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居林机场vs槟城机场?/谢诗坚

槟城国际机场的扩建又再一次生变,因为中央政府已批准在吉打建立居林国际机场,耗资16亿令吉。这是经济事务部长阿兹敏于3月19日访问吉打州时一口气宣布7大计划,最为重要的是国际机场和耗资3亿令吉的西塘制造业及集运中心。

此外,吉打也在今年获批11亿令的特别拨款,用以持续推动201项的工程。



与此同时,槟城国际机场虽有做改进和扩建,但总是应付不了逐年增加的游客量。根据2018年的统计,槟城机场接客量已超越778万人次,超过了其负荷量(650万人次);尤其是货运量也超过13万吨的容量。这意味着槟城机场若不及时扩建将无法处理日益增加的乘客和货运。因此财长林冠英认为扩建势在必行。但因涉及12亿令吉的工程费用,他透露中央政府将以私营化的模式进行上述计划,一旦落实,槟城机场将可容纳1600万人次的乘客。

财政部拯救陷困私企

另外,阿兹敏也宣布,居林国际机场也是通过私人融资进行。由此来看,不论是槟城机场的扩建或是居林机场的兴建,都没有动用政府的资金,而是转给私人投资。但私人投资也是由私人管理吗?如果不是,私人投资的保障在哪里?

如果我们没有忘记,在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时,有多家私营企业陷困,需由国家财政部出面拯救。还有我们的南北大道也因属私营要收过路费,如果要免掉过路税,则政府要补偿一大笔款,这也是政府吃不消的。



如第三国产车交私人投资,又如何分配行政权?

就我们分析,居林国际机场的兴建也缺少理据。其一是槟城的国际机场已有84年的历史(建于1935年),但也只有少次的扩建,无法赶上时代的变化。也只有在2008年乔治市被联合国文教机构选为世界文化遗产区后,槟城才在一夜间爆红,成为万千游客的所爱。因此在2009年有了扩建而在2012年才完竣。但在林冠英当政的时期,他还是一直争取再扩建而不得要领。

在1991年,浮罗交怡兴建机场,而在1993年完竣。不过在那个时候,中央政府也曾讨论在下列三个地点建新机场的可行性:槟城、吉打和浮罗交怡。

结果在1994年,吉打的瓜拉姆拉被认为较适合建新机场,而身为槟州首席部长许子根在无可奈何下,只得建议在威省建新机场,好过肥肉割到邻州。

当一切未定案时,1997年的金融风暴席卷而来,马来西亚也惨遭毒手,吉打新机场也泡汤了。

到了2014年时,时任吉打州务大臣的慕克力(国阵)重提在吉打建机场事,此时地点改成“居林机场”,引发了林冠英与对方唇枪舌剑。最终慕克力建议未被接纳,而他也在2015年被巫统革除州务大臣职,有关机场事宜就沉静下来。

正当槟城在大展宏图之际,却又在今年遇上程咬金拦路,慕克力运用再当州务大臣的权力重提旧事,竟又获中央批准,这也使到槟城人很难理解。其二,是槟城一向是北马的经济火车头,也是世界旅游胜地,理应扩建槟城机场,这对北马人民也没不妥。再说,在1985年时槟城已有一座跨海大桥,来自北马的人要进入槟岛是十分方便的。

抑槟扬吉是顾此失彼

今天又增加了一座大桥(第二大桥),对北马人民只有方便而没有困难。因此将槟城机场完善是与北马利益相一致的,选在吉打似乎是重叠工程,增加负担。

其三,若抑槟扬吉,这样的厚此薄彼,也不见得是正确和恰当的。

另外相对重要的是,浮罗交怡是名副其实的旅游免税区,在十多年前马哈迪当首相时,他就允许外国游客第一站在浮罗交怡机场下降,可以落地签证,可买免税货品,也可得到住酒店的优待。

今天也就是在一周前,浮罗交怡又出台旧政策,这也会影响槟城的旅游业。因为游客在浮罗交怡住上一两天后,就直飞吉隆坡;若游客要来槟城,只得自费,难免有些游客放弃来槟城。

如果再在居林建国际机场(其实是在双溪大年区内,只是方便称呼,才叫居林),游客又会从居林搭机往吉隆坡而绕开槟城。其结果将使到居林机场和槟城机场产生恶性竞争而得不偿失。为此,阿兹敏有必要对居林机场计划的推展三思而后行,切勿顾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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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用医疗保险付医药费 费用比原价高3至4倍!

(吉隆坡10日讯)国家银行指国内保险公司在未经批准下,擅自作出医疗保险保费调涨多达40至70%的决定。

国行也揭露,直接使用医疗保险支付私人医院的医药费,其费用比原本要支付的医药费,或是先付后索赔(pay-and-claim)都高出3至4倍!

国行官员是今早在第二财长拿督斯里阿米尔韩查召集国行、卫生部官员及执政党国会后座议员进行闭门汇报会期间,发表上述声明。

政府是在医疗保险保费飙涨引起民怨后,在国会召开上述关于医疗费用通货膨胀及重新检讨医疗与健康保险或回教保险保费的汇报会。

根据国行提供给出席汇报会的后座议员的资料,私人医院医药费参差不齐和不透明,尤其是使用保险“付款保证书”(guarantee letter)和“先付款后索赔”(pay-and-claim)的患者医药费差距很大。

以骨痛热症为例,患者先付款后索赔,其医药费为1288令吉;若使用保险“付款保证书”,保险公司需要支付给医院的费用则高出近4倍,即4978令吉。

若是肺炎患者,“先付款后索赔”的医药费为2654令吉,而使用“付款保证书”的费用为6859令吉,高出近3倍。

国行的资料指出,越来越多人使用私人医院服务,导致医疗保费索赔持续增加。

由于价格上涨和治疗次数持续增加,导致医疗费用更高,2020年的每次治疗费平均为8800令吉,2023年则上涨至1万700令吉。

保险索赔方面,在2020年,每100名投保人中有6.8人提出索赔,去年则上升至8.6人。

资料也显示,导致国内医药费上涨的原因,包括非传染性疾病增加、出现新旧传染病、人口老化和心理健康问题、医疗服务技术进步、气候变化及对生态系统的影响,以及医护人员工资。

出席的议员们一致认为,应冻结保险公司调涨保费一年,但国行需要先研究,不能贸然宣布冻结,否则会影响保险市场,保险公司撤离大马市场。

林冠英:未获批准怎敢先斩后奏

“国行行长拿督阿都拉昔的言论令人难以置信,保险公司若没得到国行批准,怎敢先斩后奏,擅自调涨保费。”

参与汇报会的行动党主席兼峇眼国会议员林冠英说,国行称保险公司在未获得批准下,擅自调涨医疗保费,此番言论令人难以置信。

他说,将医疗保费调涨至70%让保客无法接受,建议保险公司仅将保费调涨10%。

行动党木威区国会议员拿督倪可汉说,国行没有解释,为何上述两种支付方式,医药费总额的差距会那么大。

公正党峇央峇鲁区国会议员沈志勤受询时指出,国行表示会为受影响保客寻求临时解决方案。

“我们也希望国行能找到一个长期方针,在维护保客权益同时,保障所有利益相关者利益。”

邱培栋:探讨为B40 M40补贴医保

行动党马六甲市区国会议员邱培栋说,第二财长拿督斯里阿米尔韩查在汇报会上表示,正在探讨为B40和M40群体补贴医药保费的可能性。

此外,国行也与保险公司洽谈,如何推行可负担的医疗保险,并在考虑后座国会议员建议后,于年尾宣布解决保费上涨方案。

国行也提到,卫生部会制定一项机制,确保私人医院医药费透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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