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佛

新山先贤黄羲初曾孙 不满书籍篡改历史

(新山3日讯)新山宽柔中学于去年5月出版由张礼铭著作的《柔佛早期华人--史实篇》,书中提及新山华社先贤黄羲初的篇章引起黄羲初曾孙的不满,认为黄羲初的功绩被抹杀和篡改,要求宽中解释出版用意,也要作者给予交代。

三名黄羲初第四代后人,包括曾孙黄国安、黄国君和黄国志今日召开记者会,会上,由黄国安读出一份声明,他同时也把声明发布在其个人面簿。

黄国安指出,上述书籍有三篇内容涉及其曾祖父黄羲初,但有关内容交待不清、欠缺史书的规范与严谨,致对黄羲初有不公与负面影响。

他希望宽中讲解为何出版此书籍,同时要求华社公平和客观地还原历史。

他透露,此书有一段引述黄羲初“遗嘱”的序文,述说日军占领新山后,黄羲初带家人“大逃难”,后平安归来的往事,此事发生于1942年3月16日,但是张礼铭在撰文时不知何故把其他一段文字删掉,继后该文又说,根据1941年6月新山筹账会会议记录,在日军登陆马来半岛之前,黄羲初曾因病来函要求辞去“总务”之职,但不获批准,只获准两个月的假期休养。

他认为该书安排此桥段,意指黄羲初在战前已意兴阑珊,想“托病”离开工作岗位。

“然后作者再写道:令人惊讶的是,新山沦陷后,他(黄羲初)又‘枯树逢春’,‘生龙活虎’地扛起‘华侨协会’会长的重任,希望张礼铭能够解释。”

他说,世人没有完人,谁都会犯错,黄羲初也一样,但他不会为曾祖父的错误辩护和漂白,只希望在新山历史中能还原黄羲初的真实情况,而且事实胜于雄辩,到底曾祖父是怎样的人,大家可从其走过的路和做过的事情来判断。

张礼铭:没兴趣争论

对此,张礼铭向媒体表示没兴趣参与争论。

至于新山宽中董事长郑振贤则表示,宽中是为《柔佛早期华人--史实篇》作者张礼铭提供出版注册,董事部没有参与撰文工作,该书籍的立场也不代表董事部,但董事会对有关内容也没有表示认同或存有任何看法。

宽柔创办人定位受肯定

57岁的黄国安退休前是在台湾成功大学航太系任职助教,他坦言对曾祖父黄羲初的生平事迹所知少之又少,加上家族成员分布世界各地,少有接触,直至近期,报章和网络谈及曾祖父,引发他对曾祖父历史的兴趣,经多方寻找,终得于翻阅到部分相关书刊。

他说,黄羲初于1885年在新加坡出生,其高祖父黄朝辉为当时的建筑商,与黄亚福、黄宣创和黄炎等人合创义建筑公司,专门承建政府工程。

“曾祖父1893至1907年在中国接受14年教育,22岁因我的高祖父离世,就奉母之命继承父业。”

他指出,曾祖父在1907年被推举为新山广肇会馆筹备兴建会所筹委会主席团之一,之后历任新山广肇会馆会长及其他诸多要职多年,后来1910至1911年之间,曾祖父与骆雨生等人发起倡办粤人育才学堂于广肇会馆内。

他表示,1912至1913年,再与潮人陈迎祥、郑亚吉等人会商,在1913年1月15日,以育才学堂为基础,共同推动创立“华侨公立宽柔学校”,身为宽柔创办人之一的定位,是早已受肯定,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1910至1912年,曾祖父参加孙中山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加入柔佛同盟会为会员。”

他补充,1912年民国纪元,南京政府成立,临时孙大总统,以黄义初先生功在社稷,特颂给“旌义状”,以资奖励,这是曾祖父一生获得最高荣誉之一,身为后人的他深以为荣。

他举例曾祖父在上世纪20及30年代对中国的奉献包括1927年,济南惨案发生后,发起组织筹账会,被推举为总务,极力勉励侨胞输财救;1935年中国发生十一省大水灾,出而号召发动组织“华侨救济祖国水灾救济会”;1937年抗战军兴,卢沟桥事变发生,从事筹账工作,并被选为柔佛州筹账总会委员新山分会常委。

他说,1940年新山华侨筹账会推动“劝募卡车运动”曾祖父出任新山分会常委,当1942年日军攻占进新山,曾祖父举家大逃避郊外,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新山区华侨公所成立“建碑委员会”负责调查同胞殉难之地点及人数,进行检拾忠骸,曾祖父出任委员会总务,同时亲自监督挖掘检拾骨骸及建立“华侨殉难公墓”的工程。

“1950年宽中谋划成立,曾祖父受委为建校委员会要职,对购地的筹募、校舍的设计及其他种种事关建校工作,莫不全力以赴,终让学校建成,为众多莘莘学子提供升学的机会。”

他指出,曾祖父曾出任新山宽中建校委员会副主任、新山宽柔中学董事、副董事长、副监学、名誉董事长等,1959年以为新山华人社会服务50年之久获推荐,荣膺已故柔佛苏丹陛下封赐PIS有功勋章,以资表扬。

“从1907年至1959年,曾祖父为新山华社与华教事业贡献,令身为黄家的后人引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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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教

专家:须符国家建设目标 历史教纲已足够全面

(八打灵再也21日讯)专家对团结部长拿督艾伦达干建议利用国家档案馆保存记录中的资料,填补学校历史教学课程大纲中的空白持不同看法。

沙巴大学历史讲师比彻巴拉认为,目前学校所教的历史课程纲要已经够繁重;而国立大学大马与国际研究院高级研究员陈穆红则认为,该建议值得考虑,因为它可以帮助培养学生的思维能力。

依DSKP制定

比彻巴拉受网络媒体“自由今日大马”访问时说,目前学校所使用的历史教科书是根据课程与评估标准文件(DSKP)制定的,已经足够全面,可供学校使用。

他说,这些书的篇幅限制在10章以内,且不超过260页,以满足在校学生的需求。

他指出,事实的选择是为了符合学校层面的国家建设目标。这不是为了历史专业或大学水平的职业。

本月9日,艾伦达干表示,国家档案馆保存的历史记录和数据可以丰富大马的历史记录,但尚未被历史学家所充分利用。

他声称,未能充分利用这些记录,引发对大马历史文献中存在空白的担忧。

比彻巴拉表示,历史学家知道国家档案馆中的资料,但他解释说,课程与评估标准文件框架要求学校教科书的内容,仅列出充分且适当的内容。

陈穆红支持艾伦达干提议

可指导小型历史项目

陈穆红支持艾伦达干的提议,并指学生可以通过在教师指导下进行的小型历史项目,来熟悉国家档案馆中存储的记录。

她表示,让学生接触历史记录是一个好主意,不是为了让他们成为历史学家,而是为了培养历史思维能力。

她说,这种接触可以让学生对历史研究如何进行有基本的了解,以及在不同背景下解读历史记录的方式。

她指出,可以教导学生,不同的社会群体会根据自己的兴趣、经历和立场,从不同的角度来欣赏或解读历史事件。

她说,年龄较大的学生也可以接触历史文物,以帮助他们理解历史人物及其行为所经历的复杂性与矛盾。

她举例,学生可以了解联盟在制定联邦宪法时向里德委员会提交的备忘录,以及在诉讼过程中提出的口头陈述。

她表示,这也需历史学家的解释补充,因为在理解所发生的事情方面,背景与文本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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