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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的骨灰/南洋社论

马共前总书记陈平的骨灰被运回,返乡撒山海,警方援引刑事法典要对此彻查,因为陈平被列为恐怖分子,就算死了也还要禁葬大马境内。

反对党对陈平骨灰被带返国,更大肆挑拨,批评说“似乎在推崇共产主义”;只有前警察总长拉欣诺独排众议:何以不能让陈平骨灰返国?重申马共不再构成国家威胁,应尊重《合艾和平协议》。



早期,政府实施紧急法令,陈平走入森林展开漫长的武装斗争时,假如政府抓到他,可以对他采取法律惩罚,甚至以他涉及恐怖暴力颠覆国家的罪名,而判决他死刑。

然而,当他卸下武器时,就不应该将他视为敌人,而应该将他视为“人”。

将敌人变成人,似乎是很有佛的偈语,可是,在今日暴力处处的时代,却又能表现伟大的人性与生命关怀。

当敌人手持武器出现在战场时,他们被界定为敌人;当他们解除武器,也就跟我们一样,是具有共同人性的人。

当战乱结束时,就有必要在内心主动将敌人的身分作转变,因为这样,和平、友爱、宽容和尊严,才显现其可能性。



在烽火纷飞的战乱时期,敌我都会有不同的历史伤痕,个体与民族集体的伤痕交错一起,然而,创伤是可以止血,甚至可以抚平的。

可惜的是,却有一些政客为着一己私利,宣导一种充满血腥的强权报复,蓄意挑起事端,制造仇恨。

像电影《西线无战事》剧终的经典一幕,战壕里的士兵把手伸出掩体,去抓一只蝴蝶,头一探出来,就被敌军的狙击手轰爆。

虽然因意识形态掀起的战祸已趋于终结,然而,我们似乎仍未祈祷到想要的和平,世界仍未有蜂飞蝶舞的阳光。

仍然有贪权的政客还在制造仇恨,因为没有现实的和解,只会记得那些有毒的历史或对自己有利的记忆,最终引起对事实危险的扭曲。

与陈平那个时代的人,很多人都不能自主地选择进入一段历史,被抛入、甩入,身不由己,无力挣扎;正因为缺乏了解,就没有和解的可能,两个敌对阵营彼此都深藏着亲人在战乱中蒙受株连的痛苦回忆。

然而,生活在今天的人,为着持久的和平关系,就需要以一种趋向宗教伦理为基础的和平观,去消除猜疑及不信任。

人类的前路飘荡着魔鬼的诱惑,或是天使的引路?上一代人曾经的沉重苦难,应该成为一种反省、一种愤慨,更要对明日不再历史重演一种起誓。

只有对善良和平的期望,才能使人超越恩怨和仇恨,并得到真正的心灵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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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客撩拨拱火/南洋社论

在霹雳安顺举行的“马来西亚国际关公文化节”,有人挥舞外国国旗,一些政客因此借题发挥,煽动种族情绪,蓄意制造分裂,更有狡诈的政客极尽蛊惑,挑拨“眼睛、肤色及血统同样的种族团结起来”,并“捍卫主权”。

从过去的“风波袜”、“国文统一课程”、“外国军校生参访”到“挥舞外国国旗”相继发生的问题纷扰,其实都是极右翼政客蓄意搅弄,借图找切口,撩拨拱火的套路。

虽然涉事的主办方都委婉应对,甚至还道歉,然而这种示弱的退让似乎并未搏得滋事者的谅解,反而还一再遭到政客步步紧追的胁迫和挑衅。

遭知名时评人狠批

在危难时刻,知名时评人达祖丁拉斯迪教授(Tajuddin Rasdi)却挻剑而起,义正严词,狠批投机政客的低俗卑劣和无能,更无容置喙地陈理为据,斥责政客“虽有眼睛,却看不到色彩缤纷;虽有皮肤,却感触不到包容;虽有血液,却充满偏见。”

他还质问政客到底是提倡正见信仰,还是与鼓吹肤色歧视的种族政党同伙;他还引用箴言提醒政客,“没有任何族裔会比谁更优秀”,大家都是上帝方舟中的一家人。

其实,面对狡诈横蛮、不断重施故伎的政客,社团领袖要临危不惧,机智果敢,驳斥政客的轻蔑,人们一定要坚定应对,要胸有成竹与之周旋。

舆论界要采取正确的斗争策略,敢与政客斗智斗勇,要让政客接受社会的监督与评议,要像达祖丁教授那样以激昂慷慨的严词,以狂风扫落叶的气势,挫败政客的有恃无恐。

执法当局应严惩

还有执法当局更要立刻采取行动,严厉对付那些狡诈无理,破坏社会和谐及国民团结的极端政客 。

在此次舆情纠纷的危机中,它揭露了政客的嘴最臭,因为他们的嘴有变腐的食物残渣,还有大量细菌滋生,会挥发出难闻的硫化物恶臭,甚至比肛门更臭,那些自闭的政客,视野狭隘,没法远眺,我们一定要打击此类患有隧道盲视的政客。

只有不卑不亢,去戳破政客虚伪的假面具,以锐厉的词锋,去驳斥政客的谎言,才能让对方一败涂地。

只有通过司法正义、树立宪法精神,才能有效遏制政客的气焰,破解巫毒,选民要通过选票的制裁,禁绝恶言妄语,彻底剔除险恶政客胡作妄为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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