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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赛福星遇到阿克马/杨善勇

几经思虑,巫统领导终于决意派出赛福星出战马哥打州议席补选,确实对应了选区的族群结构。身在居銮中华中学用华语致词,可见这位道道地地的华小毕业生,驾驭中文的能力挺不错,颇有吸引眼球的亮点。

“我是居銮人,这次补选,代表国阵和团结政府。国阵会选我出来竞选,是为了居銮,为了保护我们的种族团结。”语毕,他不忘呼吁当地选民,记得要在本月28日出来投他一票。

是下足功夫,连原本的中文名“赛福兴”,也索性改掉了:“赛福星”,寓意所在,自然力求福星高照。但是,福星是一回事,碰上了巫青团长阿克马那样的奇葩,就连甲首长阿都拉勿也投降了:“别再追问阿克马的事了,我也要晕了。”

阿克马一再出格

甭说顶头上司的首长现在也公开直呼受不了,想必巫统、国阵乃至团结政府,遇到了这么一个行政议员,也必然头昏脑胀,不知如何是好。这一边,赛福星出尽全力大秀多元;那一边,则是阿克马尽情踩了黄线再扯断红线。

远的不说,这些日子阿克马搞出的一桩桩戏码,也实在不算少了:肉骨茶名列美食、华小百年教育、KK连锁便利店、以及现在红透南中国海两岸的“老娘惹”那件事,一再地出格。显然这不是一时的偶然,而是个人风格的显现。

昌明大马精神何在

那么,赛福星再喊千次的“种族团结”,安华再提一万回“我们都是一家人”;如何显见昌明大马的精神和真谛?仅此一问,足见这些日子阿克马所言所行,皆是拉票不足,倒票有余。

细看马哥打的选民分布,即可明白了:大约6万5000人的选民当中,华裔多达35%。设想年长之辈,占有三分之一;据此推算算,两万余人的华裔,估计共有接近7000人的“老娘惹”和“老峇峇”。

7000票不但可以投给“赛福星”,也可以在家睡觉;此外,也可以遽然转身,暗地里回马一枪。要是这样,赛福星剩下的那点胜算还有多少,他还有可能漂亮击败国盟吗?

巫统的高层和基层似乎还没有觉醒。5·09和11·19两届大选,他们之所以输掉大好江山,在于行政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无所不用其极。大家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会好受吗?阿克马能走得多远?这里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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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名岂可说改就改?/杨善勇

古人办校,校名多以缀取经典的寓意,鲜有借用人名。举例言之,培风”,语出庄子的名篇《逍遥游》:“北冥有鱼、图南培风;乘天地、御六气;击水三千,扶摇上。”

落地生根之后,大城小镇的华校,不少也以地名名之:沙登新村二校、班兰华小、双溪罗丹华小、双溪加旺华小、南利华小、新港华小、冷水河华小、金榜彭亨华小、积莪营华小、班卒华小、新廊华小。

之所以这样,想必顾虑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把个人的姓名冠在学校,万一学者翻案,从连篇累牍的档案中,找到历史记录中有碍观瞻的钜细靡遗,不免十分尴尬了。

尽管这样,2017年10月26日时任教育部宣布雪兰莪和柔佛增建10所新华小,当中9所皆以华裔先贤命名:陈嘉庚、郭鹤尧、沈慕羽、李孝式、林苍佑、翁毓麟、谢华、李莱生,以及朱运兴。

但是,当日定夺的标准毕竟何在?说实在话,谁也搞不清楚状况。兹举翁毓麟,华社的评价其实多有保留。毕竟为何,细读林连玉的文章字里行间,自可明白缘由的曲曲折折所在。

既已高调宣布,翌年大选,票箱打开,政权替换,一夜之间国阵遽然倒台。这个10+6的方案,随之走走停停,磨蹭拖沓。马华署理总会长马汉顺医生揭露,张念群担任希盟副教育部长之日,甚至共有3所华小的原定校名随之改掉。

名不正 言不顺

当中,2018年10月12日翁毓麟华小改为GAMUDA COVE。 2019年12月20日林苍佑华小,换作ECO WORLD。郭鹤尧华小,则多了一个又名,称之Kuek Ho Yoo @ Eco Spring。此外,2018年12月20日,陈嘉庚华小的准证给了关丹中菁二校。

追溯上来,类似个案,不仅这些。位在吔咯陈永园(Ladang Chan Wing)的也咯学校,重置昔加末太子园,亦改名雅格。搬到汝来新城的武吉格里烈育侨华小,则易名“光星华小”。哈古乐华小,招牌换了,校歌也新了:《歌颂您,深静》……

怎么说,“名不正,言不顺”,名不可不慎重看待,小心处理。古人命名,往往还要茹素斋戒,祭奠上天,祷告诸神的庇佑。今人所行,岂可相反,随随便便,说拆就拆,想改就改,完全不当一回事;乃至芥蒂四起,争论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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