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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废置老店凌晨倒塌
瓦砾堆满阻断道路

老店坍塌后,瓦砾堆满前方路段。黄文森指60号建筑岌岌可危,可能也会倒塌。

新闻特区:巴生南区

(巴生30日讯)巴生南区战前老店街——彭亨井老街(Jalan Raya Timur)2间曾遭祝融光顾的废置老店,今日凌晨突然倒塌,所幸没有造成任何伤亡。



据当地居民说,凌晨约二三时,有人在睡梦中听到屋外传来巨响,由于时间短促因此没特别在意,直到早上开门营业时,才发现老店坍塌,并导致路段受阻。

当地居民说,该处共有4间废置老店,早在今年8月期间就有1间老店于凌晨突然坍塌。

记者今早前往现场时发现,3间原本矗立当地的老店已夷为平地,另外一间老店则只剩下一道墙壁,屋瓦已完全脱落,剩下残垣断壁结构而已。

随着2间老店于今晨倒塌后,店前街道堆满瓦砾以致路段被迫封锁,暂时无法通行至王宫一带;巴生市议执法人员也于中午12时期间,前往巡视及了解情况。

疑附近工程影响结构



上述老店区建于1909年,迄今已有108年历史,倒塌老店于十余年前发生一场火灾,之后没有修复而空置着。之前,4间老店分别是经营印刷店,冷气维修店及2间货仓。

坍塌事故发生后,有人怀疑附近运作工程影响建筑结构,所以废置多年的老店才突然坍塌。

市会主席:坍塌属个案南区其他老店维护得宜

巴生市议会主席拿督莫哈末雅昔表示,废置老店坍塌属于个案情况,不能说明南区百年老店有沦为危楼之嫌。

他强调,该区其他老店维护得宜,符合安全标准,因此市议会不会特别派专人鉴定老店建筑结构。

“涉及坍塌的百年老店是因多年前发生火灾后失修,以致建筑架构不稳,才会沦为危楼及发生倒塌意外。不过,市议会在老店坍塌后,已派员到现场调查,同时还封锁了该区局部道路善后。”

他坦承,本身了解有老店业主因不满当地的轻快铁站改善工程,造成毗连老店地基不稳,影响建筑架构而提出法律控诉,惟基于本身今日适逢休假,因此暂无法向媒体提供详情。

老店坍塌后,彭亨井老街部分路段也被封锁,无法通行。

发现倾斜曾投报市会——居民●黄文森(60岁)

老店十余年前曾发生火灾,当时共有4间老店受灾,居住店屋内的一名印裔和一名孟加拉人也因此丧生。

随后,4间店屋就一直废置,今年8月曾发生一次坍塌,4间废置老店其中一间位于中间的64号店屋,突然于凌晨时段倒塌,当时发出巨响,还有微微余震,居民误以为是地震而被惊醒。

居民较后发现其他废置老店的建筑结构有倾斜现象,因此有人曾向市议会投报要求关注。

这次倒塌的建筑共有两间,分别是62号和66号,至于60号建筑也已岌岌可危,相信或难逃倒塌的命运。

不担心店屋被列危楼——杂货店东主●谢文丰(70岁)

我的店最靠近废置老店,当时一名来购物的市议会拍卖师发现废置建筑结构有倾斜现象,曾协助致电投诉,要求官员前来了解。

我了解他们有联系业主,但后续行动就不得而知,至于是否担心安危问题,已不在我能管的范围了。

我不担心店屋会被列为危楼,毕竟上述4间店屋本来就因为火灾后被废置才会倒塌。另外,这里也被市议会列为古屋保护区,因此更不会担心有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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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

怡保白咖啡光景外 老店黯然退场

捕风捉景|何凯晶(自由职业设计师)

怡保的小镇风光几乎是马来西亚人的集体情怀,是个可以潜逃的小周末,是段最美公路风景,是独享最佳山水的芽菜豆花……但是也有让人隐忧的时刻! 

怡保旧街场的几个街区搭上一股观光热潮被几番改造。美食之上,更有百年老店、传统工艺和历史建筑特色,既要食色也要人文。尤其去年12月刚出炉的“Rediscover Ipoh Old Town·重新发现怡保旧街场地图”,虽然是由地方政府发展部长倪可敏主催,却经过插画家Novia之手,少了“官腔”,多了“人味”,其中标注了不少百年老店。

打卡背景的尴尬

当时地图还未在手,我与同行伙伴却早已不小心闯入那些老店。回想当时店家的热情以待,突然不晓得是本性使然还是观光所需,这种复杂的心情想必是自己非当地人又非旅客的尴尬身分……售卖布料和打铁服务又不似一杯白咖啡的消费支持,虽然自己很乐意和安娣安哥攀谈几句,但也会想他们是成为旅客眼中的人文风景还是打卡背景。

走进华益唐洋货(Wah Yik & Co),前台的安娣Jenny(译名)对我们友好点头,示意随便浏览。

店里两旁陈列的服饰和小物都是上个年代的必需品,如今更似古物的收藏品,曾经是支撑多少家庭日常的百货公司,如今亦是另一个等着退休歇业的百年店铺。

看到我们对这间店的好奇,Jenny也破例带我们走进店铺后方,还保留老店屋的格局和通透天井,除了储藏室和简易厨房,还有两个红色布帘铁环构成的更衣空间,破旧的天花板小风扇没开,整个空间却异常凉爽。Jenny也惊叹以前的设计如何契合本土气候。

全马最古老酒吧

离开前问起哪里的白咖啡好喝?Jenny笑说都好喝,但都太贵了。

之后就拐进了同样被标注为百年老店的锡兰酒吧(Sinhalese Bar),酒吧的空间不大,一眼望尽,左边一桌坐满了畅饮的印裔同袍,隔壁桌则坐了一人独饮的印裔白领,他主动来搭话,这是他午后小酌的基地,日子久了,这里就像他的第二个家。老板未开口说什么,他倒是一筐箩地把老板的家世和酒吧的潜规则全吐露出来,这也间接反映了这家全马最古老的酒吧何以成为当地人的记忆地标。

随着后继无人,很多老店都有结业的盘算,一代老店即将步入历史。

村子呈老化状态

离开怡保,往南部驶去,入住布先新村(Pusing)的民宿,由热情的民宿老板Felix带路,骑行到隔壁的甲板新村(Papan),还沿着早期的火车铁轨路线南下,还去了浦地新村(Siputeh)和端洛新村(Tronoh),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走进霹雳其他小地方,至今说起这些地方,直道名字大部人还不知晓,得说是怡保毗邻的村子。

推广本土旅游

人口迁离、老屋空置,似乎是这些小村子难逃的萧条景象,像 Felix这样的返乡青年不少,然而天各有命,不是每个村子都走向相同的命运。

Felix把自己的老家改造成民宿,专门招待团客,也推广本土旅游,布先新村还有不少现代化商铺和连锁超市,称得上是发展较好。

另外Felix也积极参与甲板的文史保存工作,除了协助设立生活文物馆,也组织新春市集,让当地人可以售卖自己的手作品;村里的人也特别热情和你寒暄,马上就邀请你坐在他们的“老地方”益兴茶室。

野狗多于人

而浦地和端洛两个的村子则呈现老化状态,街道上的野狗多于人,偶尔传来声响,也是老人们在打麻将消磨时间,老屋斑驳,野草和大树吞噬了建筑本体。

如果说怡保的老店是在市区繁华中消逝,那么新村的老街是在乡僻沉寂中消逝。这趟出行也让我意识到城乡的网络信息差,网上搜索不到的不代表不存在。于是过程中我不停按下快门,不是因为它们的朽美,而是在可预知的消逝面前,努力留点存在过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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