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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又挥出一拳/南洋社论

丹绒比艾国会议席补选,希望联盟政府在掌握执政大权下输到“看不到路”,阵营内一片哀嚎,甚至有“后起之秀”在惨输后提到希盟经此一役或会“消亡”云云,看了简直让人傻眼。

固然,这是惨重的教训,但若政治人物只选康庄大道、捷径或后门试蹄,而无卧薪尝胆的战斗力及打不死精神,考验一到,双脚必软。



希盟在5·09取下布城政权,被标签为“95%”的华裔选票在这战役中起了关键作用,而“95%”也成了政治上一个新的代名词。

 

不满压迫式施政者经3·08、5·05推不倒国阵,依然不畏政治恐吓及打压,在5·09时再共集“95%”之力于一拳,联同他力一举击倒国阵巨人,完成改朝换代。

很不幸的,希盟被送入布城及手握大权后,却把政治改革者共同拥护的圣典“希盟改革之书”束之高阁,甚至一再与改革方向背道而驶,最终造成丹绒比艾补选惨输的难堪下场。

国阵这次获大量马来票及华裔选票狂胜,明显的,选民,特别是“95%”是借选票向希盟政府抗议,甚至也是对首相马哈迪医生和财政部长林冠英的不满。



根据分析,该选区华裔选民支持率从去年大选72%跌至36%。而希盟上台只一年半,政治蜜月已大转向,会不会应了民主行动党元老廖金华所言:希盟一届政府的丧钟已敲响?

对于选后万箭攻心,马哈迪承认未料到会输到这么惨。显然他身居高位后,没看到地下版图已在变化,还有“95%”更不可能对他及行动党“死忠”,因为他们最终追求的是“好政府”,不可能继续盲从,也对渐失改革热情,深感失望。

希盟还有3年多时间,他们是否可平息选民的不满?长话短说,一是回到希盟所定的改革方向;二是正道治国;及三,收起类似国阵时期的欺压及傲慢。

治国施政不能单靠一把口,这次惨败是希盟一句警钟,也是红色警戒,不想当一届政府,那先走回政治正道,老老实实为民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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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摊保费能惠及保客?/南洋社论

为了应付医疗保险和回教保险大幅调涨的问题,国家银行在2024年12月提出两项临时措施,帮助因保费上涨而受到影响的投保人。

第一项是,各大保险公司将医疗理赔通货膨胀所产生的保费增加分摊至最少3年,让投保人每年保费涨幅最高只能是每年10%。第二项则是政府和回教保险公司及私人医院共同出资6000万令吉,加速健保改革,包括实施和推广诊断相关分析,公开常见医疗程序的费用,以增加透明度。

上述宣布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并不见保险公司有什么实质行动。保险公司有耐心,保客可没有耐心,因为进入1月份,大限已至,如果再没有发展,保客就要缴交调涨的保费了。

设定顶限而非冻涨

此时,财政部副部长林慧英作出宣布,所有的保险公司必须在1月15日起,向保客提供分摊保费的措施和细节。保客如果收到保费涨价通知,可以自1月15日起,拨电保险公司要求分摊保费,公司必须照办。

什么是“分摊保费”?原来,分摊保费是保客可以要求延迟调涨的日期至2026年底,将本来要大幅调涨的保费分成3年或更多年执行,以确保每年的保险调涨不超过10%。

换句话说,国家银行只是暂时设定保险公司保费调涨的顶限,并不是冻结保费调涨。长远来看,保险公司务将达到它们所要调涨的水平。这是典型的“朝三暮四”现代版,只是将保费调涨的现实延后发生,减低冲击,和保客想象中的维持旧保费不变相差甚远。

保客成最大输家

国家银行行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昔之前强调,定期调整保险和回教保险的保费已经成为必要措施,以确保能够持续满足理赔不断上涨的要求。这让保客只能扮演“羔羊”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理赔运算得当,获得盈余,那么公司就无需涨价。

但是,假设公司计算错误,那么保客必须埋单(缴交更多保费)。面对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保客,尤其是乖乖缴费,从来没有索赔的保客,成了最大的输家。

保险公司将理赔上涨的费用无止境的转嫁于保客,毫无面对亏损的风险,试问这对保客公平吗?保客要的是固定的保费(固定的风险成本),如果不能确定保费到底将上涨到什么地步,那么,保客可能认真考虑放弃购买医疗保险或者断保,转向更容易预测消费数额的政府医院求救。

国家银行在协调涨价问题,虽然已经做到将保费分摊,但是,在保客面对不合理的对待时所给予的帮忙,如果只是单单延长保费调涨的执行日期,那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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