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台北居不易

白居易说:“长安米贵,白居不易”,如今台北(租)房贵,白居不易。

在台北生活了4年,搬了6次家,不是租屋价格太高,难以维持,就是租房的素质太差,生活机能欠佳,难以长期生活。不久前,我又完成了第6次搬家的路程,搬到台北市文山区一片闹事中的寂静。



这里和我过去居住的地方,有着非常大的差别。过去,我要不居住在捷运站附近,要不就居住在世新大学的后山,附近也有靠近的捷运站。如今的租房,刚好在最靠近的3个捷运站之间,唯一的好处是,靠近公车站,也靠近我念书的世新大学及我打工的地点。

这里靠近小学和中学,也是著名景美女中附近,属于文教区。一到深夜,这个社区一片寂静,连便利店也异常遥远。当然,这里也没有所谓的八大行业,没有性工作者出没,据说因此这里的租屋价格会相对更高,这点倒是令人费解。

这里附近还有一间公共游泳池,早上5点就开放,我还没去那里运动过,但价格不算太高。希望在新住处忙碌于生活的同时,也有机会常常运动,让身体更好一点。

越了解越难受

在台北生活,要克服的困境有很多,尤其人在异乡,每每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总有一种不舒适感存在。台北的空间感和吉隆坡也差很远,台北这里所有建筑物都挤压在一起,城市密度很高,吉隆坡却相对松散,到每一个地方都需要很长的距离。



4年了,这个专栏也陪伴我这么长的时间,我也越来越熟悉台北这个城市的节奏,了解这里的人事物,却越是了解,越是觉得难受。物质上,台北的租房不容易,心灵上更是困难。

柯政猛于虎

最近还遇上了一个大麻烦,就是台北的雨水变多,移动上越来越不容易。最近更时常来个大雨,就像来一场台风似的,无法出门,路上湿滑。台北乃至大台北地区,对于城市过度的开发,水本来是招财,却成为了祸水。

此外,台北的柯文哲市长本身亲向资方,每每重大灾祸都最晚宣布进入放假状态,让我们不止上班打工累,连移动都耗费很长的时间。只能说,像他这样的市长只会像大雨那样,下个不停,偶然雷神隆隆,偶然电光闪闪,活在底下,也只能说“柯政猛于虎”。

作为社会的老百姓,我只能摸摸鼻子,在抵抗与离开中盘旋……

大雨中人来人往,车子流动的台北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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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从小到大的食物/黄康伟

【康怀无外】文|图:黄康伟

你有没有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

有次到槟城出差,友人买了一份粿杂,说这是他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我楞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吃了几口。我不经回想,自己似乎没有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

比如,椰浆饭是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吗?椰浆饭是国民早餐,一包椰浆饭,一个水煮蛋,开启一天的早晨。椰浆饭有塑胶包裹,再有叶子包着。也有的椰浆饭外头包裹着一张过期的报纸。只是,报业已经步入夕阳,未来难见报纸,椰浆饭也批量生产,小摊低价一令吉贩卖。椰浆饭的外观未来会怎样,不得而知。

再比如,煎蕊是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吗?还记得住在台北时,特别想念煎蕊这道甜品。台北聚集有着许多印尼移工群体,尤其在台北车站更容易寻得印尼食物。马来西亚和印尼一水之隔,饮食文化相近,有的印尼摊贩也贩售煎蕊。只是,印尼版的煎蕊较甜,口感也马来西亚版的煎蕊不同。虽然也能一解乡愁,但还是没有在马来西亚吃的那种味道。

同样名字不同味道

又比如,是叻沙吗?我在新山出生,从小吃的叻沙就是柔佛叻沙。对我来说,叻沙就是类似咖喱面的食物,却又不叫咖喱面。还记得小学毕业旅行,到槟城点了一份叻沙吃,发现叻沙是酸的那一刻,世界几乎崩塌。同样的名字,不同的味道,长大后才知道这叫亚参叻沙,我吃的那叫作咖喱叻沙。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麦当劳是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了。不管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麦当劳都有大麦克、麦香鸡汉堡。

熟悉的薯条和麦克鸡块几乎是不变的配方。而且即使文化不同,全世界各地的麦当劳味道都一样。这么一想,我向友人吐露了以上这段话。

我的生活几乎被全球化所被包围。除了麦当劳和可口可乐,还有自以为熟悉的外国品牌:美禄、美极面等。

食物被语言施魔法

城市的孩子,食物只是延续生命的东西。是谁制作的根本一点也不重要。

小时候吃过的某个摊位,长大后已经不复存在。有的是明明开店不到几年,却彰显自己老字号(想想,我也是超过30年老字号)。我再也吃不到某个小摊位制作的食物。食物被语言施予魔法,我们忘了实际的感受,只剩下充满饱腹感的味蕾,仍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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