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谈华小与“华中”的拨款/罗汉洲

上周三,马华总会长廖中莱和署理总会长魏家祥博士2人带着2大任务去内阁开会,第一个任务是追问华小2016年的拨款5000万在哪?第二是追问本年度财政预算案中,国民型中学的拨款是多少。



结果是:华小拨款在2周内发出,国民型中学的拨款则尚无可奉告。

针对症结解决华小拨款

先说华小的拨款,即使在2周内补发,但却不是彻底的、一劳永逸的办法,如果只求把钱找回来就算圆满解决,却没有针对症结去解决,哪就难保以后不会历史重演,拨款仍会不知所终。

原有的2016年5000万拨款究竟去了哪?确实诡谲异常,如果不找出应负责的人,并加以处置,那么历史肯定会重演,因为胆大妄为,贪赃舞弊者食髓知味,依然会打华小拨款的主意,使到拨款一再不知所终。

关于去年的拨款,不耐烦受到追问的第二财政部长佐哈里在上个月已讲得很明显,他说财政部已把钱发出了,华小如果尚未到手,那就去问教育部长。



佐哈里更为华小打抱不平地说:没理由叫华小有多少拿多少,2015年给华小的拨款,(教育部)一直无法交代其去向,最后却说拿去赈灾了,今年没有天灾,难道教育部把钱用在“人祸”上了?

好一句“用在人祸上”,可谓神来之笔,有画龙点睛的功效,因为这话出自第二财政部长,因此我们若“怀疑”这笔拨款给人“干捞”了也不为神经过敏吧?前年“干捞”了,平安无事,去年再“干捞”,再平安无事,一切由政府补发了事,干捞者自然就食髓知味,故尔可预料华小以后的拨款必定会“照例”不知所终。

不过,由于我们有敦厚的为人为官之道,相信不会有人穷根究底去追究失责者,钱补回来就算了,以后有事以后再打算吧,此即所谓看一步走一步的做官哲学。

至于国民型中学的拨款,我曾说过在1996年教育法令中已取消了Sekolah  Menengah  Jenis  Kebangsaan(SMJK)这个名称,教育大蓝图也没有列入SMJK这类型学校。这就是说,华文称为国民型中学的学校已不存在,教育法令中既然没有这类型学校,政府当然没有拨款给这类型学校的理由。

换言之,预算案一连好几年没有拨款给国民型中学并非是“遗漏了”,而是因为它们已不存在。这个改变确实不容小觑,我们不应顾左右而言他,以“遗漏了”来淡化这个严重的课题。

应让国民型中学“复活”

好几年前,董总和国民型华文中学发展理事会已促请政府在教育法令中恢复Sekolah  Menengah  Jenis  Kebangsaan这个名称,让国民型中学在教育法令中有一席之地,名副其实地存在。

遗憾的是,政府没有采纳这建议,已不存在教育法令中的学校自然没有拨款。

因此,关心国民型中学的华社应支持董总和国民型华文中学发展理事会的建议,群起促请政府在教育法令中恢复Sekolah  Menengah  Jenis  Kebangsaan这类型学校,唯有恢复这类型学校,政府就须拨款给国民型中学,因为按当年的协议,国民型中学属于全津贴学校,所以必让国民型中学“复活”才是彻底的解决办法。

反应

 

要闻

被控非礼小六学生 华小副校长不认罪

(怡保12日讯)一名华小课外活动副校长涉嫌在课室内拥吻女学生,今天被控2项罪状皆不认罪,获准以7000令吉和一名担保人保外候审,附加条件不准骚扰有关学生,以及需要每月初前往警局报到。

37岁被告郑曹德(译音)今早被带往怡保第四地庭面控,案件定于明年1月17日过堂。

依据首项控状,被告于今年9月11日早上6时40分在位于怡保一所华小的一间课室内,对一名12岁学生进行性骚扰行为,即从学生身后拥抱和亲吻学生的嘴唇,因此抵触2017年儿童性侵法令第14(a)条文,可在相同法令被判刑,也在相同法令第16条文同读。

在该法令第14(a)条文,一旦罪成,可被判刑监禁不超过20年,以及可被判鞭刑;在第16条文下,可附加刑罚监禁不超过5年,以及被判鞭刑不超过两鞭。

依据第二项控状,被告于9月26日于上述相同时间,在该校的不同课室内,对相同的学生作出同样行为,抵触相同法令和条文。

此案副检察司古拉杜艾妮要求法庭将保释金定于不少过5万令吉,并制定附加条件不允被告接触有关学生。

月薪7000开销约6000令吉

被告的代表律师迪班古玛表示,被告单身,在北近打县教育局任职,月薪7000令吉,惟需要承担和照顾61岁母亲和3名弟妹包括一名精神障碍者的生活费,每月开销6000令吉左右。

他也说,被告本身患有糖尿病和血压高,而被告在警方调查此案期间给予充分配合,并会确保遵守法庭规定的附加条件和出庭受审,因此请求法庭将保释金降至5000令吉。

另外,对于法官菁莎美拉提问被告是否还在控状提及的案发学校内工作,迪班古玛表示,被告目前不在该所华小任职。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