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战疫未捷 还须努力/南洋社论

在实施行动管控令3周后,政府并没有像较早说的那样,会宣布对绿区、橙黄区及红区的管控采取新的标准作业程序,根据不同疫情的级别情况制订不同的防疫措施。

首相丹斯里慕尤丁通过电视直播宣布,再继续延长行动管控期限至4月28日,还会分阶段解除对更多特定行业的管控。



过去21天在前线防护人员及军警、全民的合作互助,让管控形势向好,确诊率及治愈率均优于世界卫生组织的参照基准数据,然而首相则一再提醒还须提高警惕慎防。

他告诫,疫情过后还须改变生活习惯,要继续与人保持社交距离,点头打招呼代替握手,将是后疫情的生活新常态。

根据数据反映,国民遵守管控比例达97%,然而,为真正100%全面遏制疫情扩散及禁绝病毒,此场战疫还只处于中间阶段,还不能偃旗息鼓,还须继续追歼敌人。

假如放宽管控或轻率提早结束管控,待在家里静好一个月的民众,就会尽情放松,没有了慎终如始防疫的戒备心理,结果,群聚出现,更会加剧疫情再爆发的风险。



为遏制疫情,好些国家都吃尽苦头,都不敢怠懈,还一再延长管控期,及更严厉执法,一定要彻底捣毁疫情的感染链。

中国武汉实施封城76天后才解封,然而,民众还一再被提醒,“零新增,不等于零风险”、“打开城门,不等于打开家门”,不断告诫民众“珍惜来之不易,切莫放松警惕”;中国境内疫情形势虽向好,但他们为避免前功尽弃,仍继续常态化防控。

我国是多元民族、宗教及文化的国家,各族民众的生活方式都有差异,一下子放宽管控,怕的是民众错读信息及误判形势,以为生活一切如常,都涌到市集购物、聚餐宴客,再给隐匿的病毒伺机偷袭。

迄今国内确认病例仍然“平稳递增”,其实,疫情防控仍未清零,社区可能仍存在一些无病状患者,甚至复阳患者的出现,这些都必须警惕。

中国流行病专家锺南山一再告诫民众,解封不等于解防,因冠状病毒病没有特效药;治好出院后还有复阳;每天还有人死;还存在无症状者;测试剂的成功率逾50%;最长潜藏期27天。

很多人都在祈盼熄火的经济引擎能重新启动,渴欲有序恢复营运生计及生活秩序,然而,希望大家都能再继续忍耐,因为最后的战疫胜利还未到来,我们切莫麻痹大意 。

“只有幸存下来,才是胜利者”,这才是慕尤丁给我们的最有力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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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对选绩负责由此做起/胡逸山博士

国盟当下“名义”上是由丹斯里慕尤丁领军,而由他领导,席次只及伊斯兰党约一半的土著团结党,却出任国盟多个受委高职。不久前,慕尤丁委任自己土团党的拿督斯里阿茲敏出任总秘书后,伊斯兰党副主席拿督斯里阿末山苏里博士辞去国盟总财政一职,被各界看成是伊党欲向慕尤丁以及土团党“摊牌”的前奏。

的确,客观来说,慕尤丁如此的“名不正言不顺”的领导国盟,长远下去,对国盟的政治前途而言实在不是办法。譬如照常理来说,既然他身为最大反对党联盟的主席,他自然应该出任国会反对党领袖,领军国盟一众议员在国会里与政府针锋相对,一较长短。

但不知是慕尤丁自认力有不逮,还是出于其党内权力平衡的需要,竟然由土团党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韩沙再努丁来出任。伊党理论上是也同意如此“别扭”的反对党领袖安排,但也一定觉得不是滋味。试想,慕尤丁坚持霸着国盟主席权位,但在需要冲锋陷阵的角色上,却又委派一名党内下属来出任,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由伊党领袖来出任国盟主席以至反对党领袖,那不更为干净利落?

由此其实可衍生开来讨论本地政坛上一些传承已久的政治伦理需要一定程度改革的必要性。在一般的现代真正民主化的国家里,政党与政党的领袖是没有太强的政治“粘性”的,因为政党只被视为(但未必完全是)志同道合的政治同志们,为求更有效地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共同使用的政治载体或工具而已。

但若政客“司机”我行我素,自抄小路来个弯道超车,结果却是把政党载具开到“荷兰”去,欲速而不达目的地(如未能在选举里赢取政权),那么这名作为“司机”的领袖,理应鞠躬下台,由同载具的政客推举另一位“司机”出来掌舵。

如今年年中,英国保守党在大选中狂败,时任英国首相苏纳克便立时辞去党魁一职,启动了新一轮的党选。而历任的保守党与工党的领袖也是如此的轮换。而美国的政党更胜一筹,可说几乎是没有真正的党中央领导层的,共和党与民主党的所谓主席相似于本地政党或社团的执行秘书而已。

平心而论,这种“领军败选即自觉下台”的政治伦理,在本地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如在2008年大选后,国阵虽未败选,但却失去了占据多年的可修宪的三分之二国会议席优势。时任首相敦阿都拉不久后也就自觉辞去首相及国阵和巫统党主席职位,由副首相兼署理主席拿督斯里纳吉顶上。而2018年国阵在大选里首次失败倒台,纳吉也从善如流地辞去巫统兼国阵主席,由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博士暂代。

政党轮替司空见惯

但在那之前,本地反对党一方,因为长期地被无情地政治打压,没有机会有着正常的政党轮替,所以也很难在每次几乎毫无例外地败选后就更换党领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总不能预期当时的反对党每4至5年在大选里必败一次,而每回败选后就都换新的反对党领袖,周而复始如此。但当下国内已然更大程度的民主化,政党轮替已然司空见惯,那么也是时候实施党领袖的选绩负责制,如领军败选后即辞(党)职归故里。而这由政治身段向来柔软的慕尤丁做起,可谓“实至名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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