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废除小学低年级校内考试(下篇)/刘金菁

倘若师长认定学习本该苦,甚至把考试视为最重要的正经大事,当下要做的是应尽快迎上新世纪教育观。

在不给孩子抗议的当儿,有否考虑过其合理性,又要不要把握改变的机会给大家更有素质的教学环境?



若说孩子早早厌学只能靠成绩压力平衡过来,之前又是谁给孩子过度娱乐,以致静下心来学习成了苦逼至极的差事呢?

然而,大家也能理解双薪家庭的难题,网络和手游往往是最便于安顿孩子的手段。

当大批沉溺娱乐的儿童被送入校园时,学校也只好以成绩作为督促学习的不二法门,教师劳心劳力,学生不甘不愿,确实苦。如此一来,回顾教育部欲废除低年级考试的做法,目前的状况合适吗?

又可换个角度想:学校有没有提供教师充足的条件去放下鞭子,把孩子的学习兴趣吸引过来?要舍弃威逼,又要引导孩子意识自身对学问的需求,得提供时间和空间。亦即:不能要求在短时间内交出成绩。不是一年,也不是几年,就算完成小学、中学生涯,毕业时的成绩也不代表什么。



“芬兰教育”与“上海水平”难兼得

成绩不是衡量教学素质的主要指标,换言之,是要一个人乐于求学,还是要他学得苦一点、成就快一点,只能选其一。家长或许要求各异,国家和学校却应厘清目标,不可能“芬兰教育”与“上海水平”兼得,否则弄得整个体系的人昏头转向。

要说校本评估取代统一考试的可行性,很关键的另一点是,学校老师准备好了吗?校本评估极讲求专业技术,老师们经历区区数年的培训和操练,已经能不依赖统一考试了吗?教师的评估方法可信度又有多高?

校本评估虽有指南作依据,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些老师不理客观事实,打了偏高分数给自己的学生,或是上级规定打分方式,“全部最低只能第三等,第五六等的人要多一点”,有些又“不能太多人第六等,不合理”。这些评估的潜规则实在有碍“司法公正”,让老师不敢核准太多好的学生,更不敢揭露太弱的学生,因为学生成绩也是校方监测教师工作表现的标准之一。

高官针对教师评估成果的审核,其透明度有多高?要是秉公办理了,校方又有否善用评估成果做教学跟进和调整,抑或只是沦为例行公事的库藏数据?

学生人数超标难逐一评估

在大型学校,教师执行校本评估的另一大难点是班级人数过多。当必须指导的学生超标时,甭说要逐一观察评估,就连基本的分组目标(不同学生给不同的材料)和分组活动(3C,沟通、协商、合作等,口语教学必需)也做不到,很多时候更无法管控和确保每一位学生都在学习状况中。

教学品质得不到保证,再好的评估也徒然,因此也能明白为什么很多老师宁可保留考试,考试对他们来说是最直接简明的反馈。一份考卷的测验项目当然不够全面,但在有限的环境中,既然无法“地毯式”评估,就“焦点式”了解学生对课程知识的掌握也好,这大概便是大家所能做的。

老师们普遍认为每年几次的考试远胜每课一次的评估,因为群山环绕的功课(也包括政府指派的评估本,校方不可能答应不用)、其他与教学无关痛痒的新政策新文书等犹如洪水猛兽般袭击而来,理想而耗时的校本评估无疑是雪上加霜,好看不好用。

低年级校内考试,究竟该不该被取代?行的,锁定几个方针:缩减班级人数,大幅废除不实际的文书工作,加强评估专业训练。还有,给予适当的缓冲期,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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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女教师调职收花圈 贺家长师生“脱离苦海”怒告遭驳

(台南10日讯)台南小学陈姓女老师担任教导主任,2023年因调职准备转任到他校,但是却有同校的郑姓女教师摆设浮夸的花圈祝贺,陈女不甘受辱,将郑女告上法院,求偿台币20万(约2.7万令吉)。

那些花圈写上“祝贺词”,其中一个花圈写着“脱离苦海的小老师家长学生狂贺”。陈女认为自己遭讽刺“做人做事失败”,造成学校同仁、家长、学生困扰及痛苦,社会评价遭减损。

法官认为郑女未使用偏激不堪的言词,难以认定目的即是恶意贬损陈女的名誉,而驳回起诉。

判决书指出,两人在小学共同担任老师,陈女因即将调任他校担任辅导主任,郑女就在2023年7月17日,于陈女新上任的校门口摆浮夸花圈。

此案在台南市地方法院审理。郑女否认侵害对方的名誉。郑女说,陈女在原校任职期间,其他老师与家长对她的行事作风多有意见,所以使用“脱离苦海”一词描述陈女与师生、家长分道扬镳,情境十分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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