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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秋天童话世界 一切“龟”于平静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美丽的蒙古秋天,草原上的绿都变成了棕褐色;阳光的热度,在冷空气的平衡下也变得很温和,传递着让人沐浴在幸福感里的暖意;山谷里大片杨树林,树叶也开始泛黄,每当微风一吹,叶子就会缓缓飘落而下。此刻正走在树荫下的我,心底被这样的时刻触动着。

这里是距离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66公里的特勒吉国家公园(Terelj National Park),由于只需要2小时的车程,让这里成为了游人想要快速离开城市的拥挤和喧嚣,回归大自然的首选。

蔚蓝广阔的天空下,除了是无边无际的大草原景致外,这里特有的奇山异石地貌景观,也是让许多游人慕名前来的原因。

奇岩怪石造型独特

这些天然形成的奇岩怪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各种动物意象,看着这些石头时,仿佛可以看到那像是一只金刚黑猩猩、那个像犀牛、那个好像唐老鸭……每块岩石都雄伟高大造型独特。不过在这些奇岩当中,要以“乌龟岩”的人气最高,成为游人到此一游的打卡地标。

如果你的时间充裕,建议不妨可安排在国家公园里小住几天,国家公园内小部分地方被开发成了游客区,并设有蒙古包度假村供旅客过夜留宿。

虽然每个房间的外形像是个传统的蒙古包,但内部其实是个具有完善的独立卫浴设备、冷气和床的大房间。游人无需担心寒冷的天气,没有热水洗澡,可以在里头悠闲自在地畅游自然,感受到度假氛围。

回归平静心生敬畏

特勒吉国家公园兼具了草原风情、山林景致、奇岩异石与溪流风光,让人能体会到置身在大自然里的触动,也能让心灵逐渐回归于平静,忘却烦忧。

漫步在大山大景之间,只会让人感觉渺小如蝼蚁,对自然心生敬畏与谦卑;那些庸人自扰的烦恼,其实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多年以后我们都只是这世间里的过客。

游人除了能饱览迷人的风景,还可尝试在不同的环境下健行或从事登山等活动,也能在公园内体验骑马深入山谷树林内,感受杨树林的微风、落叶、光影、牛羊构筑成的秋天童话世界。

落英缤纷的树下,一只牛缓缓的吃着草,看到这样的景致,不尽让人沉醉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诗意之中。

心底的蒲公英

在距离特勒吉国家国远不远处,还有个游人必到的打卡地标。这里伫立着高40米,用250吨不锈钢制作而成,据说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一座成吉思汗雕像。游客还可以乘坐电梯到达雕像的内部,居高临下俯瞰四周的大草原风光。

夕阳时分,我在走在茫茫的蒙古草原上,遥望着远处的成吉思汗雕像,感受着当下的美景。当夕阳把大地染成了一片金黄,就连荒芜之地上的蒲公英,也变成了一颗颗的小太阳似的,温暖着我的心。

这样的时刻,最适合把思念化作成祝福:送你一朵蒲公英,每当秋风吹起,它会带着祝福和想念的种子飘向你,也成为你心底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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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6年回乡扫墓 老店吃榴梿配经济面

狮城日和散策|萧建忠(旅行达人)

不得不感叹那些过往,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很久很久以前。还记得住的排屋门廊边,有个没有人可以陪他玩耍的小男孩,喜欢抬起头望着故乡的云发呆。想象着云幻化而成的各种动物,和他们说话。眨眼间,那个小男孩已成为了大叔,来到了新加坡讨生活。就在父亲留下的老家排屋出售以后,故乡也变成了异乡……

自从家人都已搬迁到新加坡居住和生活后,一年一度的回乡扫墓便成了来新加坡工作以后,每年的例行活动。一家人借由扫墓回到故乡走走看看、吃吃喝喝,让扫墓也成了我们家的年度家族旅行。直到后来去了台湾工作,加上冠病疫情肆虐各国封锁期间,缺席了将近6年。

终于今年随着疫情的缓解,而我又回到了新加坡工作,年度清明扫墓兼家族旅行才又再度启程。

清晨的故乡

为了避开解封后新加坡每逢周末假日涌入的新山的车潮,清晨4点半,姐夫便载着我、姐姐和高龄88岁的母亲出发回故乡扫墓。周末清晨进入新山的车辆还不多,我们很快就通关行驶在回乡的高速公路上。

约莫早上7时半,我们便抵达了故乡——峇株巴辖(Batu Pahat)。放置骨灰的佛堂早上9点才开门,所以我们回到故乡的第一站,就是先祭一祭我们的五脏庙,于是想品尝怀念故乡早餐的我们,来到了峇株巴辖的老街区,在老巴刹附近觅食。

随着天空的鱼肚白逐渐穿透云层,早上在巴刹工作的人们推着水果和蔬菜忙碌进货、路边卖炒萝卜糕、猪肠粉的摊贩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个充满生命力的故乡早晨,让我手机的拍照键按个不停。虽然老巴刹建筑本身早已改建,不再是那个我印象中地上湿漉漉有些脏乱的老巴刹,但其周围的老店屋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显露着岁月与过往的美丽痕迹。

经济面配榴梿

我们很快就找了一家在老店屋里的茶餐室,点了传统的咖啡、烤面包、炸春卷和炒得黑黑的经济面大快朵颐。同样是炒得黑黑的经济面,故乡的的味道就是特别入味,淋上咖喱汁和特制姜鱼仔辣椒,也让面条吃起来多了一种不同的美妙滋味。

茶餐室对面是个水果批发商店,姐夫看到了榴梿忍受不了诱惑买了两个,就这样,我们吃了一个搭配着榴梿的故乡早餐。

抚慰的拥抱

从最高的地方数下来第三排就是大姐,我一边向母亲指着大姐的骨灰排位一边说道。大我很多岁的大姐,在我小六时于她任职的金铺遭歹徒洗劫并枪杀。

由于排位太高,妈妈抬起头猛找还是看不到,于是我用手机拍下照片后,放大给母亲看,并问母亲是否还记得大姐?原本说已经不太记得大姐的母亲,记忆好像又慢慢捡拾了回来,正当她嘴角紧闭,眼角开始泛起泪光,我知道埋藏在她心底的伤痛正被勾起。

当年母亲在大姐灵堂前,哭得肝肠寸断的画面已烙印在我脑海里,我知道那会是母亲这辈子无法释怀的伤痛。我赶紧抱着母亲,并拍拍着母亲的肩膀,想借由拥抱给母亲一些力量,同时自己也强忍着泪水。离开时,我们的眼泪都没流下。

我相信着,人们都只是经过此生的过客,死后会继续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如同留在心底深处对故乡的情怀,我想也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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