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公众场合可否使用粗口?/黄子伦

之前的某场辩论表演赛中,某位选手使用了粗口后还拿下了最佳辩手奖项,最终该活动招来许多人非议和文章讨伐。

这些言论当中不乏提到辩论比赛是一项文化活动,不适合使用粗口,会给许多学习辩论者起到不良示范作用,实属不该。当然,也有认为这些反对声浪过于小题大做。大家都各自选边站。

辩手素质受把控

平心而论,我并不担心辩论比赛之后会不会出现大范围使用粗口的现象,毕竟裁判的心里也是有一把尺子。在辩论比赛上,裁判都拥有生杀大权,由不得场上辩手肆意妄为。因此,辩手的素质是有人在把控的。当然,表演赛的话自然就追求现场参与度,观众的掌声和投票比较占优也是情理之中。

那么,我们来到了另一个话题,到底公众场合可否使用粗口?

为了更准确讨论,我们就不要讨论到底何为粗口的定义,直接讨论市井生活里所听到的各类粗口。

首先,我认为在不同的场合上,演说者必须对在座的整体文化水平有一定了解,并作出适当的调整。举例来说,如果在国际场合,粗口很自然是不适合的;但是如果你说是一名将军和自己的士兵们说话,那么粗口并不完全是一个禁忌。

不过,要说真正影响粗口能够在公众场合使用,最终还是看使用者的品味。就拿一个极端的例子来说,我们或许听过有些人使用粗口的方式非常不高明,就像是要在每个词之间塞一句粗口。这种使用方式更多彰显的是使用者词汇相当匮乏,容易给人文化水平不高的感觉。

点缀或修饰手法

但是,如果换个情况就不同了。这让我想起周星驰在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和谷德昭互相吟诗作对的场景,双方交手的最后两三个回合时已经是用各种谐音来说粗口互怼。但是整个观感体验并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因为双方都有上乘表现,给出的对联也是非常工整,让人赏心悦目。据悉,这场戏的对白还是出自已故香港才子黄霑之手。

写到这里,相信有些读者应该能够明白。那些厉害的人如黄霑,粗口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点缀文章的工具或者修饰手法。他们在使用粗口是为了增强感染力,拉近和观众的距离,他们自然也清楚什么场合适合用。但是,如果无法判断场合是不是适合都办不到,而且用法粗糙,自然就会引来各种抨击。

对我来说,台上的演说者有责任想出更为丰富的词汇来表达看法,粗口可能是捷径,而且大多数人都没有把玩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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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当权后的行动党/洪东水

民主行动党当反对党与当执政党有很大的改变。行动党当权后,第一不再让领袖讲粗口;第二不再胡乱许下承诺;第三不再推动民众大集会。

从反对党锐变成为执政党,让行动党彻底了解,当执政党是必须有担当,不可随口许下承诺,也不可以粗口问候敌对党。现在的行动党显然提升了政治文化,变得相当注重礼义廉耻。

以前当反对党可以胡诌乱道,以便能够刺激群众的感官,才能引起群众的共鸣。在许多场合的群众演讲,只要把敌对党骂得狗血淋头,即使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诅咒一番,也不会引起群众的反感。群众对这样的政治咒语并没有排斥,反而听出耳油,给予如雷的掌声。

彰显优质作风

如今成为执政党后,立马就改变形象,才能彰显作为执政党的优质。讲粗口文化可以摧毁一个国家,纵容讲粗口文化确实是不当行为。于是行动党开始禁止党员或领袖讲粗口,从此行动党内完全把粗口文化歼灭,实现了行动党是一个有礼仪的政党。

以前大搞革命,那么一般革命热情,也拥有绝对的拼命精神,绝对无法守住原则与规矩。但如今跃升执政集团,还须去芜存菁,然后保持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

以前当反对党,可以迷迷糊糊地乱搞一番,如今却必须不忘初心,牢记人民所给予的托付,完全以一个新形态来推动政治活动。

以前当反对党对执政集团所作所为毫无肆惮地抨击,结果都引起人民的赞扬。但一旦成为执政党,却无法不把政策U转,毕竟这些政策其实对国家建设还是有所帮助。

那些无法被实践的承诺,只好想方设法地给予妥当的处理,以免引起人民的怨言。为了延续政权,执政党不得不推行优化政府与政党的政策,以便取得更多民众的欢呼。

讲究严明纪律

当权后的行动党,开始自我净化,自我监督,以便能交出令人刮目相看的绩效。

如今跃升执政党后,也不能再胡言乱语,不能再说大话,不能哗众取宠,更不能允许党员参与任何大集会。

除了塑造政府的形象,更对本身政党有更严厉的方针,以免党变得乌烟瘴气。现在的行动党必须讲究原则,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以提升党的形象。

行动党从反对党升格为执政党,确实经过了相当艰辛的过程。由于政治斗争的成果得来不易,于是行动党领袖变得中规中矩,坚持和加强领导与建设,领袖不断努力立德立功立言,以引导民众朝向更进步的思维迈进。

“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国无信则衰”,所以行动党领导人正朝向这样的政治方向迈进,以期提升行动党在华社与国家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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