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每个人的灿烂时光

《灿烂时光》是笔者目前就读的世新大学社会发展研究所创所所长逝世后,世人为其撰写的传记名称。其学生后来也以此命名了电视节目及书店,在全台湾开出了璀璨的灿烂时光。莱佛士花读书会有幸,近期也在灿烂时光东南亚主题书店推动了一系列以马来西亚与新加坡的讲座。

说来也奇妙,我本来只是东南亚主题书店的参与者,原本主办的莱佛士花读书会已经经营了一个学期,虽然收获匪浅,但也遇到了不少瓶颈。除了对阅读的选材认识不足,题材的多元性也非常有限。再说,过去旅台知识界也创办了学术及半学术的杂志及论坛,累积我们这个时代旅台学人的研究结果,只是因为各种因素,如今生产较为疲弱。



冲着上述这些因素,加上灿烂时光书店老板张正的邀请,在政治大学南风四重奏的资助下,我立刻与脑袋里头想得到的讲者联系。一开始,我本以为会处处碰钉子,甚至面对找不到讲者的问题。非常幸运的,朋友们都热情受邀,连只是到台湾来旅行的马来西亚学人,也受邀于在台湾的朋友们分享自身在马来西亚的经验。

书店开讲场场爆满

其中,最有趣的是,原来在马来西亚国内较为冷门的原住民及性别议题,在书店的开讲都几乎场场爆满。尤其是,汤明越在同志大游行后,与参与者分享自身认识自己,到参与同志运动的经历更是讨论踊跃。

当然,爆满也表示成功,如白伟权老师开讲的《反清复明?揭开东南亚天地会组织的神秘面纱》与《多元视角下的马来西亚华人》人数不多,讨论素质理想,加上网络直播便利,各地的面子书用户除了也可以零时差收看讲座,还可以网络上即时提问,负责直播及主持的人即可转述提问,非常有趣,讲座主题繁多,恕不一一赘述。

简化产生误解



当然,这条奇幻旅程也并非一路顺遂,比如时常就会有不了解马来西亚实际背景的参与者加入讨论,并且无法厘清马来西亚人在国籍与族群各种爱恨纠葛的情节,甚至将东南亚简化为戒严年代的台湾,进而产生各种误解。

误解虽然令人懊恼,但幸好我们总是还有书店这个平台一步步进行解释,一步步把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介绍给台湾的朋友们。倘若未说明即可就被污名化,我们这群身在台湾的异乡人不就连在台湾做出贡献一点点贡献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我不敢喊“爱台湾”,也说不出这些造作的语句,我们也不是台湾粉饰自身国际化,或是对南进友善的花瓶,而是诚意与所有在台湾的朋友们进行沟通及讨论,而我们这个时代的讨论都将被记录,开创出每个人的灿烂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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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从小到大的食物/黄康伟

【康怀无外】文|图:黄康伟

你有没有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

有次到槟城出差,友人买了一份粿杂,说这是他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我楞一会儿,若有所思地吃了几口。我不经回想,自己似乎没有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

比如,椰浆饭是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吗?椰浆饭是国民早餐,一包椰浆饭,一个水煮蛋,开启一天的早晨。椰浆饭有塑胶包裹,再有叶子包着。也有的椰浆饭外头包裹着一张过期的报纸。只是,报业已经步入夕阳,未来难见报纸,椰浆饭也批量生产,小摊低价一令吉贩卖。椰浆饭的外观未来会怎样,不得而知。

再比如,煎蕊是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吗?还记得住在台北时,特别想念煎蕊这道甜品。台北聚集有着许多印尼移工群体,尤其在台北车站更容易寻得印尼食物。马来西亚和印尼一水之隔,饮食文化相近,有的印尼摊贩也贩售煎蕊。只是,印尼版的煎蕊较甜,口感也马来西亚版的煎蕊不同。虽然也能一解乡愁,但还是没有在马来西亚吃的那种味道。

同样名字不同味道

又比如,是叻沙吗?我在新山出生,从小吃的叻沙就是柔佛叻沙。对我来说,叻沙就是类似咖喱面的食物,却又不叫咖喱面。还记得小学毕业旅行,到槟城点了一份叻沙吃,发现叻沙是酸的那一刻,世界几乎崩塌。同样的名字,不同的味道,长大后才知道这叫亚参叻沙,我吃的那叫作咖喱叻沙。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麦当劳是从小到大吃过的食物了。不管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麦当劳都有大麦克、麦香鸡汉堡。

熟悉的薯条和麦克鸡块几乎是不变的配方。而且即使文化不同,全世界各地的麦当劳味道都一样。这么一想,我向友人吐露了以上这段话。

我的生活几乎被全球化所被包围。除了麦当劳和可口可乐,还有自以为熟悉的外国品牌:美禄、美极面等。

食物被语言施魔法

城市的孩子,食物只是延续生命的东西。是谁制作的根本一点也不重要。

小时候吃过的某个摊位,长大后已经不复存在。有的是明明开店不到几年,却彰显自己老字号(想想,我也是超过30年老字号)。我再也吃不到某个小摊位制作的食物。食物被语言施予魔法,我们忘了实际的感受,只剩下充满饱腹感的味蕾,仍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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