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商余】洗胶杯

在大园丘里割胶,除了要遵守园丘规定,到行头之前在胶方向管工拿“报到”牌子。盛胶胶桶要清洗干净,水路要破,鸭利要移要干净,胶杯不但要干净还要清洗。

众所皆知的一个事实,滴满胶汁的胶杯,胶汁被收取后,无疑地,杯内杯外免不了沾残余胶汁,时日久了,加上雨淋太阳晒,乳白色的胶液变成黑色,这时,园丘管工会下令胶工们要把这呈黑色胶杯全洗净。



为了工作,为了生活,胶工们唯有逆来顺受。规定一天,把整个行头的胶杯收集,盛入大桶或载来半截的黑油桶,盛满水渗入“苏打粉”或“Amonia”内浸,一段时间或隔天割另一行头秤好胶才去逐个加予清洗干净再放回原位。

坦言,洗胶杯这工作可没半分津贴,全义务。然后胶工们为了生活唯有乖乖照办照做。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凡在大园丘割过胶的相信没人会对这“洗胶杯”义务工作感到陌生吧或不可思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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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雨来的煎熬/萧今

文|萧今

雨,最近常下雨,是东北季候风带来的雨水吧?尤其在午后,乌云覆盖整片天空,雷声由远至近,小声复大声,跟着哗啦哗啦雨水的滴落,雨越下越大,闪电闪了又闪,闪电之后尔随着的就是,雷声轰隆隆的巨响,似在咫尺,听了怕怕。

雨,轻续不停地下,持续下了数小时。

邻家老伯倚着门墙,望眼欲穿透那白茫茫的滂沱大雨,在闪电雷声中远眺。入晚了,孩子工作未归,是下雨影响路上交通吧!是塞车吧?唉!住城市就是这样,平时车多已够塞车,下雨更是塞了个动弹不得。

雨,想到雨,想到以前住乡下,两老为人割胶,天未破晓已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胶芭里,点燃臭土头灯,以那微弱灯光开始一天的工作。

天气好,顺利完成收割回胶房去,若遇雨天,还没割完或没收完,临时一脚来一场滂沱雷雨,淋得满身湿漉漉还得尽快抢收胶汁。

风大雨大,胶树被吹得左摇右摆又怕树尾树桠掉下击中,顾不了身心安全,一切交由上苍兼顾。

为人工作找生活,乡下也好,城市也罢,都要面对这雨来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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