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请“马”容易送“马”难/陈金阙

当我读到最具种族主义代表性的人谴责董总是种族主义,不禁嗤的笑了一声。

但是,想深一层,却再也笑不出来,反而感到深切悲哀。这已经不是他老人家第一次这么出招。



很多人以为他在5·09大选前加入希盟,已经“脱胎换骨”成为另一个人。那时,曾和一些资深老报人闲聊,他们了解敦马政路,担心可能重演1999年大选后过桥抽板的历史。

敦马创立土团党,左看右看,都与巫统的形式一样,只是当时,他在巫统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所以才逼得另创新党求存。土团党由他创立,党规当然由他决定。当时土团党标榜和巫统不同的地方在于它不只收纳马来西亚土著,也开放给非土著,不过非土著没有投票权,也不能担任高职或参与州国竞选,种族“味道”只是绕了个圈,丝毫没变,诚属五十步笑百步。这和人民公正党及民主行动党走全民路线的方针截然不同。

与竞选宣言越走越远

所谓非常时刻行非常事,公正党和行动党,加上土团党和国家诚信党结盟,成立希盟,正是看到大家合作就可双赢,拆散互伤的时局,暂时放下成见,先把江山夺下。



这之后,推举敦马为首相,主要是稳住阵脚。一开始,敦马倒也从善如流,和各同盟有商有量,在政治安排方面似乎也四平八稳,大家相安无事。不过,这位94岁的政治老将,在过去一年来,看似老毛病又发作,似乎走回独断老路,看来老报人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进入执政一年,我们看到许多政治决策,都是敦马说了算,而他却不觉得没什么不妥,由于内阁是共同执行国家政策的,至今为止,其他两党虽然觉得首相权力正在无限度的扩张,但是大家依然容忍下来。不过,当首相的决策和希盟的竞选宣言越走越远,民间开始怀疑制衡何在?

不说远的,说到近来的爪夷文和扎基尔博士事件,大家已经看到以前的挑拨种族事件,似乎又再卷土重来。敦马虽然比以前收敛,但是言语之间对董总依然有意见,甚至对当年宏愿学校无法顺利推行依然耿耿于怀,让董总和许多关心华教人士感到委屈和不平。

至于不了解我国公民状况的扎基尔,一派胡言乱语,已经犯了非公民妄论大马公民的大忌,甚至主客颠倒,说出“新客旧客”的谬论,置疑我国华印的公民权地位。即使是外国人,触动我国的煽动法令,也应开档调查,严重的话递解出境才对。

敦马对他的维护,似乎是基于人道立场,不能将之送回印度(不然扎基尔必然丧命等云云),但是此君受到印度通缉,涉及洗黑钱的控诉,想到希盟政府至今严控纳吉利用一个马來西亚有限公司(1MDB)洗钱,追缉案子主角刘特佐不懈,将心比心,似乎也该对印度政府铲除洗黑钱的祸首有个交代才对。

盟党还能容忍多少回?

再说莱纳斯事件,首相口风一转,表示大马不能在邀请澳洲莱纳斯投资后,却强迫对方离开,这将影响其他外国投资者来马投资。于是莱纳斯应该留吗?如果是基于经济考量,那么莱纳斯U转之后,来此经商的外资,势将了解,希盟宣言说了什么都不重要,原来还是搞定敦马最重要,而民意,更加可以忽之略之。

在一人独揽大权的统治之下,一些言之凿凿的部长,大可辞官以表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气节,或者向唱反调的刘天球看齐。

行动党和公正党合作了10多年,双方政治即使和而不同,有些许矛盾,但是走马来西亚人的斗争方向一致,里面各有像安华和林冠英等神级领袖把持。如今和土团党合作才一年多,出现状况的情形却多不胜数,理由该是请了一个理念不一样的超神级人马进来,结果请之容易送之难。

套敦马那句话,希盟不能在邀请土团加盟后改朝换代,却强迫对方离开,这将影响其他盟党和希盟合作,但是,希盟又能够容忍土团老大搬石头砸其他人的脚的痛事多少回?还是刘天球说得对,敦马是时候计划他的退休行程了,趁早荣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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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国盟挺马哈迪抗敌论 政治分析:内部现权斗

(八打灵再也15日讯)国盟近日表态支持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提出的“对抗马来人共同敌人”倡议,这一举动不仅引发外界对国盟领导层的质疑,也暴露出其内部潜在的矛盾与权力斗争。

马来西亚科学院学者再雍加宛指出,这一举动清晰反映出国盟主要成员党——土团党与伊党之间长期存在的矛盾依然未解决。

“这也显示出外界对国盟现任领导人,特别是主席丹斯里慕尤丁的信任度不足。”

他进一步分析称,慕尤丁在土团党与伊党内部正面临竞争者的挑战,这场内部争权将可能导致联盟分裂。

上周四,马哈迪医生与国盟多名高层领袖宣布携手,对抗他们所谓的“马来人共同敌人”。

马哈迪声称,在现任首相拿督斯里安华领导的联合政府治下,马来人的权利正逐渐被侵蚀。

此外,他也警告说,“如果不采取行动阻止这种情况,马来人对‘Tanah Melayu’的掌控权将不复存在。

“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共同面对这个敌人。”

“马哈迪针对安华非为国”

澳洲塔斯马尼亚大学亚洲研究所主任詹运豪教授认为,马哈迪的举动更多是针对安华个人,而非出于更广泛的国家利益。

“自上世纪90年代末解除安华副首相职务以来,马哈迪一直对安华持否定态度,认为他不适合领导马来西亚,即使如今安华已成为首相,他的立场依旧未变。”

詹运豪补充说,马哈迪的参与可能是国盟争取马来选民支持的一种策略。

尽管马哈迪旨在削弱安华,国盟却试图利用马哈迪的影响力团结马来社会。

再雍加宛则认为,国盟“让‘老人’回归”的决定更多是为缓解内部派系矛盾的一种妥协。

然而,这也暴露了国盟高层在应对内部分歧时的局限性。他指出,上个月伊党公开宣称其更适合领导反对党联盟,理由是其国会议员人数较多(43人国会议员中有25人是来自土团党),并且在全国范围内拥有更广泛的网络。

再雍加宛警告道,国盟对马哈迪的依赖或许会疏远部分选民,尤其是那些认为马哈迪政治生涯已结束的群体,“他的时代早已结束。”

他说,马哈迪在2022年大选中于兰卡威惨败,这成为他99岁漫长政治生涯中的一大挫败。他自2016年离开巫统后,因个人原因在多个政党与联盟间摇摆不定,这种反复立场也使其形象受损。

尽管如此,再雍加宛强调,土团党与伊党仍是巫统与公正党在半岛马来选民中的强劲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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