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见

【灼见】“民主政治”的软肋/游侠

上世纪八十年代, 西方“资本主义民主制度”浪潮席卷全球, 虏获不少信徒, 大家似乎认为,唯有通过“资本主义自由市场”及“民主选举”制度,才能根本解决国家“治理”问题。当时苏联根据苏维埃社会主义模式进行高度中央集权管理,国内经济完全依赖军工业支撑,同时与美国进行军备竞赛,太空争霸;由于其国内经济发展不平衡,卢布贬值,通货膨胀,引发民怨四起,经济面临崩溃,最后导致苏联解体。由美国主导的西方社会莫不欢欣鼓舞,高呼是“资本主义自由民主”的胜利!

“资本主义”走向极端

经媒体大力吹捧,资本主义自由民主思想遍地开花,被世界各国奉为圭臬,前仆后继的进行政治体制改革,人民群众也欣然接受通过“选举”,来彰显人民做主的“民主制度”。 

在百花齐放的年代里,“资本主义”在不少国家创造了无数“资本家”,他们无限制的剥夺了不少国家资源、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成本,控制了社会成本(菲律宾四大政治家族个别组成财团被指控制了菲律宾70%的土地),严重造成贫富不均甚至影响整个国家的政治体制与其行政立法(美国军工企业提供无限的竞选基金,控制了美国的行政立法)。

“民主制度”也正面临严峻的考验,我们的世界是由不同族群、宗教与文化所组成,政治形式上门派纷立,分左右两派,政教合一制,党军治国制,两党制甚至多党制等等,因应了当地国情,产生了不同的政治体制。 

一个立国246年,参加过134场战争,颠覆了全球27个“不听话”国家的政权,只有区区16年没有参与战争的国家,并不能由他所推动“美国价值”说了算。

美国主导的北约,破坏协议,屡次扩张,支持乌克兰东部亚速营(新纳粹份子)屠杀俄罗斯族人,导致俄乌战争,冻结及没收俄罗斯主权投资基金和私人财产达3300多亿美元;美军仓促落跑阿富汗,并没收阿富汗国库基金30多亿美元。 

围堵中国,捏造“中国威胁”论,制造“台海威胁”,威迫利诱掏空盟友台湾高科技产业(台积电)迁移到美国,重现当年日本半导体被击垮的场景。

发动贸易战,对中国商品征收重税,以“威胁国安”为由,制裁中国企业,美国政府种种行为,无一不是其军工业寡头在操作,在世界各地制造纷争,破坏和平以达到他们售卖军备及获取其国内巨额“国防预算”的目的, 更可悲的是,美国破坏自己一向强调的“资本主义自由市场”规律。 

“民主政治”的陷阱

用“选举”及立法保障“言论自由”、“人民集会和结社自由”,来体现人民有权的现象,但却也造成社会不稳定的源头。在网络流通的今天,利用“网军”制造假新闻带方向模糊焦点,成立各种名堂的“非政府组织”来达成个别的政治议程,人民群众一时也难以分辨哪一个是“真民意”。

每5年一次选举或者为防止贪污滥权把连任期限制不能超过两届,都无法使执政者作长期施政规划,使政策无法延续,国家的发展方向也因此而受到限制,他们只能作5年规划,更多的是把精力投入打好“选战”以延续政权,因此衍生出“民粹政治”,把政治作“企业化”管理,随时随地观察市场上的变化,利用媒体文宣去讨好民众,抹黑对方甚至人身攻击(台湾选举即是榜样)。

民主政治体制无法造就高瞻远瞩的政治家;引领新加坡走向富强之路的已故总理李光耀无可否认是一位政治家,但他可是从挟“民主”实行一党独大而出现。 

民主政治的极致就是“民主独裁”,挟着“民选民意”基础,干预立法、司法,任人唯亲,中饱私囊,贪婪的黑手无限扩张。

脱序的民主政治过程会造成社会、国家意识的分裂,政党政客为固守其基本盘或争夺对方支持者,不惜用尽一切手段来分化宗教文化、族群以达其目的,这是我们目前看到的民主现状。

落实“民主政治”

“民主制度”的理性与能力,视乎人民群众教育普及性,18岁的选民族,他们的决定会随着长辈与网络媒体的改变而改变, 不要忽视网络媒体无远弗届的能力,它滋养着一群在虚拟世界找到“自我满足”的人群(举例:现实中你画一坨大便,没有人会欣赏,把它放到网络上,反而会招来千百个点赞,那种满足非笔墨能形容)。

国家要长治久安,谋求永续发展,就要从教育着手,高中时就要安排一门“政治”课,不是为了洗脑或宣传政绩,而是客观理性分析分享我国的历史进程,世界各国不同的政治体制,教导学生去阅读“君主论”、“国富论”、“资本论”等等。 

以上都是我一些“乌托邦”的想法,点个赞,让我沉沦在虚拟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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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专栏

资本主义是全球不平等根源?/Project Syndicate

2014年,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凯蒂的《21世纪资本论》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重塑了关于不平等问题的讨论,也让作者一举成名。皮凯蒂正确地指出实施收入再分配的政治动因几乎完全集中在国内问题上,但他的核心论点——资本主义必然导致不平等日益加剧,在将越南贫困农民的境况与法国中产阶级相对舒适的生活进行比较时不攻自破了。

事实上,过去40年来亚洲和中东欧经济体在贸易推动下的崛起可能是人类历史上跨国差距缩减幅度最为巨大的一次。

尽管如此,除了嘴上呼吁两句,西方观察家甚少关注生活在全球南方的另外那85%人口。比尔·盖茨这样的慈善家将大量资源用于改善非洲人民生活,而大多数基金会和机构仍将重点放在减少本国内部的不平等上。尽管这两项事业都令人钦佩,但政治分析家们往往忽视了这样一个事实:如果参照全球标准,发达经济体几乎不存在贫困。

国际性不平等

当然,印度的农民对美国或欧洲的选举没有影响力,而近年这些选举的焦点也越来越转向国内。如今候选人不会因为承诺帮助非洲而获胜,更别提南亚或南美了。这种转变有助于解释皮凯蒂将不平等问题归结为国内问题的观点为何会在美国进步派人士中激起强烈反响,并间接地与前总统特朗普的“让美国再次伟大”运动产生共鸣。

但这种解释忽略了生活在易受气候影响的发展中国家的数亿人口。此外尽管殖民主义的影响经久不散,但欧洲那些福利国家或日本并不热衷于对向前殖民地支付赔偿。

可以肯定的是,加强发达国家的社会安全网——尤其是在教育和医疗方面,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从道德角度来看,此事是否比让全球7亿赤贫人口脱困更为紧迫则依然是个非常值得商榷的问题。

值得称赞的是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都已采取重大措施援助发展中国家。但是它们的资源和政治责任都是有限的,而富裕国家则倾向于支持符合自身利益的政策和倡议。

融资方案

一个似乎已达成广泛共识的领域是气候行动。有鉴于此,我长期以来一直主张创建一个可以通过提供技术援助和大规模气候融资(最好是通过赠款而非贷款)来支持发展中国家绿色转型的世界碳银行。

正如我最近所言,考虑到改革全球资本主义的另一个重要途径(禁止私人贷款人在发达国家法院起诉违约的主权债务人),赠款融资尤为重要。为了吸引私人融资,发展中国家必须自己建立可靠可信的法院以及其他体制。而在这一切得以实现之前依然需要弥补资金缺口。

减少全球贫困最终都需要扩大开放和减少贸易壁垒。全球经济已经在地缘政治紧张局势和推动贸易限制的民粹主义政客的推波助澜下支离破碎,对世界上最贫穷国家的经济前景构成了严重威胁。这些地区的政治不稳定状况向较富裕国家蔓延的风险正在以惊人的速度上升,而且已经反映在了这些国家日益激烈的移民辩论中。

发达经济体3选项

对此发达经济体有三个选项,而且其中没有一个是只针对国内不平等问题的:

首先,它们可以加强应对移民压力的能力,打击那些企图破坏全球秩序稳定的政权;

其次,可以增加对低收入国家的支持,特别是那些有能力避免内战的国家;最后是派遣公民援助低收入国家。许多国家的政府已经在国内试行了一些项目,鼓励应届大学毕业生到较贫困社区支教一年或兴建房屋。

至少,派遣西方学生到发展中国家——哪怕是短期的——可以让那些养尊处优的校园活动家们了解世界上大部分人所面临的经济困境,亲眼目睹那些资本主义尚未扎根国家的人民是如何生活的。

这样的经历可以让年轻人对各项全球挑战有更深刻的认识,也让他们对那些最终可能影响自身生活的危机有更清晰的理解。

这并不是说国内不平等不是一个严重问题,只是它并不是对永续发展和人类福祉的最大威胁。

而西方领导人面临的最紧迫任务则是找到能使各国接入全球市场并将其公民带入二十一世纪的政治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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