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水退后满目尽是政府无能/周若鹏

政府救援肯定比民间组织迟钝,迟钝是内建在政府基因里的,我针对的不只是我国政府,全世界任何庞大组织难免都像大象一样转向缓慢。

2005年卡特丽娜飓风严重破坏美国新奥尔良,联邦紧急措施署救援不力,署长迈克尔·布朗归咎州长布兰科不合作,布兰科则否认。最后,布朗引咎辞职。

此事和我们这里一样,推来推去。

官僚体系致应变慢

政府其实可以非常高效的,你试试迟还所得税就知道了。那是就例行公事上来说,标准流程执行已久,公务员各司其职,运作相对流畅。但碰到突发事故就另当别论了,繁复的官僚系统无法及时应变。

雪州甚少发生严重水灾,这不是例行公事,政府工具和经验两缺,应对糟糕是必然的,但糟成这个样子,也实在太鸡蛋糕。

一名妇女对企业发展及合作社部长丹斯里诺奥马做出控诉,称水浸到屋顶了,灾民四处求助,却没半个政府机构及时施援。这只是片面之词吗?只是局部情况吗?

著名谐星哈利斯·伊斯甘达在灾区帮忙了4天3夜以后,在面簿发问:怎么没有军队援助呢?这时候有能涉水的军车该多有用啊!

艺人李欣怡随食物救援基金会到龙溪救济灾民,只见一辆罗里载送灾民进出灾区。

这么说吧,如果没有民间组织主动帮忙,消防、警队以及其他政府组织实在太无助。

民间组织可坐言起行,比政府快是必然的,但政府怎么能慢成这个样子呢?

政府忽视气象预警

这灾难不是没有预警的,据气象专家阿兹占以及几位专家所说,早在17日气象局已知马六甲海峡发生气象变化,将持续降雨,但政府单位并未警告居民,也没做好救灾准备,仿佛不当一回事。灾难发生以后又如何呢?

福利局只援助在临时收容所的灾民,推说受困家中的灾民不在其责任范围内。掌管灾难管理机构的首相署特别事务部长阿都拉迪夫说,灾难管理机构不管理天灾,那是州政府的事。军队救援来迟,怪罪灾难管理机构调度不力。

更可怕的是,大马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MCMC)向推特举报抨击政府救灾不力的推文,有阻断言路之嫌。

总之,千错万错别人错。政府救援行动烂成这个样子,终究是因为严重缺乏领导力,没半个有担当的人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指挥调度。

未见有谁引咎辞职

就算州政府如何缺乏救灾资源都好,如果有和民间组织保持良好联系,大可调度民间组织参与救援,但显然没有,民间组织始终依靠本身的联络网运作。

也许,幸好政府没有kacau,大家不靠政府反而动作更快。有灾民发文说求助官方遭推三阻四,最后还是靠义工及时救人。

很不幸的再次印证了那句千古名言:政府靠得住,豬乸会上树。目前,还不见有谁引咎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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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为狗狗绝育吗?/周若鹏

最近我公司组团到防止虐待动物协会(SPCA)的动物绝育运动当义工,这运动有一听就忘不了的国文名称:Potong Royong。每多一个人参与,就提升些许运动的可见度,若不是因为公司参加,我还不认识有这个成立于1958年的非营利组织,也不知道绝育原来对家犬利多于弊。

为“浪浪”(刚学会的流浪犬别称)绝育可控制数量;对家犬来说,绝育后可减低雄性的攻击倾向,减少撒尿标记地盘的行为,为狗主减轻头疼;更重要的是,绝育还可预防睾丸癌。但是,我一直很抗拒绝育这件事。

我因故无法当义工,太太则亲到现场帮忙;她传给我看“手术”录影,我真看不了啊!只是想象都觉得痛,把“蛋蛋”剪掉对男人来说太恐怖了,一觉醒来就变公公?我这么想当然不对,绝育过程人道且无痛,狗狗作为一只动物是不知道自己“变了”的。

我承认我是把狗当人来看了,觉得天生给狗狗完整的身体,不应取走它哪一部分。这么想也许是有问题的,狗狗并不是人,我是把我的价值观加诸于它身上而已。我觉得家犬不应被阉割,那是我作为人类的想法,是个人选择,狗狗本身并没有想法;如果狗主不是我,就会有不同的对待。

动物的权益是人赋予的,它们自己不知道,也不可能争取。谈动物权益之前,人类的权益永远走在前面。动物福利法令禁止虐待,但市议会却有权射杀浪浪以控制数量。动物拯救不了自己,要靠公众,以及像SPCA如此善心的组织。

领养代替购买

SPCA主张领养代替购买,10年来为2000多只浪浪找到新家,功德无量。若想养狗又对品种没特别要求,可考虑领养,减轻SPCA的营运压力。但说到底领养抑或购买也是个人选择,就像吃荤吃素,素食者总不成道德绑架荤食者。

无论如何,我的旧思维多少动摇了,也许为了狗狗长命百岁,我会让他绝育。如果你也是狗主,不妨考虑一下参加下次的Potong Royong,又或者在金钱上捐助SPCA。我甚至有在考虑,要不要是给家里狗狗多添一个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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