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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电影/庄若

元宵节那天终于看了《决战食神》,我认为是今年最好的贺岁片。它不如《食神》的传统,没有挥刀削菜、神乎其技,既像杂技,又像魔术的那种日式漫画的“表演”。



戏里的煮菜场面,几乎都是“写实的”,老老实实拍一道菜怎样做。因为如此,菜端出来,观众也会觉得是“真的好吃”。面子书友看完此戏的反应,几乎都是肚子饿,想快快找点东西吃——以这一点来说,电影就是成功了。

我们现来看食物的电影:《芭比的盛宴·Babette’s Feast》(丹麦片)、《蒲公英》(日本片)、《米其林情缘·The Hundred-Foot Journey》(好莱坞片,法国背景),莫不是看了之后想吃东西的。

应不同感官做好菜

这里不得不提《完美感觉·Perfec Sense》。虽然不是“看了想吃东西”的类型。说的是一个厨子跟他的情人,在世界末日时的经历。这个末世有点奇异,说的是无色无味的瘟疫席卷世界,人类的嗅觉、听觉、味觉、到最后的视觉一样样的消失,可是厨子还是竭尽所能,应不同感官,做出一样样好菜。这不只以食物代表人类的求生意志,而且示范了“生而为人,怎样才算是活得有尊严。”

不过《厨子,大盗,他的妻子与她的情人·The Cook, the Thief, His Wife & Her Lover》,因为只拍出画面的美感(鹅毛飘飘,童子唱歌剧之类),没有制作食物的写实过程,最后还烧了一个“情人”出来,实在有点恶心。我认为实在不尊重食物。李安的《饮食男女》也煮菜,但还是稍嫌沉重了一些。重点还是没有放在食物上面。



小孩想得到父亲认同

《决战食神》的主题简单,就是一个长大后的小孩怎样得到父亲的认同。“潇洒”的结局相信会令某些人扼腕,电影也有一点点漏洞,例如失去味觉的郑容和,先前怎会试出谢霆锋的炒牛肉好吃?谢霆锋父亲(黄秋生)拋弃儿子的经过也太过决绝,还有,不是说郑容和与谢霆锋对决,胜者就可以对叠黄秋生的吗?怎么还须要经过4组人对打的复选,而复选的其中一组,就是郑容和本身那组(他的前女友)?这些都似通非通。

可是食物经过一道道程序,煮出来的样子,的确令人食指大动。除了巅峰对决的反高潮,不只谢霆锋“玩臭”,黄秋生的作品不就是糖雕塑吗?扭一块出来,吃出来有什么味道,实在看不出来有何厨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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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商余】回到美嘉园

颈后骨痛,本来到SS2某家大药材店,想看个中医的,没想到原来“很好生意”,看病要预约,“插队”要等一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改到美嘉园“中国华山”。那是我的老地方。

进到店内,见到老板娘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柜台内。李医师里面在看诊,要稍为等等。我跟老板娘闲聊几句。



她这才认得出我:“你是以前住在巴士站前面的?”我说是呵!

我问她:“以前我住的那家旁边,有个做鞋的,还有没有在?”

老板娘不知道。我说:“以前,那边都是拜日莲正宗的,每次傍晚的时候经过,就听到一阵的念经声。”

我说很多人都不在了:“Big Book Shop”的姐弟已提早退休(退休前有到Jaya One“椰子屋”帮衬。)

“是呀,”她说:“我们在这里已有四十多年了。”



点点滴滴忆旧街坊

“我比较迟来,我到这里住的时候,是1983年,有40年了。”我说。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计算机,算了一算,说:“36年。”

“那时,前面还是空地。”又指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是橡胶园。”

我问,她隔壁的“Bayu Timor”的老板娘有在吗?

她回答:“少来了。人上了年纪。”

“是哦。”我想一想,问:“有六七十岁了?”

“有了。”她回答。

“我第一次帮衬他们的时候,只吃一个鸡肉馅饼,很便宜,才两令吉。那时他们的东西都不好吃。然后我看见老板娘坐着翻一本厚厚的食谱。后来她们请了一个印尼安娣。东西才慢慢好吃起来。”

“印尼安娣还在。”老板娘说:“不过还是须要老板看着。”

“这一带认识,还在的老隣居,就只是‘Joy’蛋糕店的玛嘉列。”我说。老板娘好像不认识她。我只好说“Joy”旁边的“肥佬蟹”。老板娘说;“他们好生意到,你不知道,排长龙可以排到我们这一边来。”

我突然想起“克里斯多弗”。寄居我隔壁做鞋的家庭的一个男孩。福州人。瘦瘦高高白白,以前他就在“肥佬蟹”打工。人不多话,友善,我记得有一回我问他福州话“王八旦”怎么说?我学了拿来骂他那顽皮的福州侄儿。

聊着天,未几李医师走出来,我可以进去了。我进了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好像跟廿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但是李医师大概不记得我了。只是要我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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