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彭州媒体奖
本报梁慧芳连中双元

彭亨州王储东姑阿都拉颁发彭亨州媒体奖冠军给梁慧芳。

(关丹5日讯)2017年彭亨州媒体奖《南洋商报》丰收!

本报关丹办事处记者梁慧芳连中双元,荣获中文新闻报道媒体冠军及彭亨州最佳记者奖,由彭亨州王储东姑阿都拉亲自颁发奖状。



梁慧芳得奖作品名称是《KSSR,太难!》,主要深入报道近年来小学和中学,由填鸭式教育,改革成“高思维教育”的进程,对师生和家长在教育上作出改变时的无所适从。

报道中,教育界学者分析,随着时代的演变,教育改革是需要的,只是马来西亚整个大环境需要时间来接受。

此外,梁慧芳也荣获彭亨州最佳新闻记者奖项。

亚军和季军得主分别是《星洲日报》记者梁光辉及欧阳秀媚。

彭亨州王储东姑阿都拉指出,媒体在社会、官方报道方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在政治新闻上作出公平的报道,不偏向某一方是重要的。”

他说,一些新闻工作者从年轻工作到退休,为社会贡献,需要感恩媒体人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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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梦事·南洋印记/心然

不晓得是否年纪增长,烦心事增加,这阵子常做梦——“夜长梦多”。多数梦见一些已逝的故人或烟远的前尘往事,包括曾工作过的报馆——当中常出现两个场景:一是报馆对面邻近火车站的羊肠小径,另一则是靠近报馆食堂的印刷部……

靠近报馆的电动火车站名为Setia Jaya,那是一条前往巴生港口的路线,终站是巴生港口。

由于吉隆坡没有海,年轻时面对压力偶尔会来巴生港口看海,但其实这里只是个小码头,没什么特别海景可供观赏。

早期乘搭巴士上班,经常面对堵车,让人身心十分疲惫,而Setia Jaya站步行至报馆仅约10分钟,于是就选择了这条上班的路线。另自己有“火车情结”,喜欢坐火车那种像“出门远行”的感觉。

乘搭电动火车上班不知不觉逾20年光景,那已是一条熟悉无比,走了千百回的路线,因此每一站的景色都记忆分明。

其实蛮喜欢火车站前往报馆的这条小径,还私自将它命名为“南洋幽径”,因为早期小径右边种满青绿小树,左边则是一大片草丛。即使上班时段艳阳高照,但由于获得树荫的庇佑,仍觉得清凉无比,像穿越森林小径般舒服。

草丛长满杂草野花。杂草茂密时青绿绿一片,开满许多不知名但美丽的小花,常会招来许多狂蜂浪蝶,不同种类颜色的蝴蝶在眼前翩翩飞舞,煞是好看,滋润与丰富了视觉。

若“幸运”,有时还会遇见大蜥蜴与小青蛇,给你捎来一份“惊喜”。

早几年市政局将小树砍得清光,不留半点痕迹。少了树荫,后来上班就真的是“阳光普照”,常与热辣辣的阳光迎面相遇,清凉不再。

繁花盛开蜂蝶飞舞

当中有些难忘的经验是,走到小径半途忽然来场狂风暴雨,人卡在中间,前进与后退皆两难,当然最终还是选择到车站,披风戴“雨”狼狈回家。

前两年,市政局开始每月派人清理杂草一次,顿时就会变得光秃秃一片,蜂蝶失去踪影,让我有些失落。但无需担心,杂草野花生命力极强,大概一星期后,春风吹又生,一切又回复原装,繁花盛开,蜂蝶飞舞……

往昔上班常会想何时才不再使用这条“南洋幽径”?现告一段落了,我退休,它退场,但却不经意的在梦中偷袭。梦中的自己还会嗅到小径上飘动的青青草味,淡淡花香,原来梦是有味道的……

另一个出现的场景则是报馆的印刷部。

小时候阅读报纸,总好奇报纸是如何产生的?但学生时期曾拜访过报馆。

刚来报馆上班时,最好奇的就是印刷部,因好想知道一份报纸是如何诞生的!

那时一有空挡,都会偷偷溜达到印刷部打转,看印刷部同事留着汗,忙碌的操作,动用起重机运载如卫生纸版巨大如筒状的白纸,用滚轮送到机房放到印刷机上。

开印时,白纸就在印刷机上转动,然后文字和图片就慢慢压印……不久后报纸就打印了出来……然后一些外籍劳工人就开始协助捆绑,准备上报车运送至各地的报贩……

夜报出炉手留余温

那刻听着轰隆的机器声与吵杂的人声混合一起,宛如一首很有生命力的交响曲,煞是好听……

那时报馆还有夜报,下班后同事都会到印刷部等候新鲜出炉的夜报,一旦手上拿到报纸,仿佛还感觉到一些留存的温度。

心里明白一份报纸,从记者打稿或作者写稿,经过打字员、校对员、再到编辑看稿打题排版,或经美术员修饰,然后再经过复杂的印刷生产流线,才宣告完成。因此一份报纸能顺利到达读者手中,真的是涉及无数的因缘,实不简单。

后来夜报停刊,报纸印刷的操作也移至他处,人声鼎沸热闹的印刷部顿时变得水静鹅飞。每回经过,都有一种不胜唏嘘之感。

记得日前回报馆处理未清理的杂物,离开时特走至现已人去楼空的印刷部,带着一份凭吊与致敬的心情……但在梦中出现的印刷部,仍还感受那份热度,汗水会缓缓从背脊滑落,原来梦也是有温度的……

别人是“十年一觉扬州梦”,我则是“午夜一宿南洋梦”……但最终皆是虚幻的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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