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儿染毒瘾苦劝不果
慈母痛心亲身“试毒”

李添幼(左)和余金维在狱里认识,如今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

(新加坡30日讯)前宠物店老板染毒瘾,慈母苦劝不果,伤心到也嗅吸克他命,要亲身体验儿子为何会被毒品捆绑。

今年42岁的余金维,曾是宠物店的老板,目前与人合资经营三家公司,包括项目策划公司、展览公司和室内设计公司。



不说不知,他曾沉浮毒海,进出监狱四次,在牢房里度过十年时光。

他是在32岁那年,事业在巅峰时,因毒品被关进牢房。他说:“当时我的宠物店生意很好,但我心里却觉得很空虚,加入足球球会打发时间,接触到克他命,以为毒品的刺激感能让我快乐。”

结果,毒品反而给他铐上枷锁。他因拥毒被判入狱六个月,宠物店交由朋友打理,却祸不单行,朋友伪造签名,造成他蒙受几万元损失。

愧对母亲仍戒不掉

出狱后,他因心烦再次吸毒。两三个月后,他为了找钱买毒品,偷窃被捉,被判入狱九个月。



再次出狱后,他依然戒不掉毒瘾,最痛彻心肺的,莫过于母亲。

他说:“有一次,我看到妈妈拿着我藏在房间里的克他命嗅吸。我冲上前阻止,母亲激动说:‘我要知道毒品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儿子变成毒品的奴隶’,我听了很伤心。”

看着母亲痛苦,他心中生愧,却依然一再重蹈覆辙,第三次又因打架,判入狱两年多。他忆述,入狱期间,母亲每两周必定亲自来探访。

有一次,母亲昏倒,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但为了不错过隔天探望他的机会,母亲拒绝入院。

不料,那一次母亲抱病到监狱,却没见到他。原来,他和人打架被关起来,导致母子无法相见。直到五年前,他才真正醒悟,今年63岁的母亲终于放心了。

靠信仰回头 
4年开3公司

进出监狱十年,浪子终于靠信仰回头,出狱后发愤图强,四年内成为三家公司的老板。

余金维说,他第四次入狱,是因帮朋友转交毒品,而遭肃毒人员逮捕,结果换来六年的监禁和打五鞭。

从不避忌本身过去

2011年出狱后,他靠着家人和朋友的帮助,首先在武吉巴督Wcega大楼开设一家项目策划公司,公司四分之一员工也是前囚犯。如今,他和合伙人经营共三家公司。

他说,他从不避忌和客户坦白自己的过去。他说,现在对成功有不同的定义,只要快乐、能帮助人,他就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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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建议心理及药物双重治疗 专家:毒瘾患者生活品质需保障

(吉隆坡8日讯)1983年吸毒者法令(治疗及康复)修正案为吸毒者提供寻求治疗与康复的机会,有专家建议,随着该法案获通过,当局可采用同时进行心理社会治疗和药物治疗,来协助吸毒者康复。

毒瘾辅导员拿督阿都哈林博士提出,毒瘾属于一种慢性疾病,可能会反复发作,而康复期时中,患者的生活品质需要多方支持。

“那些由于心理功能失调而反复上瘾的人士,除了继续接受药物治疗外,不应被判处监禁或任何其他惩罚。”

持续护理应对毒瘾复发

阿都哈林发文告说,“持续护理管理保障个人生活品质,是为了应对毒瘾复发。”

他说,延续生活品质的护理方法,涵盖综合治疗过程及采用职业指导性质,以及更有条理的社会援助方案。

“监禁是国家反毒机构(AADK)在为不守法或长期旧病复发的个案提供空间和机会的最终手段。”

曾经担任国家反毒机构总监的阿都哈林表示,随着这项法案通过,他建议当局采用“心理社会治疗与药物治疗”的方法,来实施治疗和康复方式。

内政部长拿督斯里赛弗丁在6月26日表示,将在本次会议上,在国会辩论的1983年吸毒者法令修正案,将成为政府应对国内吸毒群体的“新武器”。

他解释说,修改现有法案的目的是让已经醒觉的吸毒者,有机会自愿接受治疗和康复。

他表示,新法案修正案中实施的新方法,希望将吸毒者的个人视为患者,而不是作为一群被关押在监狱中的吸毒者。

 

医护人员难处理毒瘾病例 
扎吉:仅精神科有专业知识

 

另一方面,戒毒康复委员会(JKPD)吉打州主席扎吉表示,并非所有医务人员都接受过明确的药物成瘾治疗培训,而只有精神科医务人员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

扎吉今日发文告说:“根据我作为医务人员的经验,也许确实存在那些接受特殊精神病学治疗成瘾的医生,但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能治愈毒瘾问题。”

他指出,毒瘾的治疗和康复方法不仅限于医学领域,也涉及精神科专业人士,因为并非所有医护人员都接受过处理药物滥用或成瘾案件的专业培训。

“只有精神医学领域的医务人员,才真正具备治疗药物成瘾问题的专业知识。

“其他医疗官员需要培训,但我看不到卫生部在处理成瘾病例方面,表现出足够的决心。”

扎吉也认同,精神科领域的医务人员是一群研究成瘾医学问题的专家,但戒毒治疗和康复不仅仅只专注于医学领域。

他说,这是因为诊断吸毒成瘾问题的工作,并不是医护人员的主要职责,只属于附带工作。

相关治疗涵盖多方面

“毒品相关的治疗和康复涵盖多方面,如社会、治疗的社区和精神层面。只有在国家反毒机构才有这些元素,而卫生部只提供医疗方面的协助。”

此外,扎吉也说,修正案并没有排除卫生部在毒品或违禁成瘾和滥用问题上的角色。

“对我来说,这不是问题,因为治疗的权力确实在国家反毒机构手中。该机构负责所有管理工作,因为戒毒的康复治疗确实是在国家反毒机构管辖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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