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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安宁国度/南洋社论

有句话说,“钱不是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大马中下收入阶层如今正陷入“钱不够用”的生活困境,因为这样,他们对政府的信心下滑,实属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根据默迪卡研究中心于去年11月进行的一项民调,人民对政府的信心持续下滑,总环绕在“经济”二字,而通货膨胀和就业问题是主要肇因。



当政府所公布的经济数据有别于现实生活状况时,人民对冷冰冰的美丽数据自然心生反感,接着就对政府失去信心,而两者之间为何会出现如此落差,为政者必须以实事求是的心态找出个中因素,同时寻求解决方案。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就算在一个歌舞升平的时代,也未必说每个人的生活都处于安逸状态;反过来说,当许多人过着财政拮据的苦日子之际,一些人或一些行业却可能搞得红红火火,盆满钵满。

一个经济增长快速的国家,很容易掉入“贫者愈贫,富者愈富”的陷阱,而太大的贫富鸿沟,长远来说对国家发展不是一件好事;事实告诉我们,推高国内生产总值,很多时候比消除贫穷来得容易。

默迪卡研究中心的民调显示,61%的受访者对希盟政府欠缺信心,而除了切身的经济问题,他们对国内不断出现的种族和政治问题同样感觉不快。



所谓“富有富痛苦,穷有穷开心”,口袋里的钱固然是能够让一个人感到快乐的一大元素,但钱终究不是万能的,能让人感觉开心的因素不一而足,生活氛围就是其中之一。

刚过去的2019年,冲击着人民思维的,总是太多让人不开心的事情。华淡小的爪夷文介绍单元、涉及民主行动党议员的泰米尔之虎事件,以及与日俱增的种族和宗教敏感,尽是让人烦、让人忧的负面课题。

2020年伊始,希盟政府须搞好国家经济发展议程不在话下,而更为迫切的是,其必须致力确保得之不易的种族及宗教和谐,继续获得巩固,尽快还国民一个生活安宁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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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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