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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时候休养生息/南洋社论

香港24日举行区议会选举,泛民主派取得压倒性胜利,亲中国大陆的建制派溃不成军。

如此成绩并不让人大感意外,可要是泛民主派的这一场胜利,遭到有心人将之与“反修例”风波划成等号,则荼毒香港已超过5个月的街头和校园暴力行为,或有升级“合理化”之虞。



在区议会选举中,把手中神圣的一票投给泛民主派的选民,未必赞同无法无天的示威暴力活动,而是要反映心中对“一国两制”的忧虑;这一点,以特区长官林郑月娥为首的港府必须理性及深入剖析。

违反基本法的“港独”,应该没有立足之地,换言之,回归22年后的今天,“一国”已是港人一般认同及接受的事实;然而,在“两制”方面,港人尤其是年轻一辈,看来极不愿意“逆来顺受”。

“两制”的定义存在模糊地带,各方对《送中条例》的诠释亦莫衷一是,这也是“反修例”运动愈演愈烈的最大因素,加上“外力”不怀好意地推波助澜,整起风波也就急速陷入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区议会的选举结果,对港府未必尽是坏的一面,对香港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经过这场公平公正,堪称彰显“两制”精神的选举,暴力示威活动就算没法画上句号,至少也该获得缓和或暂告一个段落。

反之,假如暴徒继续走上街头,将泛民主派的选举胜利当作耀武扬威的武器,那么香港必将深陷永无宁日的绝境,而在选举中将手中票交给泛民主派的选民 ,也等于自我陷入“好心做坏事”的窘境。



东方之珠的灿烂已然不再,欲恢复昔日光辉,香港需要一段长时间的沉淀和宁静;这方面,泛民主派跟港府有着同样的责任,任由暴力行为横行无阻,没有任何港人会是胜利者。

香港来届特首选举落在2022年,泛民主派当然想“乘胜追击”,可若到时就算取得胜利,但整个香港已是满目疮痍,试问这种“胜利”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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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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