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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Mrs.K》/庄若

推荐朋友去看《Mrs.K》,朋友问:是因为认识何宇恒才推荐,还是真的好看?我的答案是:不好看不会推荐。



好看的是戏里的某些打斗、情境。

例如两年没睡觉的任达华,像是拋在垃圾堆里的一个黑色垃圾袋,又颓又皱又黑又老,连杀人都没有精神似的。他是这部电影的最大亮点,单单看他,已经值回票价。

其他人演得好吗?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可能只是我不习惯。它不是商业样板戏,怎样才算是好?就说林家栋好了。角色设定有所发挥,符合商业电影的游戏规则,就可以说“演得好”了。《Mrs.K》却又不是写实电影,对白如何,跟场面设计息息相关。有些人会赞戏中一家人吃鱼,女儿学习克服对鱼刺的恐惧的一场戏。

不过这个“亲子教育”,对剧情后来的发展,有什么帮助?后来女儿脱绑时,有因为这一点,变得更为勇敢了吗?留下印象的,反而是这一场戏的轻松格调,这和女儿被绑,伍佰与惠英红两人坐在沙发上,“脱线”幻想的一场戏一样,摆脱了一般绑架戏,被绑者情绪紧绷渴斯底里的老套。

每一个镜头有伏笔



如果是一般商业电影,大概会拿女儿习武对打和最后“实战”的情形前后呼应。好的商业电影所以好看,是不浪费一吋菲林,所以每一个镜头伏笔,都可以细细欣赏。

“写实电影”的游戏规则,可以松散一些,但总是要有一点逻辑。例如:惠英红、任达华大概是澳门人;不过任达华的妻舅是什么人(演员是马来人);刘永是澳门人,山长水远来勒索不免有点奇怪。澳门赌场的悬赏追杀,也不像是现实生活会发生的事;否则会是很好的劝人戒赌的公益广告。

怎样才算是好的写实对白?我只会讲而已(不会写),暂时只想到方育平的《父子情》和《半边人》。可能何宇恒须要另外找一个人写剧本或者只写对白。否则对白总有一点他自己的“风格”——或许我说得不对,我只是因为认识何宇恒,听得出他电影对白中的“轻松玩世”。

欣赏这部电影的结尾。一个病入膏肓的杀手走到夕暮的海滩、配乐、气氛的营造,都很有70年代,“意大利西部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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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商余】回到美嘉园

颈后骨痛,本来到SS2某家大药材店,想看个中医的,没想到原来“很好生意”,看病要预约,“插队”要等一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改到美嘉园“中国华山”。那是我的老地方。

进到店内,见到老板娘数十年如一日地站在柜台内。李医师里面在看诊,要稍为等等。我跟老板娘闲聊几句。



她这才认得出我:“你是以前住在巴士站前面的?”我说是呵!

我问她:“以前我住的那家旁边,有个做鞋的,还有没有在?”

老板娘不知道。我说:“以前,那边都是拜日莲正宗的,每次傍晚的时候经过,就听到一阵的念经声。”

我说很多人都不在了:“Big Book Shop”的姐弟已提早退休(退休前有到Jaya One“椰子屋”帮衬。)

“是呀,”她说:“我们在这里已有四十多年了。”



点点滴滴忆旧街坊

“我比较迟来,我到这里住的时候,是1983年,有40年了。”我说。

老板娘拿起柜台上的计算机,算了一算,说:“36年。”

“那时,前面还是空地。”又指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是橡胶园。”

我问,她隔壁的“Bayu Timor”的老板娘有在吗?

她回答:“少来了。人上了年纪。”

“是哦。”我想一想,问:“有六七十岁了?”

“有了。”她回答。

“我第一次帮衬他们的时候,只吃一个鸡肉馅饼,很便宜,才两令吉。那时他们的东西都不好吃。然后我看见老板娘坐着翻一本厚厚的食谱。后来她们请了一个印尼安娣。东西才慢慢好吃起来。”

“印尼安娣还在。”老板娘说:“不过还是须要老板看着。”

“这一带认识,还在的老隣居,就只是‘Joy’蛋糕店的玛嘉列。”我说。老板娘好像不认识她。我只好说“Joy”旁边的“肥佬蟹”。老板娘说;“他们好生意到,你不知道,排长龙可以排到我们这一边来。”

我突然想起“克里斯多弗”。寄居我隔壁做鞋的家庭的一个男孩。福州人。瘦瘦高高白白,以前他就在“肥佬蟹”打工。人不多话,友善,我记得有一回我问他福州话“王八旦”怎么说?我学了拿来骂他那顽皮的福州侄儿。

聊着天,未几李医师走出来,我可以进去了。我进了小房间,里面的摆设,好像跟廿多年前一样,没有变化。但是李医师大概不记得我了。只是要我把手伸出去,给他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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