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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华:毕业后易找工
鼓励大马生香港深造

 

刘敏华(左)移交港澳马来西亚商会奖学金予柯莱婷。

(槟城9日讯)港澳马来西亚商会副主席暨贸易及工业部总监拿督刘敏华吁请欲深造的大马中学生以香港大学为选择目标,完成大学学业。



他日前接受《南洋商报》记者访问时指出 ,香港大学资源广泛且毕业后易于寻工,因为若毕业生不回国可以在香港或大陆轻易觅得工作,不会面对人浮于事的窘境。

他说,港澳马来西亚商会成立于2014年1月20日,会员人数约有250 名会员,当中包括了18位个人创会会员(Individual Founding Sponsor) 及26 家公司创会会员(Corporate Founding Sponsor)。该会于2016年8月成立“学生信托基金”(Student Trust Fund)。目前拥有200万港币的基金,而锺灵国中优秀生柯莱婷就获得奖学金负笈香港当浸信会大学攻读生物科技。

香港大学拥良好排名

刘敏华说,香港共有8所大学,在世界大学名次上都拥有良好的排名,其中香港科技大学名列亚洲前五名。大学学费每年12万港币。

他说,该会“学生信托基金”每年共发奖学金给10位优秀生,获奖学生必须是大马人,且必须是获得香港的大学录取的学生。



他指出,做为一个慈善教育基金,我们也希望获得奖学金的学生在毕业后能够饮水思源,自动自发对该会“学生信托金”做出回馈或捐回款项以惠来的申请者。

据了解,浸信会大学也有提供奖学金,分别介于12万及17万港币,这些款额是用以支付学费,而17万则是包括学费及大部分的生活费。

而港澳马来西亚商会的学生基金,则旨在资助家境清寒或家境经济负担重的学生的生活费。一般情况下,该会给予4万港币予该学生,并每年进行审核。

柯莱婷半工半读考取优异成绩

柯莱婷为独生女,父母于她16岁时即逝世,她与姑姑相伴并以半工半读的方式完成学业考取优异成绩。她在大马高级教育文凭考试中考获3A1B的卓越成绩,而准备负笈香港当浸信会大学攻读生物科技。

惟她表示,碍于经济能力问题而未敢踌躇不前,在机缘巧合下获得前来锺灵国中参与教育展的香港当浸信会大学教授的介绍下,毅然向港澳马来西亚商会申请该商会属下的“学生信托基金”。

她说,她在3月底申请,在不及一个星期下就很幸运的被港澳马商会“学生信托基金”遴选委员会录取。柯莱婷获得的17万奖学金是来自浸会大学的奖学金,而港澳马来西亚商会基金则给她4万港币,以资助她的生活费。

柯莱婷感谢港澳马来西亚商会让她有机会到香港深造而感受不同的人生,她誓言一定全力考好成绩。

她强调,在她毕业和就业后将会饮水思源,在能力范围内尽力回馈为港澳马商会“学生信托基金”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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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庐山烟雨之海产街(下)/赖国芳

【数码游牧】文|图 赖国芳

在1986年潮湿的夏季里,我曾踱过西营盘那段长长的海产街。如今店还在,有间挂上了清盘告示。原来走过干诺道西的行人高架,可以到达滨海的孙中山公园。我数次沿着海岸漫步和慢跑,4公里的距离,经港澳码头、离岛码头、天星码头、可达湾仔码头。我搭上天星小轮,重温湾仔到九龙的航程。钟楼还屹立在巴士转换站旁。我走进香港文化中心。1993年我们在这里看过林青霞的电影《东邪西毒》呢!

我约了当年的港大交换生伙伴 Wilson见面。他娶了当年住在薄扶林道靓女宿舍的女友,育有二儿,刚从环保署退休。我们在西营盘吃过传统肠粉早餐,经香港大学校长寓所,从龙虎山小径登上太平山顶。他在一个小径交叉处停留,这里曾有一位卖糖小贩,是他成长的记忆,这两年却不见老伯了。我们沿着薄扶林水塘路下山,到达当年我住宿的伯大尼修院。那石砖下坡路,曾在清冷的晨雾中,被我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如今这里是香港演艺学院新校舍,当天有婚礼,进不去。第二天我自己回来,尝试找寻当时房门外,女友站立的梯级。建筑已翻新,梯宽减半。我发照片给太太,她连“为什么这么臭”都忘了。

沿途记忆模糊

我搭地铁到彩虹站,转乘巴士到科技大学。翻山越岭到浅水湾,沿途记忆模糊,只依稀记得壁屋监狱。学生多了,主建筑没多大改变,边上的提款机还在,食堂改用刷卡,电脑系实验室找不着了。我沿下坡路走到教职员宿舍,把照片发给太太。她没印象,却记得曾搭公车到彩虹街市买菜。钱教授恰巧不在香港,到美国看女儿抱孙去了。这30年来我跟Si Fu只见过几次面,偶尔在媒体上看到报道。他历任科大、港大副校长,退休前任香港浸信大学校长。在任期间,浸大发生“普通话豁免试抗争事件”,多间大学民主墙一度出现侮辱钱大康标语。美国海归设立防止大陆渗透机制的钱教授,怎么被学生当成斗争对象呢?世事难料。我在讯息交流中,当然没提到这事。

许多景色消失了

他却主动说:当年我告诉你人工智慧是死胡同,错了。哎,真是“一日为师”呀。

我在那一周,一直在过去、现在和未来中徘徊。许多景色消失了,变样了,新的建筑拔地而起。

最困扰我的是:为什么我们忘掉了许多?如果一件事从记忆中消失,是不是等于从未发生过,一切都徒然了呢?而今,“当下”如潮水般源源滚来。我接触不少“新”事,如铜锣湾天桥下打小人、湾仔独立书店、九龙诚品、深水埠印尼外劳和贫困老人、堂皇的香港故宫博物院。我逐渐适应上下高街的斜坡,天天在不同的餐厅里跟陌生人搭台吃饭,走过公寓窄廊闻到菜香,偶尔听见依稀可辨的琴声。

回程时,在机场刷脸过关,时间很充裕。当年因何太匆忙?必要吗?所做的事真那么重要?然后,我就想起了苏轼晚年的诗:

庐山烟雨浙江潮

未至千般恨不消

到得还来别无事

庐山烟雨浙江潮

我们走过的路,不管是否已经遗忘,终究造就了今日的我们。

这一趟,有些事想做而没做,比如到油塘寻找工厂旧址、深圳一日游、澳门一日游……,这些都留待下次吧。

钱教授是肯定要再约见的。沈教授回到加拿大安度晚年了吗?有机会定要拜访,谢谢她当年的收留。还有威斯康辛州呀。那湖泊、玉米田、冬天的雪,还有春天盛开的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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