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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尤丁建议两国设特工队
盼与美国商免签证

慕尤丁:只有谨慎和考量所有国家的利益,才能共享繁荣。

(华盛顿17日讯)内政部长丹斯里慕尤丁会见美国国土安全部代部长麦卡伦南,再次提及让大马人民到美国豁免签证的课题。

他说,我国期望美国政府讨论此事,并希望美国总统批准。



“麦卡伦南已经同意会带入更高层的讨论,不过之前我们需要考量其他因素,例如其他附加条件。”

需适当时间敲定

慕尤丁今天到恐怖主义筛查中心访问后,对马新社这么说。

他指出,他在会面中建议设立由我国和美国代表组成的特别委员会或工作队,以逐一研究相关课题和条件。

“我们的官员将进一步商讨如何设立上述委员会。”



他指出,双方需要适当时间敲定这项课题。

“如果一年不行,可能需要两年。但是如果他们(美国)认为需要更久,那我们需确定为何需要那么久。

“如果需时甚久,这意味着想到访美国的我国人民仍需要签证,但是我国人民已经可以在不需签证下到访许多国家。”

此外,他说,他在会上和麦卡伦南商讨反恐怖主义、人口贩卖、移民问题以及交换情报的课题。

考虑他国利益中美应结束贸易战

慕尤丁说,我国相信美国和中国有责任寻找解决贸易战的方案。

他说,所有经济体都是全球经济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他说,因此美国和中国除了考虑本身利益,也应该考虑其他国家的利益,以寻找结束贸易战的方法。

“只有谨慎和考量所有国家的利益,我们才能共享繁荣。”

他目前在美国进行访问,他周一在榕树领导论坛上致词时这么说。这项主题为美国及大马经济、政治和策略关系的论坛,在策略及国际研究中心进行。

慕尤丁说,美国和中国是两个世界最大的经济体,这两个国家繁荣的部分原因是与发展中经济体的贸易,由于目前的贸易战,发展中经济体的贸易逆转也不利这两个经济体。

他说,我国认为美中贸易战会导致国家面临贸易紧张,因此各造受到关注。

影响世界贸易

他指出,美中贸易战也引起不确定性,导致国际供应链改变和增加保护主义。

“这些不确定性将在未来数年对世界贸易产生深远影响,当然也会威胁全球繁荣。”

他说,主要依靠美国和中国贸易的发展中经济体将受到严重影响。

慕尤丁星期日抵达美国展开访问,以加强我国和美国在安全方面的合作。他访问的首站是华盛顿,接着将到纽约。

连结太平洋印度洋国家大马可建立伙伴关系

慕尤丁提及,东南亚需要维持和平及稳定,这是区域和国际持续繁荣的重要前提。

他希望我国被视为可连结太平洋和印度洋地区的关键国家。

他说,我国可发挥的角色包括与上述两个地区的国家建立伙伴关系,以促进国内、区域和全球经济增长,并通过促进安全以共享繁荣。

他说,我国需要与多个国家建立真正的合作,包括美国,以真正发挥上述角色。

慕尤丁也指出,我国相信如果所有国家通过尊重彼此主权和自由,维持区域和全球和平及安全,那么所有国家都能共享繁荣。

他认为,如果要维护全球和平与安全,所有国家必须保护彼此安全。

“我们必须达致协议,你的安全也就是我的安全。只有所有国家承诺维护共同安全,才达致和平及繁荣。”

慕尤丁说,如果各国选择追求本身利益,并陷入威胁对方安全的零和游戏时,世界将会崩溃。

“到时我们将受到国际不稳定、贫穷和剥夺自由的困扰。这不是我们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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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对选绩负责由此做起/胡逸山博士

国盟当下“名义”上是由丹斯里慕尤丁领军,而由他领导,席次只及伊斯兰党约一半的土著团结党,却出任国盟多个受委高职。不久前,慕尤丁委任自己土团党的拿督斯里阿茲敏出任总秘书后,伊斯兰党副主席拿督斯里阿末山苏里博士辞去国盟总财政一职,被各界看成是伊党欲向慕尤丁以及土团党“摊牌”的前奏。

的确,客观来说,慕尤丁如此的“名不正言不顺”的领导国盟,长远下去,对国盟的政治前途而言实在不是办法。譬如照常理来说,既然他身为最大反对党联盟的主席,他自然应该出任国会反对党领袖,领军国盟一众议员在国会里与政府针锋相对,一较长短。

但不知是慕尤丁自认力有不逮,还是出于其党内权力平衡的需要,竟然由土团党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韩沙再努丁来出任。伊党理论上是也同意如此“别扭”的反对党领袖安排,但也一定觉得不是滋味。试想,慕尤丁坚持霸着国盟主席权位,但在需要冲锋陷阵的角色上,却又委派一名党内下属来出任,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由伊党领袖来出任国盟主席以至反对党领袖,那不更为干净利落?

由此其实可衍生开来讨论本地政坛上一些传承已久的政治伦理需要一定程度改革的必要性。在一般的现代真正民主化的国家里,政党与政党的领袖是没有太强的政治“粘性”的,因为政党只被视为(但未必完全是)志同道合的政治同志们,为求更有效地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而共同使用的政治载体或工具而已。

但若政客“司机”我行我素,自抄小路来个弯道超车,结果却是把政党载具开到“荷兰”去,欲速而不达目的地(如未能在选举里赢取政权),那么这名作为“司机”的领袖,理应鞠躬下台,由同载具的政客推举另一位“司机”出来掌舵。

如今年年中,英国保守党在大选中狂败,时任英国首相苏纳克便立时辞去党魁一职,启动了新一轮的党选。而历任的保守党与工党的领袖也是如此的轮换。而美国的政党更胜一筹,可说几乎是没有真正的党中央领导层的,共和党与民主党的所谓主席相似于本地政党或社团的执行秘书而已。

平心而论,这种“领军败选即自觉下台”的政治伦理,在本地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如在2008年大选后,国阵虽未败选,但却失去了占据多年的可修宪的三分之二国会议席优势。时任首相敦阿都拉不久后也就自觉辞去首相及国阵和巫统党主席职位,由副首相兼署理主席拿督斯里纳吉顶上。而2018年国阵在大选里首次失败倒台,纳吉也从善如流地辞去巫统兼国阵主席,由署理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博士暂代。

政党轮替司空见惯

但在那之前,本地反对党一方,因为长期地被无情地政治打压,没有机会有着正常的政党轮替,所以也很难在每次几乎毫无例外地败选后就更换党领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总不能预期当时的反对党每4至5年在大选里必败一次,而每回败选后就都换新的反对党领袖,周而复始如此。但当下国内已然更大程度的民主化,政党轮替已然司空见惯,那么也是时候实施党领袖的选绩负责制,如领军败选后即辞(党)职归故里。而这由政治身段向来柔软的慕尤丁做起,可谓“实至名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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