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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迷惘的一年/南洋社论

时光匆匆又一年,一转眼2019年到了最后一天。

过去365天,大马在股汇两大领域的表现叫人摇头叹息,而政府在国内生产总值所给出的蓝色成绩单,与中下阶层人民迟迟不见好转的生活素质,有相当大的落差。



朝野政党一如既往,总不忘吵吵闹闹、见缝插针的本色,唯一不同的是,如今希望联盟和国阵已对换了政治位置。

缺乏政治资源的反对党,只能不断拼政治,然而上台已有19个月多的希盟,给人民的一种刻板印象,就是其一些当官领袖,依然脱不下5·09大选之前的外衣,还一味跟对手在政治上较高下,甚至主动出击。

2019年的5场国席和州席补选,希盟非但只胜出一场,且在最后一场补选,更让国阵(马华)以巨大比数重夺丹绒比艾国席;希盟颜面尽失。

国阵深感振奋之余,巫统和伊斯兰党刚在今年9月成立的“全民共识”(Muafakat Nasional)如同打了一注兴奋剂,更扬言欲在第15届大选,从正门挺胸走入布城。

大马华人经历了迷惘的一年。他们对希盟尤其是民主行动党在统考和爪夷文课题上保持沉默感到极度无奈,另一边厢,他们也接受不了身为国阵老大的巫统和伊党卿卿我我,因此,华社对而今身为反对党的马华,依然有很大的保留。



爪夷文课题在有心人的操弄下,一夜间成了种族和宗教敏感课题,由董总召开的12·28华团大会在警方申请的法庭禁令下胎死腹中,希盟政府一开始就再三强调的民主自由受到重创,但对警方来说,没有什么比国家安全来得重要。

通过煽动种族和宗教情绪所换来的支持和选票是无法持久的,因为这种政权就算今天到手,日后政敌亦同样可以如法炮制,如此周而复始,则马来西亚将不会有更好的明天。

日趋紧张的种族关系,为2019年画下句点,这是新马来西亚最大的悲哀;而在2020崭新的一年里,种族与宗教和谐的乌云能否被驱散,不光是执政的希盟,国阵和伊党等反对党也有着甩不掉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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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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