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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金财:成一门学科
舞蹈列学校教育纲要

陈金财(中)率领全体理事嘉宾主持切周年纪念蛋糕的热闹场面。

(关丹1日讯)关丹舞蹈公会主席兼大会主席陈金财说,舞蹈已列入马来西亚学校教育纲要,成为其中一个学科。

“而舞蹈公会的成立宗旨是提供人们对舞蹈的兴趣,让更多人士认识和更有兴趣参与国际舞。



他昨晚在关丹舞蹈公会庆祝27周年晚宴暨新年倒数舞会上致词。

关丹国会议员兼首相署副部长傅芝亚代表许殷瑜受邀主持开幕及致词时,表示支持舞蹈公会举办更多舞蹈活动,以提升舞蹈素质。

出席者包括马来西亚机器厂商公会会长拿督蔡永祥、彭亨五金公会会长拿督刘春、文德甲舞蹈公会主席KOO FOOK LAI、蓝老师及夫人及郑锦鸿等。

席间大会宣布拨款予彭亨佛教会洗贤中心及关丹慈善家,分别由黄世有及蔡永祥代表接领。

大会也颁发奖励奖给维持10年会员籍的刘玉钻、杨斌文、邱益昌、陈彦君、郭训男及黄绣榕。



其他受邀致词者,包括筹委会主席黄循莲。倒数舞会进行至深夜凌晨,并赠送纪念品给表演嘉宾及拍照留念。

精彩舞蹈节目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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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生活

每一秒快门 是记录,也是魔术!

报道|李红莲

摄影|黄亮晖、柯文光提供

“有时创作的灵感来自不小心的失误。”

柯文光除了是一位退休的飞机维修工程师,他还有另外一个身分——在马来西亚舞蹈界几乎人人都认识的Uncle James,一位专门拍摄芭蕾和各种舞蹈演出的摄影师。

近日,柯文光与林伟彬、曾德嘉和姚国康3位剧场摄影师,联手举行一场名为《一箱子的光·Sekotak Cahaya》的剧场影像联展,是本地少见以表演艺术场域为内容的主题展。

舞台拍摄是摄影师与表演艺术之间,以光影对话的再创造,这个展览也涵盖剧场空间与人文纪实的创作。

如果舞台演出是一度创作,那么摄影师手中的拍摄就是二度创作。

柯文光的作品集以“定格中流动的舞姿”为题,长曝光的技巧,让光线成了柯文光照片上穿梭的彩笔,快门则是无形的剪刀,为舞者剪裁出行云流水且抽象的影像;而多重曝光创造的叠影,则有如奇幻拼贴的梦中镜像。

三度创作呈不同趣味

这些摄影技法其实并不是秘密,但若以舞台表演作为拍摄对象,那每帧照片其实都像是在捕捉瞬间的绘画或拼贴魔术。

不同于一般的摄影作品展示,其作品在视觉艺术家李慕义手中进行三度创作,呈现不一样的观赏趣味。因为自1839 年,达盖尔银版摄影法问世,宣告摄影术的诞生,也渐渐取代绘画作为写实记录的地位,并影响后世绘画流派的诞生和变化。

李慕义先是从印象派对画作构图、光色运用的探索中取得灵感,将柯文光的作品与大师的画作配置拼贴,展现绘画与摄影的互位关系。

柯文光的4幅作品,分别与印象派大师窦加笔下《芭蕾女孩》、野兽派大师马蒂斯的《舞蹈》以及未来主义画家薄邱尼的《玩足球者的物力论》拼贴成数个流动的灯箱舞台,在展场的不同空间或转角中出现。

同样都是以身体在空间挥舞出流动的绮丽,呼应了跨越时空的色彩线条和笔触。

从痴迷舞蹈到爱上摄影

“还没走上芭蕾或舞蹈拍摄之前,我得先说,一切都从《周末夜狂热》开始。”

是次采访是在柯文光家中进行,客厅里摆了一些过去的旧照,乍然一看婚照中的他,很像香港八十年代男演员石修。

退休后的他,留起一头及肩长发,平日就是随意把银黑夹杂的发丝拢绑成低马尾,黝黑的皮肤,谁也想不到他大半辈子是个舞痴。

1977年约翰屈伏塔主演,以流行舞为主题的电影《周末夜狂热》风靡一时,他当时身在香港念飞机维修工程,“就因为里面的热舞,我一共到戏院看了6次。”

30岁学芭蕾

毕业后,他一度参加舞蹈公开选拔赛,但没得名。被马航录取成为技师,一待就是15年,还加入公司员工俱乐部的舞蹈组,从此深陷在跳舞的乐趣中,“我们常常要演出华巫印三大民族舞,我全都学了。后来还去上了全科(共十项)的国际标准舞,再加莎莎舞。”

热爱跳舞让他认识许多舞蹈老师,还被拉入舞蹈协会筹办活动。意犹未尽的他,30岁时学芭蕾,从扶杆开蹲、运臂转圈开始练起。

“舞蹈协会每年都有各种演出和比赛,当时市面上的专业摄影师大多只拍婚纱照。我们常常找不到好的摄影师为舞者做记录。”

所有瞬间都不能重来

2004年,柯文光自告奋勇投资了一台单反相机,自学摸索四处请教,渐渐地从跳舞的位置,退下到观众席上成为记录者。一帧题名为《Pasut》的照片让他获得2011年美国国务院教育和文化事务局(ECA)举办的摄影比赛首奖。

那是一群马来舞者同时跃起,在空中凝定的舞姿。“就像在拍摄一只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他15年前就用这句话来形容舞蹈拍摄。除了讲究构图、角度和光圈快门,最具魅力的那一刻就是——所有的瞬间都不能重来。

跟着音乐拍子跑

“面对技术性复强的芭蕾,选照非常严格,一旦捕足不到舞者最标准和漂亮的舞姿,照片就算废了。”比如:有无维持踮脚(Pointe)或者在空中跳跃时,手脚张合和身体动作表情必须到点到位。对舞者在台上动作理解和要求,还要兼顾整体构图,就靠柯文光多年习舞和8个月的芭蕾训练。

有一次,他在评审区跟拍比赛,休息时评审转头对他说,“听得出来,你非常专业。”因为他按快门的节奏,分毫不差跟着音乐拍子跑,且精准踩在最佳的动作点上。

“首先你得对音乐和节拍、舞蹈特质和编舞有理解;要从舞者前置铺垫的动作中,预测他/她下一个动作的落点或去向。面对第一次看就要马上拍摄的演出,我有时会要求先听一遍音乐,从中推测整支舞蹈的高潮或者精彩点。”

大部分的演出,只会给摄影师一次在总彩排上拍摄的机会,因为你可以自由在场内走动。往往90分钟的演出,摄影师需要举着好几公斤的相机满场跑,透过观景窗去追踪舞蹈者的动作,每分钟一二十下的快门,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一秒失误打开新风格

剧场拍摄不能采用闪光灯,而且灯光设定随时变化,非常考验摄影师的应变能力。除了捕捉主办方想要的画面,柯文光有时也会抓拍一些自己的创作。

“其实长曝光的创作灵感,来自一次不小心的失误。”

起因就在柯文光平时也搞一些光影涂鸦(Light Painting)的创作,以长时间曝光捕捉发光体移动的轨迹。

长曝光有惊喜

“有一次,我去国家艺术学院(Aswara)拍摄一场演出,现场按快门时发现快门反应怎么变慢?原来我忘了把光影涂鸦的设定还原。”就因为那一秒钟失误的长曝光,为他在舞蹈拍摄上打开了另一种风格。舞者连续舞动的身影像线条一样流动,并在画面上定格,“效果还不错,是个惊喜。”于是,他开始对舞蹈拍摄展开更多类似的二度创作;除了长曝光,还进一步探索多重曝光打造的叠影拍摄。

“按照委托付费拍摄的标准,这些抽象的照片其实都不合格,也交不了差。主办方要的是纪录,美的同时还要清晰。唯一能接受这些另类的照片,大概也只有国家艺术学院。”

这些让人玩味和唯美的照片,通常只在他的脸书上和同好之间流传。《一箱子的光》是他拍摄近20年,首次以联合创作的方式展出自己的作品,接下来他们也会联合出版一本同名双册的展后摄影集。”

让自己融入表演

“无论是演出或比赛,当我隐身在黑暗中捕捉飞舞的身影,我总会让自己融入到表演中,仿佛我也是演员的一部分。偶尔,你还会看到我随着音乐摇摆和移动,同时不停地按下快门。”爱舞成痴的他,通过细微的观察从一个旁观的记录者,进而成为隐身其中的主观创作者。

他心中的舞姿,不再是自身在舞台上稍纵即逝的身影;而是用手中的小黑箱,为舞者写下恒久美丽流动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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