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我们珍惜每一所华小/南方客

教育部副部长张盛闻日前表示,微型学校不是华小独有的现象,全国有400多所微型华小,但微型国小的数目多达1200所,比华小多三倍。

笔者不解为何副部长要做如此比较,因为在单元化教育政策下,国小和华小所获得的待遇是有差别的。



华社之所以非常关注微型华小,这是因为要增建一所华小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此,不管多么艰辛,华社都坚持一所华小不能少,要想方设法让华小继续操作下去。

重新开办难如登天

即使地方上已经没有学生来源,也要从外地寻找学生,就如今年新学年太平益华小学的情况。

华社心里就非常清楚,一旦华小被关闭了,要重新开办就难如登天了。

在增建华小很难获得批准的情况下,华社唯有把没有学生来源的微型华小搬迁到华裔人口密集区,以解决华小不足的问题,这其实也在在彰显华小被政府边缘化的事实。



作为国家教育主流的国小,根本无需面对华小的困境。微型国小没有了学生来源,就自动停办,政府也会在有需要的地区拨款拨地兴建国小。

但对于华社而言,无论是争取争建或搬迁微型华小,都是非常艰辛的过程,不但必须经过长时间争取,往往还得疲于奔命的寻找校地,而且也必须自行筹款来建校,期间还要面对官员的种种人为偏差和刁难等等。

虽然困难重重,所幸华小董家教总是秉持爱护华教的精神,咬紧牙根,让华小建校可以顺利完成。

纠正教育政策偏差

因此,微型学校固然不是华小独有的现象,但微型华小所面对的问题,特别是搬迁问题,却是国家教育制度下特有的现象。对微型华小而言,越州跨县搬迁已经见怪不怪。

张盛闻曾表示,华社不应再用悲情办华文教育,才能从纯粹教育的角度来办教育,教育课题如果变成种族和民族情感的课题,问题就难以解决。

笔者认同这番见解,不过,要华教不再悲情,教育部就要付诸行动,纠正国家教育政策的偏差,不以打造国小为全民首选学校为目标,而是一视同仁对待各源流学校,例如主动拨地拨款来制度化增建华小、公平分配国家教育资源给所有的学校,这才能让华社真正感受到华小是真正受到公平对待的,日后若有微型华小因没有学生来源而关闭,抑或必须合并,就不会引起华社的大力反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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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不足应付所需/杨善勇

逾7年前的往事了:2017年10月26日,时任教育部长拿督斯里马哈基尔宣布政府批准增建10所新华小,搬迁6所微型华小。惟这道10+6方案,拖沓逶迤,进展缓慢。

2023年11月4日的董总报告揭露:“柔佛陈嘉庚华小的建校准证在希盟执政时期,在教育部没有对外宣布的情况下,悄悄地转让给彭亨关丹中菁华小分校,以成为中菁华小二校。这也意味着原本宣布增建的10所新华小,只剩下9所。”

当中,截至2023年杪,名单中尚未动工的还有7所。开课的仅有新廊华小 (2020年)、谢华华小 (2022年)。此外,霹雳太平益华华小董事部已向教育部申请暂不搬迁。

施工进度犹如龟速

时光荏苒,倏忽一年,长话短说,10+6其实已减为9+5。即使那样,历经7年有余之久,跨越拿督斯里纳吉、敦马哈迪医生、丹斯里慕尤丁、拿督斯里依斯迈沙比里、拿督斯里安华5位首相,预期的工程始终拉拉扯扯,久经等待,仍然不及完成。这点绩效差强人意,一目了然,自不待言。

任何计划想要完成,少不了年度的预算和精准的时间表。目前国库拮据,捉襟见肘,拨款有限;甚至想要采用“捐资建校”(Derma dan Bina),交由发展商履行企业社会责任(CSR)共同合作建校。

但是,天下善行毕竟不是白纸黑字的法规,企业的社会责任纯属公司的一番好意:做是公关,不为亦可。如果企业不愿资准,不但必然连累原定的进度,甚至戛然而止,不了了之。理解这些,自可明白为何施工进度犹如龟速。

乡区华小情势严峻

犹糟的是,一方面城市发展一日千里,另一方面穷乡僻壤的山旮旯人口外移,不少乡区的华小学生稀少,少于150人的微型小学已占总额的一半,情势越是严峻。

细看档案,迫切需要搬迁的纷沓而至,应接不暇。当中,少于10人的学校至少已有:霹雳十八丁老港培智华小(0人)、柔佛哥马里园丘中央华小(3人)、霹雳直弄双溪罗丹双溪罗丹华小(5人)、雪兰莪德古鲁暨文丁哥坝培民华小(5人)、霹雳直弄阿逸德润毅成华小(6人)、砂拉越民丹莪那舌坡南华华小(7人)、霹雳玲珑士力百加士力百加华小(8人)、吉打多伟培英华小(9人)和砂拉越泗里街芽兰坡民德华小(9人)。

面向两级化的演绎,教育部有何对策?别说10+6显然不足应付所需,100+60也追不上市场的供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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