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佛

家具厂工借阿窿惹祸 累及小叔家遭泼漆

(峇株巴辖21日讯)疫情导致无工可开,家具厂工人向大耳窿借钱应急却惹祸上身,累及小叔家遭泼漆,一家老小还因为大耳窿放话要烧屋而担惊受怕。

34岁杨竣挥在新山家具厂打工,负责到新加坡协助顾客安装家具,碍于疫情,已多月无法进入新加坡工作,苦无收入,萌生向大耳窿借钱应急的念头。

此举令他后悔莫及,为免家人受波及,今日通过马华四加亭区会主席张有全及马华峇株巴辖区会主席江明光召开记者会要求大耳窿勿再纠缠。

他说,开始时通过面簿向一组大耳窿借钱,但贷款不成功,接着收到二、三十个献议借钱的Whatsapp短讯,他一时迷茫,在7月12日向第一个大耳窿借了1000令吉。

“我实得750令吉,一周后我只有能力缴付一半的利息,即100令吉,大耳窿便开出条件,让我开设2个银行户头供他使用,所有借款和利息即可一笔勾销。”

他说,他上网开银行户头并等大耳窿的消息,惟对方没提供开户头的存款,事情拖拉下去,间中他偿还了400令吉予对方。

“一个月后另2组大耳窿找上我,我再次借了1000令吉(实得800令吉)和900令吉(实得700)。3次借贷实得2250令吉。”

“我后来被追债才知道3组贷款出自同一个大耳窿。他们在9月9日到我小叔家泼漆,篱笆门、天公座、车房、轿车都染上红漆,邻里窃窃私语。”

他澄清他住在小叔家附近,因住家地址没有门牌,多年来借用小叔家地址,结果此次连累小叔一家。

“我在9月10日与大耳窿谈妥,当天还了对方1750令吉,加上之前偿还的100令吉和400令吉,其实已还清贷款总额,即2250令吉,但我答应对方再缴付一笔750令吉的利息,此后不拖不欠。”

杨竣挥说,大耳窿答应待他找到工作后才要他清还750令吉利息,但是9月10日当晚又扬言要到小叔家抛掷汽油弹。

“大耳窿出尔反尔,我便上网开设假账号,悬赏找出大耳窿本人,但这激怒了对方,对方放话要烧我的3间屋子。”

他说,他并没有3间屋子,不明白大耳窿何以如此威胁。

“我愿意偿还750令吉利息,希望对方息事宁人,但我已联系不上对方,唯有通过媒体发布新闻。”

江明光质疑或与诈骗集团有关

放贷手法与一般非法大耳窿集团迥异,江明光质疑此案或许与诈骗集团有关联,大耳窿要求贷款者借用银行户头的做法必另有目的,希望民众引以为鉴。

张有全指出,他深知在疫情持续下,很多人面对经济压力,但希望大家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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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承包商误信“中介”借阿窿 借5万还45万险被掳

(八打灵再也15日讯)一名承包商通过自称是银行中介的男子借贷,后来才发现对方是大耳窿,最终在偿还了45万令吉后,还险些被大耳窿掳走。

化名阿兹曼的事主(40岁)于去年4月,因承包工程需要资金周转,便在社交媒体上寻找贷款中介。

申请借贷变借阿窿

他通过WhatsApp联系上一名自称是本地银行中介的男子,并按要求提交了个人资料申请贷款。

然而,一周后,他却从银行处得知根本没有收到他的贷款申请,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受骗。

当他联系之前该名“中介”时,对方承认贷款是通过“后门”办理的,并已将5万令吉转入他的账户,而这笔未经他同意的“贷款”,也成为了噩梦的开始。

事主今日在大马国际人道主义组织(MHO)总秘书拿督希桑慕丁的陪同下召开记者会,讲述了这起令人心惊的经历。

他说,事后他试图将钱退回,却遭对方拒绝,这时他才知悉对方竟然是大耳窿,并被逼迫支付高额的利息。

9阿窿天天电话轰炸

阿兹曼在接下来的9个月,不断接到来自9个不同大耳窿的勒索电话,每个大耳窿都要求他支付利息,他在被追债的压力下,先后还了45万令吉,其中单笔最高转账金额达16万令吉,最低5000令吉。

他说,虽然已经偿还了远远超过本金的金额,大耳窿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勒索他60万令吉。

朋友店屋遭泼漆

“更令人气愤的是,其中一名大耳窿成员还假扮友善,经常关心我,甚至声称可以帮我解决问题。”

他说,由于被对方伪善的外表所迷惑,不仅他对对方深信不疑,还将自己的朋友也介绍给该名大耳窿,结果朋友也因借了大耳窿后陷入还不完的债务,并且店屋也被大耳窿泼红漆。

声称不怕警方

他说,上周二,他在吉隆坡地区一个停车场取车时,险些被两名相信为大耳窿跑腿的华裔男子掳走,所幸他奋力反抗,才得以逃脱。

“事发后,我在MHO的协助下报警,但大耳窿依然嚣张至极,声称不怕警方,还会继续追债,甚至嘲讽警方不会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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