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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牺牲品
——阿巴斯的《特写》

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Abbas Kiarostami)月前去世令人惋惜,其影片《特写·Close Up》将于9月9日的电影会播映。通过影片来悼念他。



日期:9月9日(五)

播放时间:8:00pm

地点:Content Malaysia Pitching Centre

Unit G09 & G10, Platinum Sentral, Jalan Stesen Sentral  K L

(入场免费)



1989年秋天,伊朗某杂志刊登了一则不同寻常的罪案:一个穷人因冒充著名导演马克马尔巴夫(Mohsen Makhmalbaf)向住在德黑兰北部的一个名叫阿汗卡的中产家庭行骗而被捕。这穷人名叫萨巴奇安,虽然他收了阿汉卡一家给他的一些钱,但似乎他行骗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钱。萨巴奇安与阿汉卡一家分享了对电影的热爱,并撒谎说他准备让阿汉卡家的小儿子担任自己下一部电影的男主角,他甚至查看了每个房间以便取景,并与二儿子进行了彩排。就在他与阿汉卡一家聚会的时候,阿汉卡家的小女儿拿着报纸来向萨巴奇安表示祝贺,因为马克马尔巴夫的作品《有福人的婚事·The Marriage of the Blessed》在意大利电影节获奖,但萨巴奇安对此毫不知情。这引起了阿汉卡一家的怀疑,通知了警方。

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当时正在筹备一部新片,在开拍前3天,他看到了这个报道并被深深吸引,决定放弃原来的制作转而把这个事件拍成一部电影。阿巴斯对犯罪者的动机最为好奇,他与阿汉卡一家取得了联系,并通知了马克马尔巴夫本人。与此同时,他得到了和蔼可亲的法官的帮助,获得了拍摄庭审的许可,在法庭上,阿巴斯设置了两台16毫米摄影机,一台拍摄萨巴奇安的特写,一台拍摄法庭的现场情…… 

《特写》是一部虚实结合的杰作,它既不是纪录片,也不是剧情片,而是挑衅地向这两者提出了挑战,令影片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状态,影片涉及到了身分、阶级差异等重要的主题,在当时的伊朗来说,十分大胆。影片于1990年上映之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特写》被伊朗的《国际电影》杂志评为“史上最佳伊朗电影”。

《特写》混合了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对社会的关注(这也是伊朗新电影的一个风格)和法国电影新浪潮的自我表现以及形式特质。在庭审段落里,萨巴奇安的自我辩护最后演变成了对虚构权的辩护,而这正仿佛是电影导演对自己作品的一种辩护,也为这部形式与结构奇异之作做了注解。

已故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哄骗所有人在影片亮相

影片成功之后,对于影片原创性的问题,也产生了不同说法,马克马尔巴夫称他想把这个事情拍成电影,但阿巴斯看了报道之后说:你不能执导这部电影,因为你是其中的一个角色。于是,马克马尔巴夫让阿巴斯来执导。他们一起驱车来到了阿汉卡的家,进行访问,然后开始这个项目,最终阿巴斯哄骗了所有人在影片里扮演自己。

影片最后一场戏值得玩味,马克马尔巴夫用摩多车载着萨巴奇安去阿汉卡一家时,音轨出现了问题,对白都遗失了。阿巴斯在这场戏之前就通过画外音说出了马克马尔巴夫的录音机坏了,这看似解释了音轨遗失的问题,但其实这完全是伪造的,阿巴斯在后期亲自剪掉了部分音轨,造成了对白断断续续的情况,为的就是模糊记录与虚构的界限,第一次观看此片的观众,看到这段的时候,必定会上当。除此之外,阿巴斯也不希望两人的相逢段落看上去比较通俗剧化,而希望用减少对白的方式来减低观众的情绪。

获电影大师口碑

《特写》在一些电影大师中的口碑也很好,马田史高西斯、昆汀塔伦天奴、荷索、高达等都曾对它赞誉有加,高达甚至称:电影始于格里菲斯,止于阿巴斯。这自然指的是阿巴斯打破了虚构与真实的界线,把传统叙事电影彻底解构的做法。

现实中的萨巴奇安面对阿巴斯的镜头,亲口说出“电影毁了我的一生”、自己是“电影的牺牲品”,令人黯然。2006年,萨巴奇安因心脏病去世,年仅5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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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汉不再来也

岁未,似乎是“送旧迎新”的时段,许多艺人在选在这时段离开,包括江汉。



有关江汉的去世,媒体的报道都以他是无线艺人的身分为主线。其实江汉真正辉煌与最亮丽的时刻是在长城与凤凰两家电影公司的时光。

当年年轻俊俏的他,是长城与凤凰的当家小生之一。他与太太王小燕合演的《海燕》,当中许多歌曲仍教人印象深刻。

《我来也》让江汉成名

让江汉成名的是电影《我来也》,他在片中饰演劫富济贫的侠盗,红极一时,其侠盗的英姿与主题曲传诵一时。由于电影叫好又叫座下,于是拍了续集《我又来也》,依旧大受欢迎。

岁月变动,左派电影在香港渐渐落后,江汉于1979年加入丽的电视演出,丽的电视后易名亚洲电视。1992年他转投无线电视至今,主要演父亲和成功人士角色。



这回,江汉真的走了,不会再来。“我来”侠盗或许在另一个世界继续劫富济贫。

江汉——永远的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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