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

两部欧洲怀旧爱情电影/庄若

近年的欧洲电影节看得不多,我还是习惯去大使馆或各国文化协会看免费欧洲电影的日子,感觉上从前的欧洲电影比较没那么“主流”,更多实验电影。不像今日,看起来都是有关国家的卖座电影,虽然与好莱坞主流还有一大段距离,不过都只是一些轻松小品,最多是“微言大义”罢了。



最近因为没什么电影可看(鬼戏别预我),因此看了两部欧洲电影:一是芬兰电影《奥利麦基最快乐的一天·The Happiest Day in the Life of Olli Maki》;另一则是捷克电影《春风吹到布拉格·Cosy Dens》,两部刚好都说60年代,是怀旧爱情电影。

《奥利麦基最快乐的一天》是1962年一名轻量级拳手,在本国迎击美国拳王的故事,而《春风吹到布拉格》说的则是著名的“布拉格之春”(1968)爆发之前一年的公寓小市民生活。

先说《春风吹到布拉格》,是小说改篇,拍得不算特别好,很甜美,太过讨好观众。电影大概有一半以上描敘戏中人物怎样玩弄小玩意小把戏,另有一半是描敍少年怎样陷入三角单恋,以及女孩子的爸爸怎样大男人主义、发脾气,还有他的寡妇阿姨怎样“面试”一个又一个不中用的男人的趣事。

情节或许来自真实生活,只看一小段或许还是好的,看多只觉无趣。这可能是导演太过迎合观众,忘了戏剧上的情感连结,才是最动人的——例如戏中少女在母亲死后,她喜欢躲在母亲的衣橱里面,嗅闻母亲的存在。

更不济的是此戏过度“遮挡”不文之处,教师在黑板上写捷克文粗口(谁看得懂?)可是放映员用半透明纸板遮挡,两个中年人什么都没露(除了手臂)穿衣在床上抱着有所行动,也拿出纸板遮档一番,真是不看还没那么生气。



60年代气氛扑面而来

《奥利麦基最快乐的一天》可能因为除了在电影节也正式放映,所以没什么删剪(只剪了男主角背身祼体下水游泳的一场戏)。黑白摄影,60年代的气氛扑面而来,衬以那年代的“现代主义”建筑,弥漫一种轻松,坠入爱河的感觉。

拳击手嗫嗫嚅嚅地告诉教练,他坠入爱河了(教练不懂翻了几个白眼?)。拳击手单纯地喜悦、忐忑(当女友离开他的时候),不把举国紧张的一等大事当一回事;人家以为他躲起来一个人苦练,他却在丛林里快乐地奔跑、放风筝。当大家齐为赛事而沮丧,他和女友提早溜出宴会,走到河边人行道,脱了鞋子,捡起石头打水漂。两人眼梢嘴角,扬起的笑容煞是好看。

反应

 

副刊

【商余】回到美嘉园

颈后骨痛,本来到SS2某家大药材店,想看个中医的,没想到原来“很好生意”,看病要预约,“插队”要等一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改到美嘉园“中国华山”。那是我的老地方。

进到店内,见到老板娘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柜台内。李医师里面在看诊,要稍为等等。我跟老板娘闲聊几句。



她这才认得出我:“你是以前住在巴士站前面的?”我说是呵!

我问她:“以前我住的那家旁边,有个做鞋的,还有没有在?”

老板娘不知道。我说:“以前,那边都是拜日莲正宗的,每次傍晚的时候经过,就听到一阵的念经声。”

我说很多人都不在了:“Big Book Shop”的姐弟已提早退休(退休前有到Jaya One“椰子屋”帮衬。)

“是呀,”她说:“我们在这里已有四十多年了。”



点点滴滴忆旧街坊

“我比较迟来,我到这里住的时候,是1983年,有40年了。”我说。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计算机,算了一算,说:“36年。”

“那时,前面还是空地。”又指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是橡胶园。”

我问,她隔壁的“Bayu Timor”的老板娘有在吗?

她回答:“少来了。人上了年纪。”

“是哦。”我想一想,问:“有六七十岁了?”

“有了。”她回答。

“我第一次帮衬他们的时候,只吃一个鸡肉馅饼,很便宜,才两令吉。那时他们的东西都不好吃。然后我看见老板娘坐着翻一本厚厚的食谱。后来她们请了一个印尼安娣。东西才慢慢好吃起来。”

“印尼安娣还在。”老板娘说:“不过还是须要老板看着。”

“这一带认识,还在的老隣居,就只是‘Joy’蛋糕店的玛嘉列。”我说。老板娘好像不认识她。我只好说“Joy”旁边的“肥佬蟹”。老板娘说;“他们好生意到,你不知道,排长龙可以排到我们这一边来。”

我突然想起“克里斯多弗”。寄居我隔壁做鞋的家庭的一个男孩。福州人。瘦瘦高高白白,以前他就在“肥佬蟹”打工。人不多话,友善,我记得有一回我问他福州话“王八旦”怎么说?我学了拿来骂他那顽皮的福州侄儿。

聊着天,未几李医师走出来,我可以进去了。我进了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好像跟廿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但是李医师大概不记得我了。只是要我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