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研制疫苗初衷不是为比赛/夏庭

留英化工学者兼大学教授陈日佳博士日前发表大作《为科兴疫苗接种者追加第三剂》,文章标题不温不火,字里行间却一再将科兴疫苗影射为“低效力”或“质量差”的疫苗,并建议我国政府为科兴疫苗的接种者追加第三剂疫苗,但没有明言这“第三剂”是什么品牌的疫苗,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会是科兴疫苗。

除了阿斯利康及辉瑞等疫苗,我国也有不少人接种了科兴疫苗。事关百姓身家性命,作为非医疗专业的外行时评人在评论各款疫苗的优劣及效用等事项时,更不能凭个人好恶选用数据或一时一地的研究结果即武断评论,把一些疫苗捧上天,另一些疫苗踩在地。疫情继续肆虐的当下,这种做法,难保不会引起人心恐慌,这难道是某些人及负责任社会公器所喜闻乐见的?

实际上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疫苗生产方公开声明他们的疫苗具有100%的效力,也没有任何疫苗生产者敢担保自家疫苗在施打后没有任何副作用,更别说敢担保施打后永远不会有副作用,包括危及生命的副作用。

先别说许多大面积施打欧美疫苗而没有施打一剂科兴疫苗的国家和地区如今同样面对疫情大反弹,单单台湾疑接种阿斯利康疫苗后猝死的人数已超过300,接种辉瑞及莫德纳疫苗后出现心肌炎的严重病例也出现(对此聪明的陈博士竟未置一词),这不能说不严重。但我不会断定这是这几款疫苗直接造成的,一切有待医学专家严肃和深入的研究以找出真正原因。

不能轻率下结论

我不是什么学者专家,更不是科学家,但作为普通人我都明白凡事不能轻率地jump into conclusion (即“仓促下结论”或“冒然论断”),否则谈不上什么“科学精神”。难道科技高才如陈日佳博士反而可以例外?2019年香港所谓“反修例”骚乱期间,他曾经断言遭逮捕的示威者被港警虐待,“证明香港警察的暴行其实是与日军侵华、纳粹逮捕和杀害犹太人的行为无异!而新屋岭扣留所更可以与犹太人集中营相比。”作为大学教授兼科技高才,这种给港警“硬塞”莫须有罪名的做法令人瞠目结舌!由此可见其天马行空的“本色”。

一些疫苗以现有数据看来也许相对高效,但毕竟是采用新技术研制的,往后的岁月里它们在人体内是否会产生或引发意想不到的结果?还有待长期观察和研究,当然希望结果都是正面的,但这仅仅是我个人的良好意愿。

陈博士对科兴疫苗有这么大反应,背后原因大家心照不宣。近因则很可能是7月中旬媒体广泛报道我国“停用科兴疫苗”,陈博士也许是闻腥而至见猎心喜,于是急不可耐地赶写这篇宏文吧?可是第二天负责疫苗事务的科学、工艺及革新部长凯利马上高调澄清政府不是停用科兴疫苗,主要是因为科兴疫苗已经在本月安排施打及用完,而且凯利强调,这项安排(即接下来以辉瑞疫苗为主)跟科兴疫苗的有效性完全无关。

尤有进者,凯利说若我国订购的辉瑞和阿斯利康疫苗无法如期供货,“我们有B计划,就是再向科兴购买疫苗”。这脸被打得还不够响亮吗?

冠病疫情爆发初期,相信研制疫苗的各个单位当初争分夺秒研制疫苗的初衷,是在最短时间内阻断病毒的传播链,以拯救人命并维护人类社会正常运作,不是像孩子玩游戏般,为了比赛谁家的疫苗最厉害。

每款有改善空间

不同品牌的疫苗效力有高有低,副作用有强有弱是预料中事,更何况那时候还没有出现如Delta、Lambda及Gamma这么强大的变异病毒,连名字响遍天下的印度神童都没预见,更遑论向来夸夸其谈一书生?

随着疫情的发展和更狡猾及更致命变异病毒的不断出现,没有任何一款疫苗可以保证永远足于应付病毒的挑战,每一款疫苗肯定都有改善的空间,当然包括中国科兴疫苗。除非真的找到一劳永逸的特效药或防治法,否则效力更强疫苗的研制势在必行。

眼下,如果研究表明施打第三剂疫苗——不论是同款或不同款疫苗——对抗击变异冠病安全且具显效,管它是姓中、姓美、姓英或姓欧,有什么理由不乐观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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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

【视频】扎克伯格批拜登政府言论审查 强迫下架冠病疫苗副作用真相

(旧金山11日讯)Meta总执行长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周五(10)出席全球最红“乔罗根体验”(The Joe Rogan Experience)播客(Podcast)公开批评拜登政府的言论审查行为,他批评拜登政府对冠病(COVID-19)疫苗副作用强迫审查下架,并反思Meta过度顺从政府压力的错误,直言公司先前政策有如反乌托邦名著《1984》。

综合美媒《AXIOS》、《CNBC》11日报道以及“乔罗根体验”10日播客,谈到冠病疫苗时扎克伯格表示:“我认为当他们(拜登政府)推动这项计划时,他们同时也试图审查任何反对意见。他们对我们施加了极大的压力,要求我们删除有关(疫苗)的内容,而那些内容其实是事实(were honestly true)。”

他接着又重新强调一次:“他们基本上要求我们删掉任何提到疫苗可能有副作用的东西。而我当时就想,我们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些(副作用)显然是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inarguably true)。”

当被问到“他们”是谁时,扎克伯格回答:“是拜登政府的人。我本人没有直接参与那些对话,但我知道这些压力来自他们。”

有媒体曾报道,马斯克亲自掀起的“推特档案门”(Twitter Files),当时有独立记者详述了《病毒性计划》(Virality Project)当中,媒体与社群媒体的强制审查。

内部审查政策的反思

扎克伯格坦承,Meta过去在遵从拜登政府要求时“太过头了”,并表示当时他和公司高层被传统媒体的说法误导,使得他们以为社群媒体上的假讯息导致特朗普在2016年大选胜出。

扎克伯格批评公司内部的“事实查核”程序过于偏颇,甚至让人联想到乔治·奥威尔的反乌托邦名著《1984》。

乔治·欧威尔为(George Orwell)为着名小说《1984》作者,欧威尔主义(Orwellism)指现代政府借由严厉执行政治宣传、监视、故意提供民众虚假资料、否认事实,来达到洗脑作用。

他认为:“这种审查行为严重破坏了美国民众的信任。”

他提到,从一开始他就担心Meta可能会成为“全球真相的裁定者”。相较之下,他对马斯克(Elon Musk)于X上推出的“社群备注”(Community Notes)计划表示赞赏,认为其模式优于Meta的政策。

在近期放宽的内容审查政策下,Meta允许更多争议性言论的存在,包括将女性比作家用品、侮辱特定族群,甚至称跨性别或非二元性别者为“它”,此外,祖克柏宣布终止公司的“多元共融”(DEI)计划。

新闻来源:中时新闻网

视频来源:@charliekirk11/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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