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留台生的贡献/利亮时

1960年代,马来亚华文教育迎来的是一个漫长的严冬。1960年出炉的《拉曼达立报告书》,对独立后几年所实行的教育政策进行检讨。

《拉曼达立报告书》虽然仍将华文小学列入国家教育体系之内,但却将华文中学逐出教育体系之外,除非这些华文中学接受教育部的建议,改制为以英文为媒介的国民型中学。

华文中学的接受改制,令华文教育陷入消亡的边缘。当时的教总和董总等民间团体为了突破这种困境,而分别提出争取和推行华文为官方语文和创建独立大学的运动。

这一系列的运动虽然得到华人社会的广泛支援,但并未获得政府的认同,最终以失败告终。
1960年代的华文中学面对存亡的危机,尤其是不接受改制的华文中学,更面临高中文凭不受政府承认的窘境。

当时高三学生升大学一途,几乎只有台湾这个管道。如今的独立中学毕业生要升学几乎不是问题,但是当初除了赴台升学外,就只有国内的私立学院。

在超过半个世纪的时间内,台湾培育我国逾10万名的毕业生,这是一个不少的数目。有人问笔者,这些同学对我们这块土地有何贡献?这一批人又有何成就?

留台生贡献多元

笔者作为留台生的一员,必须站出来表示,我们留台同学们的贡献是很多元的。

首先,我们的留台生前辈在回国后投入独中教育,与南大毕业生,成为独中教育的支柱。这些算是贡献吗?还有我们的留台生,不只在我国发光发热,他们也在台湾、澳洲、新加坡等地在各领域(教育、医学、工程、科技)亦有卓越的成就。

由于个资的关系,笔者无法把这些人的姓名一一罗列,但是在国内,每一届留台联总的会长,其在社会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

在政治上,槟州州议会议长刘子健亦是留台生。刚才提及的国外,笔者在高师大担任教授与系所主管,若也算有一点微薄成就的话,这样我们留台同学在台湾公立大学,如中山大学、暨南国际大学、阳明交通大学、台湾师范大学、台北大学等,都担任教职。还有,在台湾各大医院,亦有留台生担任专业的医师。

提出问题者,可能基于好奇,也可能坐井观天般不熟悉台湾。

如果台湾的学术真的一无是处,试问台湾何以能成为世界半导体的重镇?台湾的医学亦是位列世界前端班,台湾PISA数理成绩更是在世界前5位,加上其经济的成就和外汇储备的雄厚,这些都在在证明其教育优越的一面。

留台生在国内外都有卓越的表现,而我们看不到的一群,他们也在默默为国家和社会作出贡献。若有人以轻视态度来评断留台生,笔者只能用以下9个字赠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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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希盟与国阵的议席分配/利亮时教授

柔佛州诚信党日前宣布,该州委会议决在来临柔佛州选上阵12至20个州议席,但诚信党副主席拿督斯里祖基菲里阿末认为,如今讨论席位上阵一事还言之过早。

诚信党此举基本上已让巫统柔州的一些领袖有所不满,另外亦突显两个政治联盟未来的矛盾。

目前虽然离国州选举还有一段时间,但下一届如何协调国州议席,成为两个联盟必须处理的重大议题。

希盟和国阵若在未来分配议席,主要的目标应该是考量胜算,并且在半岛的国州议席,能够一举击败国盟。

这是一个理想,因为两个联盟里头的领袖(中央和州级)各自有为本身和派系的利益来思量,根本不可能真的从击败国盟为终极目标作为思考的重点。

不管多少的矛盾和困阻,希盟和国阵的主要领袖,必须从此刻开始部署和协商,以免造成大选将至,各自阵营放话的混乱局面。

两大联盟要如何分配议席呢?如果从各自取得胜利的国州议席来分配,即让目前当选的国州议员,回到自己的选区打卫冕战,这是一种分配的模式。

然而,对国阵三党中的巫统和马华公会来说,如果按照上述的来分配,巫统就无法回到昔日一党独大的局面,沦为二流的政党,而马华更是继续成为“蚊子党”。这对巫统的一些保守派的党领导和党员来说,他们是无法接受的。

考验联盟合作模式

另外一种方式就是采取协调的方式,就是两大联盟从中央到地方来磋商,这种情形需要中央级领袖进行,而且能够说服基层接受。这种分配方式,可能会出现一些派系无法摆平,而以无党籍身分出来竞选,让整个局面复杂化。

还有一种情形就是完全无法协商,最终只好兄弟登山各自努力,如同第十五届大选一般,出现混战局面。这种情况若出现,对国盟最有利,尤其是伊斯兰党,因为在马来选票严重分裂下,伊斯兰党的基层盘就显得稳固,而且获得的支持比巫统和土团党皆来的高。

第十六届大选将考验希盟和国阵的合作模式是否可以延续,如果破局则可能政权会再次更替。安华必须思考未来的布局,继续和国阵合作能否击退国盟,夺回玻璃市、吉打登嘉楼的州政权,并且继续推动有利国家发展的政策。

下届大选才是我国未来走向的关键,并且影响着未来10年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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