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疫情下的“读书日”/南洋社论

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多年前就发出“走向阅读社会”的召唤,鼓励人人读书,将4月23日列为“世界读书日”;这一天还是是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与英国文学家莎士比亚逝世的纪念日。

然而,疫情捣乱了学生读书的课程表,校园因出现感染群而被迫关校停学,再有因大学生面对低薪及就业困境,均使到今日被迫“宅家”的年轻人阅读纪律涣散。

其实,我们不应该那般慌乱及焦躁度日。阿根廷诗人博尔赫斯说:“天堂就像图书馆”,从智慧者诗人吟唱阅读的快意,就能让人感受读书的美好。

读书,是精神的遨游,读懂作者希望传递的东西,就能汲取新的思想;从作者独到的见解和精辟的论述,就能帮助读者拓展视野,寻找到生命的真谛。

读书是美好的,特别是在经济低迷时,或是疫情肆虐搅扰生活秩序时,人们应该捉紧机会读书。

1929年,美国股市突然暴跌,短短5天股指暴跌40%,美国自此陷入萧条,还引发实体经济的连锁反应,银行倒闭、工厂关门、工人失业、社会动荡。

因为失业,人们变得焦虑,图书馆却成为穷人的天堂,他们在座椅上休息打盹,还可以用知识填补心灵的焦虑。

金融危机爆发时,更多人愿意通过读书充电,充电能提升知识水平、晋升、转行换道,让自己在职场中由被动变主动。

成多面手难被取代

经济低迷的冬天,让人有更多的时间,还有提高素质的紧迫感;人们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让自己变成更全能。

只要成为多面手,你就很难被取代,你学会更多的技能与知识,将来要找到工作的机会也会比别人多。

经济萧条期及后疫情变革期都隐藏商机,家庭、文化机构和传媒,都应该帮学生摆脱厌学情绪,帮民众剔除俗见的观点,激发正见思考,培养更多明理的读书人,以抵御旧式体制的摧残,形塑宽容、尊重异见的新时代公民品质。

教师应该像电影《死亡诗社》里的基延老师,展开学生的阅读视野,培养成熟的思想,带领思维活跃的青年去寻找生命的真谛。

我们要提醒年轻人,在你们思维最活跃,最具可塑性的年龄期,要珍惜青春期最可贵的钻研精神,要拓展你们潜在的思考力及创造力。

年轻人更应努力学习

在疫情恐慌和恐惧,年轻人更应该努力学习,顽强生长,才能挣脱奴役,走过艰难。

希望年轻人在读书日的感召下,重新燃起读书的热情,让那些充满智慧及让人灵魂飞扬的书,砌筑成一座图书馆。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读书才是我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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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世界书香日特辑】在困惑与共感之间/陈敬谦

文|陈敬谦(亚答屋84号图书馆志工)

“最近有没有在读书?在看什么书啊?”——这样的问候是我在大学时期习以为常的,就像是“吃饱了没有?等下吃什么?”的日常寒暄。至少在我的朋友之间,这是种好奇彼此生活状态的一声招呼。

阅读的书籍总在反映自己形形色色的状态:不堪考前压力而盲看的小说、老师推荐却又费解的大部头、朋友争先读完的畅销书、遗忘在书架缝里而重获的小书书籍不断地诠释了自己在不同阶段的状态。依稀记得至少在中国留学时仍有白菜价的书籍,以最低的成本撐起了大家在精神上的富足。

阅读的持续性固然也要有“食欲”的刺激。我认为大学时期不断激起阅读“食欲”的,其实就是自身的某种“困惑”,可以源自于课堂、电影、聊天、玩笑、争论等等。大到形而上的概念,小至鸡毛蒜皮的琐事,都触发着自己回到书籍中找答案、找慰借,哪怕是避世一下也好。

犹记一位朋友在情感困顿期读了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读完后便怂恿我和身边的朋友一同读这本小说。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见面时都不约而同地聊起了爱情中的“偶然”和“必然”,进而阅读也为个体之间定调了一种集体状态。

朋友之间对于同一本书籍共有的阅读体验和感受,便可以让一场不温不火的读书会一蹴而就。

共塑造语境 

当然,这样的读书会俨然不是一场严肃的学术性讨论,而是一种参与者尽情聊天吹水的场域。尽管如此,阅读的共同经验总能塑造“语境”,即使在业余的讨论中也能默契地达成共同词汇,而产生一种具有“主题性”的对话。这时,个体的困惑借由阅读而扩大成为集体共感的“语境”,造就一场读书会的意义。

如今毕业后回到马来西亚,时间、工作、社交等诸多条件都无法重塑过往的状态,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阅读成为一种在夹缝中完成的事,而困惑依旧存在。

与他人碰撞

所幸的是,我在参与亚答屋84号图书馆后,个体的阅读经验总会在某个时空节点与他人碰撞,而这正是发生在公共空间的场域之下。

譬如,在与几位朋友在讨论开放式爱情的时,困惑又将我们带回到阅读中去,甚至为此开始筹办了“逾悦者系列”读书会,希望借由读书会以更大的社会学视野去回应这种看似“个人”小情小爱的困扰。

顿时,我过往对于阅读的共同经验重获一种反转的想象。因为公共空间反过来也能透过读书会来塑造“语境”,在集体讨论中建立共感,进而回应个体的困惑。从此,阅读的体验可以不再郁于自身,而是无数个体的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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