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大马不能再举债/南洋社论

亚洲策略与领导研究院(ASLI)公共政策研究主席丹斯里拉蒙说,我国不能再举债,这会使国家陷入窘境。

其实,一个马来西亚发展有限公司(1MDB)债务、石油和股汇跌跌不休以来,大马早就陷入经济窘境,甚至不得不忍痛下手及快速地调整2016年度财政预算案。



昨天,首相纳吉调整财政预算案各项措施主要围绕在减少开支,促进国民消费,对症下药也正合时宜。

务实地减少财政赤字,提高我国经济管理在国际的信誉与公众的信心,共同应对新全球经济的放缓和难以预测的原油价格下滑是政府的当务之急。

眼下,不只国家财政告急,人民一样经济拮据,甚至入不敷出。

去年,国家银行展开的“大马雇员财务承受力”调查显示,一旦失业,94%上班族撑不过半年,手停口停,无法养活自己。

大马人负债很高,受访者中,约40%的债务比年收入高出14倍,93%受访者的每月工资不超过3000令吉及家庭收入不超过5000令吉。约19%坦承他们有很多债务,26%只能在每月杪摊还信用卡债务。



像许多亚洲国家一样,大马举国上下债务严重,国债家债皆居高不下,更那堪经济蒙尘,望不到前景,最是让人忧心忡忡。

世界银行年度报告指出,大马的家庭债务在2010年达5810亿令吉(国民生产总值的76%),是亚洲家庭债务第二高的国家,仅次于韩国。2010年,大马家庭收入支出比率为47.8%,意味着很多家庭近乎一半的收入是用来偿还债务的。

我国家庭债务比率在过去十多年来翻了约5倍,从2001年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3%,涨至2012年杪的80.5%,截至去年底更飙高至89%的新高。

当一个政府背负着巨额债务时,将会大大削弱一国经济实力。30年前,希腊中央政府的债务占国民生产总值比重还不到30%。

2009年债务危机爆发时,希腊的负债率已达到126.8%。日本仅用了17年的时间,负债率由1977年的50.6%,迅速攀升到1994年的120.1%,债务的高速扩张使日本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于1995年达到了空前水平4.25万亿美元,却换来长达14年以美元计价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负增长时代。

美国一直很努力地控制国家债务水平,相对于2006年4.81万亿美元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来说,该年64%的债务水平不能算高,然而仍然没有阻挡次危机的爆发。

去年10月,纳吉承认,1MDB过于依赖债务来推动业务。该公司的营运模式太理想化,导致它举债过度。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大爆发,家庭债务的居高不下,无疑是主要的元凶之一。

从这个角度来看,亚洲经济体(包括大马)近年来家债水平急速攀升,是否意味着可能重蹈欧美国家在6年前的覆辙呢?

有人认为,欧美消费者过度挥霍,而亚洲人理财审慎、偏爱储蓄,因而,有关倒债风暴不可能发生在亚洲,然而,最新的一项研究却颠覆了这个看法。

虽然各亚洲经济体当前的家债占国民生产总值都还没到达美国于2007年危机前夕的水平,大马无疑是区域内情况最严重的主要经济体。

当经济走下坡时,债务的杠杆效应将对金融市场及经济体本身带来更大的负面影响,打击市场及社会经济稳定。很显然,我国负债状况响起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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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纳吉:曾对刘特佐起疑心 但不同意与他保持距离

(布城17日讯)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指出,尽管在The Edge媒体集团主席丹斯里童贵旺向他提及刘特佐犯了错而应接受调查和起诉后,他确实对刘特佐起了疑心,但他不同意需要疏远刘特佐。

他今日在高庭指出,童贵旺于2015年3月6日与他会面时曾这么提及刘特佐,但他没有因此把童贵旺请出门。

“我没有因为不喜欢听童贵旺这番话,把他请出门。”

至于纳吉是否在和童贵旺会面后,对刘特佐在一个马来西亚发展有限公司(1MDB)的角色更加起疑时,纳吉说:“有(之后不信任)。”

纳吉今日继续在他所面对的一马公司洗黑钱和滥权案出自辦,他说,当关于刘特佐奢侈生活方式的消息传开后,以及童贵旺告知,刘特佐需要为一马公司负责时,他开始对感到“不安”。

“但我把此事件交给相关机构去调查(刘特佐和1MDB),我也要求国会公共账目委员会调查。我从来没有阻止他们。”

当副检察司慕斯达法提及内阁部长道德准则,包括需要远离的事情之一是与“卑劣的人物”联系或牵扯其中,以避免这些人破坏其声誉时,并询问纳吉是否同意应该与刘特佐保持距离时,纳吉表示不同意。

他不同意有疏远刘特佐的需要,并称需要刘特佐这个商人,是因为刘特佐与中国政府官员的关系。

纳吉也坚持前任总检察长丹斯里阿杜干尼在2015年被撤换,跟一马公司无关。

他说,调查一马公司的特工队在2015年解散后,调查工作仍然在进行着。阿都干尼是特工队成员之一。

本案将在下周一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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