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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杀人犯

《我是杀人犯·Jestem Morderca》是波兰导演马赛皮耶普莱兹卡(Maciej Pieprzyca)的作品,今年曾入围上海国际电影节角逐最佳影片及最佳导演。

好莱坞曾拍过不少根据真实罪案事件改编的电影,这部影片是波兰在70年代的一宗连环凶杀案件,不过导演并非只是拍部紧张刺激的犯罪片来娱乐观众那么简单,而是借此案件对旧有体制讥讽。当中隐喻名利可以令人性泯灭,正义亦会崩塌,很多手握权力的执法者其实才是“真正杀人犯”的隐喻,令观众看后深思。此片在上海影展不幸败在菲律宾电影《三轮浮生》手里,但马耶普莱兹卡却实至名归的赢得最佳导演奖。



《我是杀人犯》虽是部追捕杀人犯的悬疑电影,但重点却是警方人物在面对连环杀人案的重大压力之下,如何将一名无辜者“炮制”成代罪羔羊的送上绞刑架的过程。

安定民心火速定案

影片还原70年代,波兰发生一宗连环杀手连续造案,警方一筹莫展事件,国家执政的工党第一书记的侄女也惨遭毒手。当时被派负责侦查此案的刑警阿当斯面对强大压力,在一直无法找到有力破案线索下,他采取了拉网式地筛选了几千名嫌疑人,然后再随机挑选了部分嫌疑人作为重点审查对象。当中他抓捕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可疑的人,而嫌犯“落网”后就再没有再出现女性遇害事件,但对方不认罪,阿当斯也深感手上证据破绽百出,并接获了疑是真凶的挑衅信件。但因为再无凶案发生,政府为安定民心,谁才是凶手变得不重要,即使嫌犯真的无辜,但大家想快点结束,强大的外在力量很快把事情定案,而阿当斯从“破案”后,被传媒捧为罪恶克星成为英雄。

在没有人愿意探究真相,而整个社会成为幕后推手,政府为稳定社会,以及心中的正义被本身的前途及成名后带来的物质享受的氛围下,阿当斯决定按上头指示,将犯人送上法庭,将所谓“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送上绞刑架。

影片结局——时隔多年后已名成利就的阿当斯在政府为此案专门建立的展馆中,与那位替罪羔羊的蜡人头像的对视,而自言自言的自问:“谁才是杀人犯?”堪称画龙点睛与震撼的一幕。每个观众都渴望找到答案。



《我是杀人犯》是部罕见并具有深度的“历史”犯罪片,值得捧场。

观影地点:上海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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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有梦者·事竟成/Kennichi Kai

【世纪末华丽】Kennichi Kai

去年的某个傍晚,我在书签咖啡馆里上班时,看见远处有一位老先生和一位女士,向着咖啡馆走来。

老先生衣着干净素雅,女士衣冠楚楚,两人谈笑自若,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好朋友。走到玻璃门前时,老先生忽然弯下腰,他凝视着自己的拖鞋若有所思,接着似笑非笑地摇摇头。

拖鞋带子断了

原来他左边拖鞋带子断了,老先生不假思索,只好一脚踩着拖鞋,磨着鞋底往前拖,走向咖啡桌坐下。

我想,若是我也不知该怎么办,邻近也没商店买鞋子,总不能光脚走。忽然想起,我车上有一双拖鞋,于是赶紧拿进咖啡馆。

我把拖鞋和一个环保袋,交给工读生小琪,对她说:“妳问看那位先生介不介意穿我的拖鞋,还有这个环保袋给他装坏掉的鞋。”

幸好他不介意,并从容地换上我的拖鞋,继续和女士侃侃而谈。

老先生离开咖啡馆前向我道谢,我对他说:“鞋子你先穿回去,下次有机会才带回来,不带回来也没关系。”

过了数日,老先生来了,还有一名年轻男子随行,一眼可看出两人是父子关系,他们把拖鞋还给了我,便到柜台点餐。

就在他们用餐喝咖啡时,我在Instagram里看到他们的打卡,才察觉原来老先生是资深影评人杨剑,是我小时特别喜欢的影评作者。而其儿子杨毅恒则是大马导演。那时,我正好有留意到由大马演员和日本演员合演的影片《无马之日》,就是由杨毅恒所执导。

他是第一位在东京影展获得“最佳导演”殊荣的大马导演。

作品具诗情画意

与毅恒交谈过数次,也在其推荐下看过他的作品,是个勇于追求梦想的年轻导演,常在日本与马来西亚两国拍电影,很欣赏他作品里的诗情画意。

今年9月,杨毅恒的新电影《月影》在日本上映,《月影》是吉本芭娜娜同名短篇小说改编。

有梦者事竟成,佩服毅恒的勇气。

因为人生最精彩的不是实现梦想的瞬间,而是坚持梦想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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