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别让谣言干扰补选成绩/南洋社论

“谣言止于智者”这句话,很多时候不管用,尤其来到谣言满天飞的大选或补选,“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更属于一种常态。

选举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后,竞选期间所出现的谣言也就跟着尘封,真相或许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造谣者永远逍遥法外。



丹绒比艾国席补选战开打不到一个星期,真假难辨的传言即充斥坊间,该如何“消化”这些传言,对选民绝对是一种严峻考验。

周二(5日),希盟基层领袖“翻旧账”,报案指国阵候选人拿督斯里黄日升博士4年前曾在交通部滥权;国阵和非政府组织报案“揭发”疑似希盟部长公器私用,发表种族威胁论;民政党否认被希盟以100万令吉收买参选,并指该党的退党潮有幕后黑手……,这些指控,究竟谁是谁非,此时此刻谁又能准确论断?

可想而知,损人利己,甚至是损人不利己的传言和动作,在这场补选中将陆续有来;可恨的是,补选过后,造谣生事者通常不会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事实告诉我们,每当大选或补选,谣言制造厂便会出现,斗臭斗垮、颠倒是非、无中生有及抹黑手段因此层出不穷,同样的事件周而复始。

对选民来说,候选人或相关政党在竞选期的言行,固然是投票时的考量和依据,但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最重要的,还是细心观察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符合自己心中的那一把尺。



竞选期间,候选人和参选政党都会以最完美的形象呈现人前,在这个情况下,他们这段时间内的言和行并不完全可靠,这个时候,选民更明智的做法,就是在作抉择之前,先回顾有关人士或政党过往的表现和行为。

再极端的政客和政党,来到“有需要”的场合,都会变得分外“中庸开明”,更何况攸关本身政治命运和前途的选举;这种镜头其实司空见惯,但选民单纯的头脑,往往敌不过政客的百变舌尖,以致投票时“不由自主”地作了“误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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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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