌及杨伟文。

(马六甲24日讯)马六甲茶阳会馆主席陈锡安呼吁政府要善用及良好的管理国家经济财务,同时推出完善的政策,避免国家出现更多社会问题,贫富鸿沟愈加扩大。

他说,每当新春来临,看到许多团体组织举行施赠贫老或布施活动,这原本是值得赞赏的,奈何近年来愈来愈多的贫老现身义举活动,不尽让人感叹社会已衍生更多棘手问题。



茶阳会馆施赠贫老

“每当有组织举行施赠活动时,许多贫老清晨摸黑出门,让人担忧他们的安危与健康外,也感叹社会愈来愈多贫苦乐龄人士,他们都不获国家政府补贴或辅助,犹如社会边缘人。”

他今早在该会馆举行的施赠贫老活动上致词时,这么指出。

陈锡安说,政府该认真探讨我国社会的动态,关注乐龄者在退休后,所获得的辅助与关怀,一个政策优秀的国家,很少有贫老的现象,这原本该是他们退休享晚年的生活。

31理事踊跃捐献



他说,除了政府有责任协助贫老,另一焦点则在于家庭方面,希望贫老的家庭成员如孩子或晚辈,应好好进行养育之恩及给予应有的照顾,体现中华文化中的百善孝为先。

施赠贫老活动,获得该会馆31位理事踊跃捐献红包及物资,同时获得青年团及妇女组落力配合,使活动顺利进行。出席者包括会务顾问萧干昌、监察主席杨伟文、总务郑泰源、妇女组主席何秀玲、嘉宾罗贝珠及涂财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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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生活

疫情下,这个空间悄悄消失了……

捕风捉景|何凯晶(建筑系硕士生)

我们是“网生”(网络时代出生)一代,特别能在碎片化的信息洪流中构建一个即时的社会,比如奥运会期间的羽球热,白旗运动的转发支持,都是一种公共舆论的风向,而且也如风般吹过。

网络信息包含亲人间的私人对话、工作信息、参考资料、阅读材料、新闻资讯、留言区观点等,几乎就是我们日常生活缝隙中流通的信息。尽管我们都知道自己在演算法推送下,荧幕内容仅是根据我们想看的想听见的世界,如果我从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的面貌,无偏差认知,难道不好吗?

自制且制约他者

疫情下我们经历了行动管控,即便出门也需要保持距离,人和空间、人和人之间重新被一种新的秩序重构。

公共空间先是被封锁,然后解封开放,被隔离板划分成各种小格间,维持在熟人之间的社交活动。我们通过已认识的人身上找到熟悉感,回到同一个话语体系里面,我们减少了与他者公用同一个空间所需要表现的克制与尊重。

以往世界的面貌建立在对不同的他者所产生的参照,但这是与宏观世界微小的联系。如今1米模糊的距离,分不清口罩下是谁,只有二维码返送的系统后台知道,默许的新社会契约,让国家以绝对权威掌控我们的流动。没有自然人流,没有因为共同使用而产生公共性,自然也不需要公共空间。

有时候我们不理解国外示威抗议封锁,有可能我们习惯网络资讯直接送到嘴边的喂养,失去综合性比较和独立思考的我们,有可能相信公共场合人与人之间是可以自制且制约他者的吗?

网络无贫富鸿沟

其实网络世界弥补了很多现实条件下的不足,现实空间对应的就是土地,土地上盖的建筑就是资本的彰显,有钱买高楼的自然比起住组屋的,能享受更好的设施与资源,所谓高楼里的游乐场或者小型公园,这些本应该对外开放的公共空间,也变相成为私人领域附庸品。

网络世界某程度打破了这种贫富鸿沟,虚拟空间就是浩瀚宇宙,网上的资源几乎以零成本的方式与大家共享,也让你有机会自由表达自己的观点。可是这种平等是表象的,网络空间容量不会被标上价格,但资源分配的游戏仍在继续,谁拥有技术和知识就可以垄断网络空间。一旦出现由上而下的管制,网络的公共性也渐渐消失了。

网络瘫痪的焦虑

前几天3大社交媒体面簿、Whatsapp和Instagram 网络瘫痪数几个小时,恰逢马来西亚午夜时分,其他时区多少人陷入与外界失联的焦虑和虚空。

可笑的是,本能反应竟是不知觉想上面簿查看相关新闻,上Instagram 看其他人是否遇到一样的问题,它已成为生活里的一部分,我们也成为这些软体公司的游戏劳工(Play-lab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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