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特朗普反华三大步骤/谢诗坚博士

正当全世界陷入2019冠状病毒病侵袭越来越严重之际,我们看到美国不克疫情,反而集中精力又鼓动亲美国家组成反华阵线,直接扑向中国。

虽然有说特朗普总统这一毒招也是阴招,是要打击中国,以赢得3个月后举行的美国总统大选。他似乎在记者会上调侃中国不必过于紧张,但随之而来的是继续举起大棒狠狠向中国打下去,包括将禁止中共党员及相关人士入境;也指责某些华人如彭学华(华人导游)在美国充当中国间谍;最新的指责又提升到外交层面,谕令中国关闭在休斯敦的总领事馆。

罔顾冠病热衷挑事端

如果我们审视冠病在不断恶化下和越来越多人死亡下,心里就马上发出疑问:为什么特朗普不全神贯注美国人民的存亡问题,反而热衷于挑起事端?

根据世卫组织提供的数字显示(截至7月24日),全球新增病例有7万8694宗,从年初累积至今共有 1529万6662人确诊,其中62万6643人死亡。数目之高,令人不寒而栗。

遗憾的是,特朗普不当一回事,尽管美国的确诊人数已破400万,死亡人数高达14余万。除了美国,巴西有200余万人确诊,死亡达8万余。英国有近30万人确诊,4万5000人死亡。印度125万人确诊,死亡人数约5万。还有其它国家疫情也在不断恶化中。

现在看来,因病毒的爆发,特朗普也借冠病是武汉肺炎或中国病毒来抹黑中国。因此他的反华战略可分三大步骤:

第一是在2018年特朗普刻意发动中美贸易战,理由是中国在过去30年来对美贸易一直处于出超地位,导致美国年年亏损。单在2017年中美的贸易逆差就高达3452亿美元(中国居于顺差),也就在特朗普上台后,一反过去数位总统的政策,当起反中的大旗手。

如果从尼克逊时代(1972年)中美启开对话后,两国关系就不断地向前推进。不论是共和党主政或是民主党主政,都可与中国和平共处。除了少数的事件,如炸毁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及美国B52轰炸机在南海被击落事件外,两国也未因此交恶。

第二则是利用港台问题挟持中国,如在2018年蔡英文蝉联总统后,特朗普给予额外礼遇(两人互通电话)及开启台政要访美等。更大的事件则发生在2019年的港人反引渡条例修改风暴,几近200万人上街游行,反对修例,他们担心居住在香港的人,一旦在大陆犯了事会被引渡回中国受审。

当港民将此视为另类的“国安法”时,就不顾一切时不时上街游行,并与警察斗争和对峙(2003年已有50万港民上街反对立法议会提出的第23条国安法,最后迫使特首董建华收回有关法案及提早下台)。

正当中国面对香港的反中运动晋级时,只好通过中国人大出台港区国安法,引发反中人士联合美英等国家向中国发动肆无忌惮地攻击。一边是美国通过“香港自治法案”;英国则同意给拥有英籍民护照的港人延长在英国的居住和工作期限。

第三步骤是特朗普利用病毒指责是中国武汉带来的。因未提早公布致世界各国付出巨大代价。但中国说1月12日已知会世卫和其他国家,而美国是在1月21日才发生首宗病例,到了3月才突破千例。这只能说美国未重视此疫情,才在后来酿出大祸来。

另一方面,中国在这之前(2003年)已有非典病毒侵袭,累积了一定的经验,也就有了全面准备,所以至今只发生8万6483确诊病例,致4656人死亡。

咒社会主义越过底线

无论如何,中国不会拿马克思主义与美国的资本主义来争夺大国地位。在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也有了很大的转变,即使中美间存在意识形态的不同,也不是“必有一战”的理由。

美国可以强化其资本主义的优越性;中国也可以突出其社会主义的正当性,彼此是有所依赖和有所交流的,不是老死不相往来。遗憾的是,国务卿蓬佩奥祭出咒死社会主义的咒语,也煽动中国人共同反对社会主义,这就越过底线了。

如果尼克逊、福特、卡特、布什、里根、克林顿、小布什及奥巴马能与中国的领导人合作,不认为打倒中共是必要的,为何特朗普要标新立异呢?因此当务之急是,特朗普必须与中国的习近平在抗拒病毒方面合作,及早产出疫苗和治疗药物,共同拯救人类生命,岂不是功德无量?

当资本主义面对社会主义时,彼此可以共存和相互影响。若一个主义压倒另一个主义时,那是人民的选择和历史的认定。

明乎此,特朗普要让全世界向他叩头,那是枉费心机和过分的。他是人不是神,更不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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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从一党独大到多党共治/谢诗坚博士

真正掀开巫统当家作主的是1955年举行的联合邦普选(独立前)。

在开放的52席中,联盟大捷,总共拿下51席,伊党只获1席(参选13席),拿督翁的国家党全军覆没。另还有46名官委议员。

联盟的东姑阿都拉曼被选为马来亚联合邦首席部长,权力相对被强化;特别是在1957年向英国争取马来亚独立成功,东姑也就从首席部长转身成为马来西亚首任首相,权力进一步扩大。

由于巫统在选举中占了34席、马华及国大党分别只得15席和2席,根本无法与巫统平起平坐,巫统一党独大的心态也就膨胀起来。以巫统来说,可以分成3个阶段来演绎一党独大为何可以在不同时期发挥其独特的影响力和作用。

第一个阶段发生在1969年的大选。因为巫统在1955年大胜后随即走向巅峰,从1959年到1969年才因“513”事件爆发,改变国家政治生态。

1969年的大选,选民已不能忍受马华的软弱和巫统的霸权,结果大选出现了政局的大逆转,巫统只有51人中选(参选67席)、马华只有13人中选(参选33席)及国大党2人中选。联盟总共拥有66席,比所需要半数只多出14席。

奇招让巫统重整旗鼓

巫统首次面临这种屈辱的打击,却有奇招让巫统重整旗鼓。

主要是时任首相敦拉萨巧妙地穿针引线下,成功地把反对党收编,包括伊党、民政党、人民进步党及砂人联党,也就顺其自然地将联盟扩大成国阵。但后来巫统发现这一改不但未转弱巫统的影响力,反而促成巫统更能左右逢源。这就是巫统的另类一党独大的呈现。

第二波则是发生在1999年大选。马哈迪面对从政以来的第二挫折(第一次是在1969年落选)。虽然崛起的不是拿督斯里安华的公正党,但却扶起了伊斯兰党,它首次拥有27个国席和控制吉兰丹及登嘉楼州政权,意气风发地迫使马哈迪交出其回教国大蓝图。

这意味着巫统为伊党开了另一扇门,不是民族主义,而是宗教主义。当然马哈迪依然不改其一党独大的招数。

到了2016年,被马哈迪排斥的安华意外地同意与马哈迪合作(加入希盟)以打倒纳吉,但他也没有想到其后果是异乎寻常的。

2018年希盟上台执政。但在两年后(2020年)马哈迪不肯交棒给安华,加剧希盟的斗争。

有趣的是, 原属安华最忠诚的最后一名支持者阿兹敏却背叛安华,转而支持马哈迪不必退位。

马哈迪故态复萌坚持一党独大,他不会因为组成多党共治而改变咄咄逼人的态度,他是一党独大的代表性人物。

后来由伊党主席丹斯里哈迪阿旺爆料,是他与马哈迪策划“喜来登政变”,以促使土团党退出希盟,后者也因之破局而失掉政权,首相职位就落在丹斯里慕尤丁身上。他组成了包括伊党在内的国盟。

宁做老二不成众矢之的

巫统的第三波是在马哈迪、慕尤丁及阿兹敏被清理后,剩下巫统的阿末扎希在选举期间四处活动,终于在2022年圆了安华的首相梦。希盟与国阵联手组成团结政府。

但是巫统的一党独大局面已不复存在,巫统寻求的是宁做老二,也不希望成为众矢之的老大,大马也因之转入多党治国。

关键是巫统仍是一党独大的心态吗?或者只求保住现状?不然还是有得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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