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我#请吃饭/周若鹏

这两天我为了请人吃饭小忙了一阵子。怎么无端端请人吃饭呢?我并不是突然发了,像刚脱罪的姑南那样能把百万当作零钱,我是在帮忙推动“请吃饭”运动。

这念头发生也是源于朋友的善念,他支持因失业而转行卖饭的朋友,向对方买了午餐请我吃。

于是,我很天真地在想:如果我买饭请两个人吃饭,然后他们各自再请两人吃饭,而且都选择支持需要帮助的本地餐饮业者,也许就能为许多小商家稍微纾困了。收到食物的朋友再tag一下那些餐厅,也能为他们增加曝光,可能又能稍稍带动生意。

白旗运动帮助无以为继者,此外其实还有许多人虽暂不至于升白旗,但已让疫情逼近崖边,谁来帮他们一把呢?那天我外出购日用品,街道冷清;那些曾经熟悉的餐厅多数没开,几家营业的门可罗雀,只见老板和员工都在眼神空洞地刷手机。

我想起几位失业的朋友,只得暂时转行卖饼、送货送餐,收入一般。难道非要等到白旗升起才会有人注意吗?在我还有点能力请朋友吃饭的时候,略尽绵力推一推经济的齿轮。况且,和朋友久未联络,请吃饭让他们高兴一下。

这美好的心意在现实层面上还是有些难处的。为什么请吃饭会让我忙了一阵呢?我联络了几家餐饮业者,订餐流程都不顺畅,双方沟通靠简讯app来往,耗时费力;付款靠银行转账,多了几个步骤。我不清楚以他们的规模是否适于加入外卖平台?但业者此时大概也不想多承担平台费用。

外卖平台应降收费

我不是在嫌麻烦,既然是要请吃饭就不在乎,况且面对麻烦不只是我,这些繁琐的沟通也拖慢了商家本身的效率。如果短期内要靠餐饮业维生的话,最好能有法子改进,因为消费者很现实,平常点餐很自然会朝阻力最低的方向走,也就是成熟的外卖平台了。

最理想的状况是外卖平台主动分担社会责任,在这非常时期降低收费门槛,让更多小商家受惠。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也许外卖平台自己也正面临重重挑战。无论如何,这类平台不止一家,商家何不叩一叩门,看看能否付出少许代价多开通客源?

朋友,个人力量是微薄的,我改变不了太多,能做的也只是请你吃饭,但是如果你也请两个人吃饭,也许这份心意能如几何级数般地增加,扩散出去,让更多朋友、商家感受些许温暖。我们都迫切需要一些些光和热,不是吗?

反应

 

灼见

为狗狗绝育吗?/周若鹏

最近我公司组团到防止虐待动物协会(SPCA)的动物绝育运动当义工,这运动有一听就忘不了的国文名称:Potong Royong。每多一个人参与,就提升些许运动的可见度,若不是因为公司参加,我还不认识有这个成立于1958年的非营利组织,也不知道绝育原来对家犬利多于弊。

为“浪浪”(刚学会的流浪犬别称)绝育可控制数量;对家犬来说,绝育后可减低雄性的攻击倾向,减少撒尿标记地盘的行为,为狗主减轻头疼;更重要的是,绝育还可预防睾丸癌。但是,我一直很抗拒绝育这件事。

我因故无法当义工,太太则亲到现场帮忙;她传给我看“手术”录影,我真看不了啊!只是想象都觉得痛,把“蛋蛋”剪掉对男人来说太恐怖了,一觉醒来就变公公?我这么想当然不对,绝育过程人道且无痛,狗狗作为一只动物是不知道自己“变了”的。

我承认我是把狗当人来看了,觉得天生给狗狗完整的身体,不应取走它哪一部分。这么想也许是有问题的,狗狗并不是人,我是把我的价值观加诸于它身上而已。我觉得家犬不应被阉割,那是我作为人类的想法,是个人选择,狗狗本身并没有想法;如果狗主不是我,就会有不同的对待。

动物的权益是人赋予的,它们自己不知道,也不可能争取。谈动物权益之前,人类的权益永远走在前面。动物福利法令禁止虐待,但市议会却有权射杀浪浪以控制数量。动物拯救不了自己,要靠公众,以及像SPCA如此善心的组织。

领养代替购买

SPCA主张领养代替购买,10年来为2000多只浪浪找到新家,功德无量。若想养狗又对品种没特别要求,可考虑领养,减轻SPCA的营运压力。但说到底领养抑或购买也是个人选择,就像吃荤吃素,素食者总不成道德绑架荤食者。

无论如何,我的旧思维多少动摇了,也许为了狗狗长命百岁,我会让他绝育。如果你也是狗主,不妨考虑一下参加下次的Potong Royong,又或者在金钱上捐助SPCA。我甚至有在考虑,要不要是给家里狗狗多添一个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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