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体制外的民政党/许世平

森州民政党大厦是报馆的近邻,记者每天都会从它的侧边走过,感觉它有一种谨慎畏葸的低调。

3·08大选,民政遭到重创,拿督胡侠岐卸任后由郑启宗掌舵,他与廉正的主席陈松德与耿介的胡侠岐都是温和沉稳的领袖。



郑启宗接受记者访问时,坦然承认是官僚的贪腐及巫统的霸权,导致国阵宫殿部分颓塌。

当时就有力促民政退出国阵的呼声,但该党领袖却认为退出国阵后,巫统与伊党可能会合流,以及越变极端,他们寄望有一天保守的右派领导会被撤换, 新生代会给未来的马来西亚创造新契机。

10年后的5·09大选,民政党竟然将整个家底都输得净光,沦为KK党,现在它只能以孤独身影告别国阵,这样的下场的确让人感到唏嘘。

民政党原是一个为创建各族友爱平等的多元种族政党,在持续半个世纪以来,这个怀着超越种族理念的政党,却一直未能摆脱旧式体制框架的束缚。



它让人想起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的一个词:“体制化”,和那个不能适应狱外生活而自杀的图书馆管理员,这都是生存空间遭挤压,以及深受体制殆害的实例。因为没法挣脱体制化的罗网,也就让他们失去拓展疆域的能力与机会。

其实,一切都有始终,一切都有断舍,而一个政党的凋败,假如仍能明察“谁动了谁的奶酪”,它还是可以从失败中找到宝贵的东西。

我们祈望挣脱体制束缚的民政党,能以新的政治谋略和超越时代的韬略,为明天的可能找到新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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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一对难兄难弟/谢诗坚博士

今天,两个曾经雄霸一方的华基政党——马华公会和民政党,已经迷失在政治十字路口。

民政党自从2008年输掉槟州政权后,再于2013年及2018年的大选中一无所获,成了没有国会议员的政党。

在当时变化多端的政局中,民政党做出了它的选择,那就是脱离国阵,然而,它敲错了门投错胎,一头栽进国盟怀抱。

这一决定在今天看来是错误的,因为民政没有本钱向国盟讨价还价,也不能借慕尤丁的匡助,起死回生。

民政党算是自取其辱,不但土团党保不了它,当前国盟实际的主导者——伊斯兰党也无心拉它一把,干脆把它当成一个不起眼的政党。

民政两头不到岸

这样一来,民政党已迷失了方向。离开国盟是死路一条,自力更生,更是找不到再生的机会。民政的失策变成两头不到岸。

再者,行动党更不会放民政一马,让它有机会再探出头来。

另一方面,最可怜的是曾经是一大党的马华,风光了几十年,到头来变得几乎一无所有。

就马华来说,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华基政党,在1949年成立后,曾是华社的代表,但经过一连串的考验,不但后劲不继,而且一届不如一届,从拥有至少31名国会议员的政党,到如今只剩下2名国会议员,没有入阁。

今天,我们同样看到马华宁可生存在国阵之间,但明知行动党不会让步,马华又期望什么奇迹出现呢?

如果大选来临,马华依然故我,仍然是分到一到两席,那这个政党的存在就比较有问题了。

我们感到纳闷的是,马华认为除非巫统离开国阵,否则马华不会离开国阵。在巫统拥有6名部长,魏家祥又如何促成巫统与马华共进退?

现在看来,马华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是被困死在国阵中。当别人在飞黄腾达时,它却在一旁哭泣。其二是不妨选用七十年代林建寿的招数,敢敢豁出去,来一个鱼死网破,或与民政连成一气,做最后的斗争,看看能否翻身?否则马华和民政拿什么来翻身?

虽然马华和民政是两个不同的政党,但它们的命运已被绑在一起,成了难兄难弟。如今要改变命运,也就只能靠自己。政治的残酷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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