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4大名“辅”慕尤丁/简瑞平

国盟政府的执行力,国人最为关心,后门政府,合法性不存疑,只是没有凭正道上位。

各界所疑虑的,乌合之众,同床异梦,却不离大方向——要当官,要高职。



为了不松脱,论功行赏是惟一窍门,首相丹斯里慕尤丁调适得非常圆融,虽然还有一些声音,那也是常态。

一上台遇到疫情来袭,让慕尤丁可以一显身手,加上命中总是有贵人相助,卫生总监拿督诺希山医生被比喻为大马的锺南山,疫情受控。还有财政部长东姑扎夫鲁凭着金融界的经验和专业,让首相祭出2500亿关怀人民振兴经济配套,后又加上关怀中小型企业附加配套100亿 ,如他所强调的,没有人会被忽略,人民的怨声被抚平了。

因此,置疑首相能力的声音开始弱了,远了。

与希盟年代老人家不可一世的作风,慕尤丁更受欢迎,正如他所说,卖炸香蕉的凯雅大婶,一家在关怀人民振兴经济配套下获益近8000令吉。大家知道,她是少有的例子,不过,人人受惠不假,还非常到位。

所以,老百姓高兴,迫不及待排长龙领取援助金,有一个地区长达一公里,不发怨言,一来缺钱,二来管控令闷在家中,出来透透气感觉美好。



慕尤了是当年宏愿队伍4大名“辅”之一,不是省油的灯。喜来登之夜传闻他是操控者之一,在慌乱中问鼎第8任首相,过程错综复杂,能够突围显示有不平凡的一面。

有学者说 ,他曾因健康入院,掩饰了他的政治野心,等待伺机出击,令身边人士措手不及,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把安华挤下,马哈迪医生的看法是安华太急,没有很强的支持力量就要上位,反而当不成首相。另一个说法与火箭走得太密,保守的马来社会不接受。

政治非赢即输

政治没有应该或不应该,没有委屈或不委屈,只有赢家和输家,从这个角度切入,安华也称得上洪福齐天,他和夫人旺阿兹莎医生都担任过副首相,女儿努鲁依莎政途亨通,是少数令人羡慕的政治家族。

人生难免有遗憾,安华虽然有失,也有得,在管控令下享受与旺姐更换灯泡的乐趣,恩爱有加,温馨十足,说不定是卧薪尝胆的新版本,没有人说得准。

今天,球在老慕的脚下,爱怎样踢就怎样踢,其他人都处在被动位置。

近3个月,他的治国能力过关了,没有树敌,不公开呛敦马,不开罪安华,还私下会面,是否能走得更远,很考验他的智慧和手腕真正具有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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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对选绩负责由此做起/胡逸山博士

国盟当下“名义”上是由丹斯里慕尤丁领军,而由他领导,席次只及伊斯兰党约一半的土著团结党,却出任国盟多个受委高职。不久前,慕尤丁委任自己土团党的拿督斯里阿茲敏出任总秘书后,伊斯兰党副主席拿督斯里阿末山苏里博士辞去国盟总财政一职,被各界看成是伊党欲向慕尤丁以及土团党“摊牌”的前奏。

的确,客观来说,慕尤丁如此的“名不正言不顺”的领导国盟,长远下去,对国盟的政治前途而言实在不是办法。譬如照常理来说,既然他身为最大反对党联盟的主席,他自然应该出任国会反对党领袖,领军国盟一众议员在国会里与政府针锋相对,一较长短。

但不知是慕尤丁自认力有不逮,还是出于其党内权力平衡的需要,竟然由土团党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韩沙再努丁来出任。伊党理论上是也同意如此“别扭”的反对党领袖安排,但也一定觉得不是滋味。试想,慕尤丁坚持霸着国盟主席权位,但在需要冲锋陷阵的角色上,却又委派一名党内下属来出任,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由伊党领袖来出任国盟主席以至反对党领袖,那不更为干净利落?

由此其实可衍生开来讨论本地政坛上一些传承已久的政治伦理需要一定程度改革的必要性。在一般的现代真正民主化的国家里,政党与政党的领袖是没有太强的政治“粘性”的,因为政党只被视为(但未必完全是)志同道合的政治同志们,为求更有效地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共同使用的政治载体或工具而已。

但若政客“司机”我行我素,自抄小路来个弯道超车,结果却是把政党载具开到“荷兰”去,欲速而不达目的地(如未能在选举里赢取政权),那么这名作为“司机”的领袖,理应鞠躬下台,由同载具的政客推举另一位“司机”出来掌舵。

如今年年中,英国保守党在大选中狂败,时任英国首相苏纳克便立时辞去党魁一职,启动了新一轮的党选。而历任的保守党与工党的领袖也是如此的轮换。而美国的政党更胜一筹,可说几乎是没有真正的党中央领导层的,共和党与民主党的所谓主席相似于本地政党或社团的执行秘书而已。

平心而论,这种“领军败选即自觉下台”的政治伦理,在本地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如在2008年大选后,国阵虽未败选,但却失去了占据多年的可修宪的三分之二国会议席优势。时任首相敦阿都拉不久后也就自觉辞去首相及国阵和巫统党主席职位,由副首相兼署理主席拿督斯里纳吉顶上。而2018年国阵在大选里首次失败倒台,纳吉也从善如流地辞去巫统兼国阵主席,由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博士暂代。

政党轮替司空见惯

但在那之前,本地反对党一方,因为长期地被无情地政治打压,没有机会有着正常的政党轮替,所以也很难在每次几乎毫无例外地败选后就更换党领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总不能预期当时的反对党每4至5年在大选里必败一次,而每回败选后就都换新的反对党领袖,周而复始如此。但当下国内已然更大程度的民主化,政党轮替已然司空见惯,那么也是时候实施党领袖的选绩负责制,如领军败选后即辞(党)职归故里。而这由政治身段向来柔软的慕尤丁做起,可谓“实至名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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