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印象李锦宗/张木钦

右起:张景云、沙禽、李锦宗、梅淑贞、(海源?)、陈雪风、晴川。
右起:张景云、沙禽、李锦宗、梅淑贞、(海源?)、陈雪风、晴川。

马华文学史学者李锦宗逝世,是文学界的巨大损失。

这位同乡人平时话不多,就是醉心于文学史研究,当年工作繁忙,所收集 资料未能及时处理,尤其是旧报纸就堆在楼梯口,一直堆到楼上。他说,要等退休后慢慢整理。



当年的华文报有个传统,就是每逢新年,一定出版新年特刊,刊登有分量的专题文章,其中有一版必然保留给李锦宗,对一年来的马华文学收获,整理出一张清单。

报纸的文艺版读者属于小众,却没料到有那么多争论,譬如说派系把持版面,互相揄扬,排斥异己等等。

为了更公平把文艺版搞好,我邀请了多位关心文艺的文友来一次座谈,听取他们的意见。‘,李锦宗是其中一位。

退休后他终于得尝所愿,专心整理他的资料。

谁料命运安排,他得了重病,但跟他谈话,他依然表现对生活很乐观。



他一辈子都奉献给马华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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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天下之理,夫者唱,妇者随 ——《 唱随集》的出版/林玉蓉

【榕树林下】林玉蓉

过去3年因疫情肆虐而居家办工一段日子的时候,抽出时间把自己多年来涂写的小文章整理一番,总算在2022年疫情仍然肆虐期间出版了处女作——散文集《飞越子午线》。

遗憾的是,与我风雨同舟43年,可说是一生的相知、相守与相依的先夫李锦宗已经作古,没能见到他妻子的作品成书。锦宗早年就喜爱文艺创作,后来才投身于马华文学史料的搜集与撰写。在经年的潜移默化下,我也受到影响,开始涂涂写写和投稿给报章。每次写好一篇文章,锦宗必定是第一个读者,然后认真给予点评,也认真为我的写作技巧提供指导,偶尔也责备我:必须努力、多阅读、多创作,多磨练才会进步。尽管锦宗做梦也没想到我有出书的一天,我想,他更想不到的是,我还能出版一部两人的作品合成的集子《唱随集》。

资助我出版合集

多个月前,热心的美枫兄对我说,其为纪念他的父母而设立的“陈志英张元玲教育基金”要资助我和锦宗出版一部合集,列为“枫林文丛”第二辑丛书之14。在此,对美枫兄支持我和已故丈夫出版这本合集,同时也促成我俩出版合集的梦想,我仅能永怀感恩之心。

为此书找书名时,朋友说,锦宗在世时,我俩经常四处访友和搜集资料,正合语本《关尹子·三极》所谓:“天下之理,夫者唱,妇者随。”友人的这番话,让我立刻不假思索的给这本合集取名为《唱随集》。为编辑此书,收集我的文章绝对没有问题,因为我可以很快地把近期写的小文章整理出来。但锦宗逝世5年余,哪里还有新作品?

27篇未发表文稿

然而,美枫兄的好意和提供的机会,我岂可错过,赶紧去锦宗的电脑邮箱里搜寻他过去受邀撰写的文章和专栏文稿而电邮给报馆的邮件。结果挖掘到27篇他未曾收录在著作里的文稿。这些文章,足以拼凑成合集里属于锦宗部分的作品。我也发现,锦宗的这些遗稿,包含不少鲜为人知的资料,对马华文学研究者而言是颇有参考和研究的价值。锦宗遗稿中的〈海南籍作家足迹〉的篇章,是他受到雪隆海南会馆出版的会刊《海南之声》编者的邀约而写的。其实,他写过的海南籍作家不只内收的10位,应该有二三十位,然而,我翻遍了他的邮箱,都无法找到更多的相关文稿。

收录在本合集里的本人作品,多数是近年来为《南洋商报》副刊〈商余〉的专栏“榕树林下”而写的。当中的永别篇文章,是为了向多位突然病逝的电台前同事和文友抒发哀思,打开心结。很多想说的话还没说,想做的事还没做,他们就远去天国。未了的心结,人生的遗憾,必然郁结成堆,我愿低首诚挚以文章书写,弥补那些过去于万一。

本合集也附录多位作家为拙作《飞越子午线》散文集而写的读后感以及相关的文章,以作为勉励自己之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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