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会装死的四脚蛇

四脚蛇是我们常见的一种爬行动物,但它不属于蛇类,而是蜥蝪科。世界最大的是在印尼的科罗摩巨蜥。



在大马所见的体型不大,它有点像小鳄鱼,水陆两栖,海边或沼泽地最常见。它喜欢捕食鱼类或其他生物,包括腐尸等。人们要捕捉它很容易,只要装上笼子,里面放些鸡肠肉食,就可诱捉,我曾看到菜市场和街边,有人捉来摆卖,看他们劏肚剥皮,比刹鸡还容易。

一位在森林伐木的朋友说,他们在林中是不杀生的,但有一位工友捉到一只四脚蛇,把它绑在架子上,准备第二天宰杀煮咖哩。后来一位工友发现它一动也不动,而且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头上还爬满了蚂蚁,以为它已经死了。其实是装死。第二天一早,这只四脚蛇竟然不见了,大家啧啧称奇,到底它是如何逃脱,还是被人放的?

四脚蛇经常出现在花草丛中或郊野,与人亲近,只要我们不要太靠近或威胁到它,它是不会逃走的,它有锐利的爪子,只要不干扰它,它会大摇大攞地走动,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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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缅怀甲洞邮政局/黄福地

【寒窗一剑】文/图|黄福地

1950年代我念小学五年级时,开始跟随同学学习集邮,到了1957年六年级,也学交笔友,互换邮票,就与甲洞邮政局结缘,攀上了关系。

我从《世界少年》和电影画报的笔友栏选交笔友,所交的地区有印尼、砂拉越、汶莱,甚至远至日本、纽西兰等地,因此要常到邮局去买邮票和寄信。

当时甲洞邮政局就在警察局旁边,是一间马来式的高脚木屋,相当简陋,没有冷气,员工也少,有马来人、华人和印人。我注意到办公室内有贮存重要文件或财物的铁甲万,有时我一早到邮局等候,一开门,我看到职员从铁甲万里拿出邮票售卖。

当时普通邮票有1仙、4仙、5仙、6仙、8仙、10仙、12仙、20仙、25仙……等,邮票印有雪州苏丹肖像,纪念邮票则很少看到。那时平邮才1角钱,没有封口的才6分钱,寄去中国或印尼约35仙,信封也没有像如今的严格规定。

1957年我们从高武山乡区搬到甲洞横街居住,遇到8月31日独立日,有发行纪念邮票,我们去购买首日封,并没有特别邮戮,也只是普通邮印,还要把信封投入邮筒,等到第二天邮差才派送到家。后来由于常去邮局,与邮差熟悉了,才懂得要求邮差当场盖印。

我交了好多笔友,每天很会殷切等待远方朋友的来信,看到邮差到了门口,脚车铃声一响,就知道捎来书信佳音,心里就充满无限的喜悦。有时收到的信件,贴在信封上的邮票有破损,很令我伤感,因为信封是被邮差用绳子一扎一扎的分类捆绑,邮票就是被捆绑太紧而弄损的。

任职最久华人邮差

当时甲洞邮局有位姓李的书记职员(后来被调到增江邮局),早期有一位华人及一位印裔邮差。华人邮差是朱庆祥,是甲洞已故闻人朱英的次子,也是甲洞著名通讯兼摄影记者朱观生的叔伯。他受中英文教育,早年在开明学校读过书,在甲洞邮局十多年,是任职最久的华人邮差,敬业乐业,为甲洞居民,辛劳派信,传递佳音。也许他是唯一的华人邮差,以后再也看不到华人当邮差的了!

我常去邮局,可以看到一位华人汽车老技师,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很细心地把信封上的中文地址翻译成英文。原来在50年代,甲洞除了街场地区,周围都是木屋区,没有门牌路名,信件不能到达,因此都要寄托在街上的店铺转交。那时邮局有很多来自中国或外地的信件,信封地址是用中文书写,而邮局职员又不懂中文,无法按地址分派。但还好,邮政当局不会把信件退回原地,就找来这位华人老技师,他在横街观音庙旁住家开汽车修理所,懂中英文,故请他来协助在中文的信封上译写成英文。

为居民设储蓄户头

早期的邮局也有为居民开设储蓄户头,我在1963年,也在甲洞邮政局开了人生的第一个储蓄户头,先后共存入20元,过后就拿出只剩1元,不可拿完,哈!那就是我当时的身家财富了!至今这本储蓄存摺还在,有4种文字说明,反映多元民族的国情,所剩1元就送给国家了。

这家甲洞最古老的高脚屋邮政局,曾经修建过(如图),2000年之后被拆除。马哈迪当首相时推行私营化政策,邮政服务也变成私营化了。这种多元特色和廉宜的邮政服务已不复存在,而且目前邮费昂贵,条例又多,服务欠佳,独家生意的邮政公司,竟然还要年年以亿计亏损,真是不可思议,更令我缅怀这家高脚木屋的邮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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