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预算案

你也想当网红?

这几年,我常在各种场合遇到有志成为网红的年轻人。有些年轻人以为网红工作容易,时间自由,只要偶尔发帖,制作几个视频就可以了,还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靠赞助商免费吃住,到处游玩。我认为,如果只想混混日子,又运气好的话,当网红暂且维生,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假如要把把网红当作一项事业,就须有长远的规划了。



网红(Influencers)的另一种称呼为 “Key Opinion Leaders”(KOL),翻译过来是“关键意见领袖”。这里的关键词是“领袖”,在某个领域——环保、文化、历史、营销、流行——有独特见解,又能领袖群伦的人。独特见解需要提出论述:有理论、实践,或最低限度对某件事有一套完整且前后不相矛盾的说法。如此,才有可能吸引众人追随,在某些关键课题上,成为一名领袖。

本身也是品牌

在中国以外,网红打赏的机制、文化和条件,全都不存在。因此,在中国市场以外的网红,主要收入必须来自商品的赞助或抽成。要与品牌匹配,构成长远的合作关系,网红要能左右追随者的消费导向。换言之,网红必须有“威信”,本身也是一个品牌。

漂亮不是品牌,因为更年轻漂亮的大有人在;大胆出格也不是,更八卦低俗的,每天都在长江后浪推前浪。从八卦低俗所取得的关注量,手拥高质品牌的广告主是不敢也不屑去赞助的,因为品牌受损的风险太大。况且,今日的流量,便是昨日的黄花,迅速贬值。如影视圈所说:you are only as good as your last show。一旦吸引不了新流量,你就成为过去式。恶俗和低级趣味,是一道不归路。

红了还是没钱



马来西亚最著名的网红当推黄明志,视频观看率动辄以百万计。然而,黄明志并没有高质商家的长期赞助,其关注者的消费转化,几乎都导向自身制作的商品,包括电影、光碟、演唱会等等。2019年,他发布一款艺术供需媒合平台 APP,称为“起艺”,试图成为艺文界的 Airbnb。这是黄明志试图将关注量转换成长远商业价值的尝试,成败与否,未能断言。有趣的是,他在视频中透露:我在 Youtube 上爆红,但红了后,“还是没钱”。

这便印证了以上的论点。除非你要比黄明志更黄明志,你要当的是“关键意见领袖”,而不是“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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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ChatGPT参加我的考试/赖国芳

【数码游牧】文|赖国芳

学期结束,49份试卷批改完毕,我把PDF上载至 ChatGPT,想试试人工智能的能耐。

这份试卷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电脑系第三年选修科“数码营销”的期末考。要挤入国大电脑系这个热门科系,高考几乎得横扫全 A,外地学生还得通过国大入学试。今年我班上有49名学生,包括几位来自全球各地的交换生。这些学生都是天之骄子,聪明伶俐,一点就透,举一反三。

我的挑战是如何把试卷的门槛设得够高,不然每个学生都拿90分以上,就分不出A或B了。

模稜两可难倒AI

结果,人工智能的得分只低于9位学生,其它40名精英全是它手下败将。学生们上了13个星期的课,考试用两小时。AI 从不上课,考试用不到一分钟。

试卷是公开式,考的是理解和应用,不是死背死记。学生可以参考纸本笔记,但不能使用电脑。我们可以说:这个竞赛对人类不公平,因为 ChatGPT 可搜索海量资料,学生在时限里只能依赖数十页的笔记。

然而,对AI的能力,我还是叹为观止的。试卷中有多项选择题、是非题、填充题、计算题、分析题……,AI一一回答无碍,计算题演算精准,分析题句句到位不啰嗦。

AI答错了一个模稜两可的选择题,是我特别设计出来分辨优秀学生的,只有一位最后考得A+的印尼学生答对。AI也无法辨识一个今年才出现的 Google Analytics功能,应该是其数据尚未更新。

期末考的比重占30%,另有30%分数来自实践。学生四人一组,各选一家公司,把所学的 Google 和 Meta 等数码营销理论,在真实世界里实现并应用。AI现阶段只能讲,不能做,“得把口”,这个实践项目它做不到。

有一天,AI 长出“手”来,可延伸并联接各大广告平台,设计文案、图片、视频,分析数据,优化广告,修改网页。到时,我这个营销教授和顾问也别当了,翩然拂袖而去可也,呵呵。

需要扎实营销基础

以上不是危言耸听,虽然危言耸听作为营销策略,确是颇有成效。最近市场上有很多AI讲座,吸引大批观众,包括不少中小企业的负责人。

其实,这些企业需要的,是扎实的营销基础。如果连网站都不好好经营,AI便只是空中楼阁而已。但人总被危机驱动,也常心存侥幸,想一蹴而就。

疫情期间,很多缺乏基本营销知识的人一窝蜂涌入直播,也是同理。大家都想快快练就九阴白骨爪,九阴真经摆在那里,反而失之交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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