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劳工成本不再是美商忧虑/胡逸山博士

上篇谈到,当年美国厂家纷纷外流,到东南亚、中国等地来设厂,主要至少有三项导因:政府税收的高企、劳工福利的提升,以及环保监管的严格。

特朗普政府上台后,把美国的企业税率大幅度降低,几达好像香港般的低税,这一点对于吸引美国商家回流、其他商家赴美投资,当然有所帮助。



至少,美国商家也更乐意的承认自己是美国商家,而不是故意的注册成一些离岸避税群岛的公司,以尝试躲避美国对其公民与公司的所谓“长臂”征税措施。至于其他两项当年把美国商家赶离美国的导因呢?

美国在很大程度上也还不是如脍炙人口的北欧般的福利国。福利国的基本教条是对于公家协调经济运作的强大信任,有强烈的(民主)社会主义色彩。

其基本运作模式,是政府向私人界(包括个人与企业)征收高昂的税项,过后提供最大程度的基本社会福利给社会上绝大多数的人,包括医疗、教育等。

当然,因为这些社会服务是要提供给许多人,难免会被“摊薄”,至少有时也会僧多粥少。有时真正急需这些社会服务者,可能要排上好一段日子,而一些会“钻空”者则以逸代劳地坐享这些社会服务。

美国基本上是个原汁原味的资本主义盛行的社会,基本上相信每个人必须靠着自身的努力来换取更好的社会服务。



特朗普把企业税率大幅降低,这一点对于吸引美国商家回流。

离福利国仍遥远

在过去一个世纪以来,几位主要是民主党的总统,如小罗斯福、詹逊等,推出了一些有点类似欧洲福利国般的社会福利项目,如失业补助金等,但距离欧洲般的以公共福利为主轴的做法,也还是很远。

奥巴马的医疗保险计划可谓近年来把美国拉向福利国的最大努力,企图让几乎所有美国人都被医保所涵盖。

美国劳工成本当年提高的主要因素,也还是工会运动的兴起。美国当时工业兴起,工会把工厂的工人们组织起来,要求更高的薪酬待遇等,商家喘不过气来,当然纷纷开始要往外国搬厂。

然而近年来,却也有着至少三项的社会经济发展趋势,看来把这导因在某个程度上“中和”掉了。

其一是随着美国工业的高科技化(科技含量低的工业纷纷外移),员工们的收入虽也相应提高,但彼等要组织工会的意愿也逐渐下降,所以到了当下,美国工会运动的声势依然大不如前,很难再像以前般(或欧洲当下般),动不动就发动罢工等所谓“工业行动”,再难要求以低科技含量的工作来要求更高的薪酬了。

其二,工业4.0特别是自动化与资讯科技的兴起,也意味着许多工厂根本无需再聘请以体力占优的劳工,得以节省不少劳工成本。

其三,许多当年不重视劳工福利的发展中国家或正崛起市场,也开始更为关注劳工的权益,所以美国厂家再难像以前般的以低廉的薪金来换取大量的劳力。

所以,劳工成本在很大程度上,已经不再成为美国厂家回流或外购投资进入美国的障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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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

德前总理出版回忆录 “特朗普喜竞争不信合作”

(柏林22日讯)德国前总理默克尔的回忆录《自由:回忆1954-2021》,将于本月26日出版。
英国《卫报》报道,默克尔在回忆录中,提到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在踏入政坛前,是以身为房地产开发商“赢者全拿”的角度来看待一切。

据报道,《自由:回忆1954-2021》(Freedom:Memories 1954-2021)描述了曾领导德国长达16年的默克尔,在与特朗普打交道时遇到的困难。

默克尔写道:“他(特朗普)在进入政界之前,从房地产开发商的角度看待一切。每块土地只能卖一次,如果他没有得到,别人就会得到,这就是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对他而言,所有国家都在互相竞争,一个国家的成功就是另一个国家的失败;他不相信透过合作可以增加所有人的繁荣。”

默克尔写道,当她询问教宗方济各要如何与“观点截然不同”的人打交道时,方济各立刻明白她指的是特朗普有意退出巴黎气候协定的想法,“他告诉我:折弯、折弯、再折弯,但要确保不会折断”。

她描述:“特朗普很想了解我对俄罗斯总统普丁的看法,问了很多问题,包括我的东德血统及我与普丁的关系,他显然对普丁非常着迷。而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的印象是具有专制和独裁特质的政客让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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