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见

【灼见】上海“瘫”/周若鹏

肯定有很多人羡慕过中国的抗疫成就,我们MCO时他们开泳池派对了。我曾赞叹那“高效”的国家机器,武汉说封就封,病毒数月间扫平清零,经济最早重启。

病毒初现时并无疫苗,严控传播是没办法中的好办法。换作今时今日,封城依然是没办法中的好办法——至少对中国来说是这样的。因为华人常有死穴,叫做面子,连死都要脸。

我国第4剂疫苗都来着了,AZ瑞辉rojak参,都源于不同国家。不管东方西方,能治病的就是良方。可是,居世界之中的泱泱大国怎能依赖蛮夷研发的东西呢?中国疫苗当然有效,但灭活疫苗并非最佳,我们已经知道混搭更好。

顺带一提,灭活疫苗方便储存,用一般雪柜就可以了,运输相对方便,在地大的国家紧急施用是合适的,但如果仅仅执着于一类,可能就演变出像上海“瘫”这样的伤害。

前年我们看着武汉泳池派对羡慕,现在别人看我们排队买手表羡慕,我们看欧洲免戴口罩羡慕(我们也快了)。几个朋友游瑞士,都“入乡随俗”摘了口罩,后来有两人就这么阳了,也不过睡个3天后又生龙活虎。

这两年来全世界已经证明人是关不住的,病毒总会找到缺口传播,但我们能做到降低其破坏力,使用疫苗,提升安全意识,避免医疗体系超载。

中国坚持当年成功营造泳池派对的清零政策,一来是为了面子,二来是不得已。它坚持开发自己的mRNA技术,迟早会成功的,但此刻即使有钱也不入口舶来品,宁可一城又一城地封,不为面子为什么呢?另一方面,本土疫苗效用堪疑,加强剂接种率低,若此刻让奥密克戎爆开,医疗系统恐不胜负荷,或成为比上海“瘫”更严重的灾难。因此,就算把居民逼疯也得封。

迟早把网上控诉清零

脸友洪晟在台湾演脱口秀,发文说有当地人投诉他拿生病开玩笑:“如果是你亲友病了,你还能这样开玩笑吗?”他说他愣了一下,理由是因为想不起哪个朋友还没阳过。我多问几位台湾朋友,大家的心情确是比较紧绷。两年前台湾是抗疫典范,每日确诊个位数,于是数字稍高就让人害怕了。我国抗疫很“失败”,刚经历过每日3万,现已能泰山崩于前而继续堂食吃面。台湾迟早也会建立像我们一样强大的心脏,因为它没有像中国那样的枷锁。

至于上海“瘫”事件,惨况已广传,不必赘述,但我相信已近尾声,以后不会再有其他城市遭到相同命运,因为中国mRNA疫苗已进入临床试验阶段,离量产不远了。到时候,高官们总会找个漂亮的下台阶给领导,把所有网上的控诉清零,再静静地把清零扫入历史,重新和世界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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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狗狗绝育吗?/周若鹏

最近我公司组团到防止虐待动物协会(SPCA)的动物绝育运动当义工,这运动有一听就忘不了的国文名称:Potong Royong。每多一个人参与,就提升些许运动的可见度,若不是因为公司参加,我还不认识有这个成立于1958年的非营利组织,也不知道绝育原来对家犬利多于弊。

为“浪浪”(刚学会的流浪犬别称)绝育可控制数量;对家犬来说,绝育后可减低雄性的攻击倾向,减少撒尿标记地盘的行为,为狗主减轻头疼;更重要的是,绝育还可预防睾丸癌。但是,我一直很抗拒绝育这件事。

我因故无法当义工,太太则亲到现场帮忙;她传给我看“手术”录影,我真看不了啊!只是想象都觉得痛,把“蛋蛋”剪掉对男人来说太恐怖了,一觉醒来就变公公?我这么想当然不对,绝育过程人道且无痛,狗狗作为一只动物是不知道自己“变了”的。

我承认我是把狗当人来看了,觉得天生给狗狗完整的身体,不应取走它哪一部分。这么想也许是有问题的,狗狗并不是人,我是把我的价值观加诸于它身上而已。我觉得家犬不应被阉割,那是我作为人类的想法,是个人选择,狗狗本身并没有想法;如果狗主不是我,就会有不同的对待。

动物的权益是人赋予的,它们自己不知道,也不可能争取。谈动物权益之前,人类的权益永远走在前面。动物福利法令禁止虐待,但市议会却有权射杀浪浪以控制数量。动物拯救不了自己,要靠公众,以及像SPCA如此善心的组织。

领养代替购买

SPCA主张领养代替购买,10年来为2000多只浪浪找到新家,功德无量。若想养狗又对品种没特别要求,可考虑领养,减轻SPCA的营运压力。但说到底领养抑或购买也是个人选择,就像吃荤吃素,素食者总不成道德绑架荤食者。

无论如何,我的旧思维多少动摇了,也许为了狗狗长命百岁,我会让他绝育。如果你也是狗主,不妨考虑一下参加下次的Potong Royong,又或者在金钱上捐助SPCA。我甚至有在考虑,要不要是给家里狗狗多添一个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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