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纪念中华民国男女侨胞殉难墓”谜团 (中篇)/陆培春

追本溯源,在此必须回头叙述一下矗立于与广东义山为邻的福建义山的“纪念中华民国男女侨胞殉难墓”的故事。打从1995年开始,每逢8月15日,我们纪念日据时期殉难同胞工委会,在该“殉难墓”前举行悼念因日本侵略而罹难的牺牲者的仪式。

此外,还举行抗日文娱晚会、历史常识问答比赛、战争与和平展、战争遗迹导览等活动;在翻译出版有关日本侵略的工作方面,也付出微力;在日本大使馆前,曾抗议小泉首相参拜靖国神社和安倍首相访马……。2014年,为了对抗安倍修改非战宪法的倒行逆施,我们颁发了第一届亚洲和平奖给维护日本宪法第9条的1亿3000万的日本国民,由“维护第9条会”的2名代表来马领奖。我们的活动并不显眼哗众,惟有一步步踏实前进。我们相信,假以时日,必定会见到成绩,可阻止反动日本右翼的蠢动。2015年,为了纪念抗日战争和反法西斯胜利70周年,本会也出版了《日本侵略马来亚历史图集》,全书800页,收录了约1300张有关相片,反映了日本残酷统治我国的真相,虽无法匹敌每年8月、日本右派刊物大量出版歌颂军国主义书籍的热潮,但总比束手无策、言之无物来得好。



“殉难墓”还原为“惨死坟”

自1995年8月15日举行第一届追悼会以来,印象最深刻的是迁移上述“殉难墓”,收集其周围的乱葬冈的遗骸,然后安置于它旁边新建的“纪念中华民国男女侨胞惨死坟”下面的小室内,即重建新纪念碑——“惨死坟”的工作,令人感慨万千。“殉难墓”的名称,还原为“惨死坟”,意义深远,更名副其实。

收集遗骸的“拾金”仪式于2005年7月14日早上举行,4名和尚念经超度死者亡魂后,小型挖泥机的“神手”便往“殉难墓”周围的地里挖,才5分钟光景,在不及一米处便不断挖到化为白骨的残骸,岂止白骨累累,连银牙也有!更不可思议的是,好几根骨头的骨髓看似紫翡翠色的宝石,晶莹明亮,非常夺目。

“真奇怪!难道是被毒杀的同胞的遗骸?”吴志超老师惊呼。“不如拿去新加坡检查一下。”我也好奇地说。两三天后,我们又到现场看进展如何,到了那里看到一大堆遗骸分门别类,整整齐齐地置放在一块白布上,都是些人的大腿骨、细长的锁骨,还有头盖骨等等。“有多少具?”我问工人。“大约是700具吧!”

其实,这义山的地点属郊外,乃是一座偏僻的义山,现在却变成市内的黄金地段。从前,在被称为“半山芭”,曾建有一所监狱;日本占领时期,众多抗日分子被监禁那里,饱受严刑和拷问,一被残杀便用卡车载往约一公里外的这个义山的旷地或山谷丢弃;1943年5月7日傍晚,这监狱的106名抗日分子计划逃狱,可惜不成功,25人被捕再被关进牢里。我猜想他们性命一定难保,马上会遭受“严重处分(日语,指死刑)”。据我国历史学者李业霖说,1942年3月间,吉隆坡沦陷两个月后,日军在半山芭监狱大屠杀,死者逾千,当然,大多尸体被丢弃义山各角落。



我们挖掘的面积约1万平方英尺,费时一周,委员们轮流值班监督工程进展;某天下午轮到我值班,当我巡视时突然发现地面有一面已断成两片的纪念碑。后来才明白,习俗上,要竖立新纪念碑(即上述“殉难墓”),旧碑(即“惨死坟”原碑)必须打断,然后埋在新碑的地底下。那天下午,“神手”把地下的旧碑挖出来了。

可喜的是,旧碑上的碑文更易理解。眼前的“殉难墓”上刻有说明:““……谢于中央政府下惨死男女侨胞约八佰余众……””,所谓“中央政府”,所指是啥?令人不解。为何跟“中央政府”有关?我们多年来一直为此疑问而烦恼不休。

断碑上的碑文则写道:“……谢于中央监狱院内有罹难男女侨胞约八佰余众……”。

原来如此!“殉难墓”上的“中央政府”,其实是“中央监狱院”之误,即那800人是指“在市中心的半山芭监狱被杀害的800人”。这一大谜团终于揭开,真相大白了!

(作者为马来亚二战历史研究会副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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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马

采法律途径夺回义山 丹广东会馆拟筹诉讼费

(哥打峇鲁28日讯)吉兰丹广东会馆会长张昌喜表示,该会位于月光海滩路的义山土地被侵占多年的问题仍悬而未决,在无计可施下,理事会唯有寻求法律途径,早日将问题妥善解决,维护自身主权和利益。

他说,义山土地占地逾9英亩,从1923年开始拥有,较后陆续被人霸占,如今至少有60人家住在这片土地上。该义山目前有120多座坟墓,一些年代久远,甚至被霸占土地的居民“掩盖”在菜地里。

他受询时说,吉兰丹广东会馆庆祝64周年会庆晚宴在会上发起的爱心燕窝慈善活动,就是希望筹得一笔款项,作为解决义山土地被侵占问题的诉讼经费。

“我们多次对这些霸占土地的居民好言相劝,后来甚至给他们发过律师函,但他们却无动于衷。我们每年还要负担超过8000令吉的地税,那些居民却平白霸占我们的土地。

“我们已向丹州政府反映问题,双管齐下,希望尽可能以和平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否则只好通过法律诉讼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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