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不丹/上篇

这几乎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实：不丹现任国王是全球最帅的国王。不过，当你来到不丹时，这观念恐怕将被摧毁。是的，原来老国王比自己儿子还要英俊潇洒，团友们甚至赞叹长得一副明星脸的老国王，绝对能迷倒众生。

说法并不夸张……尤其，当你看着老国王年轻时的照片，你一定也像我那样，充分了解到为何当年他能够赢得当地一商人4个女儿的心，甚至同时将这4姐妹给娶进门。听着老国王的事迹、加上不丹四处可见的阴茎饰物，我开始好奇佛国人的性爱观念究竟处在一个怎么样的状态…

 不丹人的爱恋 

很多人不晓得，不丹第四任国王吉格梅·辛格·旺楚克其实比现任国王更潇洒迷人。当年以不足17岁之龄登基的他，同样被誉为全世界最英俊的国王。

所以，当不丹导游拉给告诉我们，当年老王国同时娶了4姐妹回来时，我们不感惊讶。比较让人讶异的是，多角婚姻在理应严守五戒的佛国，原来不是什么新鲜事。

与西藏出现的多角婚姻不同——藏族的传统婚姻模式具备功社会功能性，如一个妻子嫁给3个丈夫，一个到城里工作，一个在乡里耕种，另一个则负责保卫家园。而不丹的多角婚姻则单纯地以生育为基础，以繁衍为出发。这对注重婚姻品质以及严控家庭人口数量的大马华裔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据说，因为人口稀少，加上旧时不丹的生育极具挑战，因此大家过去都借着多角婚姻来刺激人口增长，同时提升家庭农作，最后演变成一种婚姻模式。听到这里，怎能不钦佩老国王了，佩服那一共生下5位王子及5位公主的4位姐妹。

导游拉给就指出，尽管不丹迟至1980年才推出《婚姻法》以推行一夫一妻制，然而，若是在经济上能承担，且获得原配的同意下，没人会限制你嫁娶对象的数量，其中，偏远地带还是出现一妻多夫，或一夫多妻的现象。这对佛国拥有既定印象的团友来说，确实大开眼界，倒是对不丹印象还停留在刘嘉玲与梁朝伟的童话婚姻的我，还挺难接受的，心想“不是吧，这还真是不到不丹不知道呢！”

阴茎可驱邪？

同时，大众普遍认为，不丹是个民风保守的佛国时，殊不知当地无论是砖墙、大门、屋檐、窗户都能看到呈勃起状态的阴茎画作或饰物。一天下来没有30根，也可能有20根左右，有的甚至连不知道是尿液或精液的液体也都被生动地刻画出来。

团友看傻了眼直言：“这是我有史以来看过最多阴茎的一次，而且没想到居然是在不丹”。不过，这当中典故原来与一喇嘛有关。

拉给表示，旧时不丹有一圣僧叫朱卡库拉，他曾以自己的阴茎来收伏妖女。

尽管圣僧的佛法因贯串着美酒与女色而被誉为“癫狂圣贤”，但是，他收伏妖女的事迹却广泛获得尊崇，几世纪下来，不丹人深信阴茎有驱邪及祝福的效果，因此或挂在门前或画在墙上，甚至连不丹纪念品都少不了阴茎饰品，而若你被寺庙里的喇嘛以阴茎木雕敲打头，更是一种祝福。

与性爱情色无关

这样的说法，或许好无考究，团友心里甚至怀疑这是导游的宣传手法，不过，为纪念这圣僧而打造的寺庙切米拉康就建在不丹境内的河边高岗上，成为佐证的一部分，据说该寺庙还是其堂哥所打造的。这多少令本来就抱着怀疑心态的我，开始相信真有其事。

明乎此，不丹人对阴茎的认知，其实与我们的普遍认知有别。当你报以异样眼光对待之际，对佛国子民来说，那却不仅是神圣的代表，更是由衷的祝福，完全与性爱情色无直接关系。现在想起来，当时拿阴茎开玩笑的我还挺无礼的。

对生育的想象

或许，不丹人和游客对都较“满城阴茎”的看法倾向神话色彩的包装，而社会学家们则选择相信更理性的说法——生育。几世纪时前的不丹，因生活条件艰难，加上医疗简陋，生育因而相当挑战，就从当时的不丹人对繁衍的向往演变成一种崇拜，甚至在本土文化及宗教色彩的影响下，最终成为信仰。

当然，我们的忌讳与尴尬或许来自我们对他人文化的无知，“旅行就是要让你知道之前不知道的”导游手持这特殊饰物，敲打了我的头边说道。我看到他在笑，但我猜不透他是在笑我无知，还是他纯粹在戏弄我。

可以有性 不能拥姓 

不丹人合法结婚年龄为18岁（男）及16岁（女），不过一般人多在20、30几岁才结婚，与我国无异。 不同的是，由于宗教占据生活的重心，一对新人更希望获得上天和喇嘛的祝福，多过一些繁琐累人的仪式。民众只要情投意合，到寺庙里进行宗教仪式就算礼成，无需摆酒、没有婚纱照、更不必度蜜月等世俗仪式，甚至连婚戒也可省下，而官方登记仪式也只图个法律保障而已。

也或许因为不丹人喜欢就在一起，结合也不是什么繁琐复杂的事，因此婚前性行为、未婚先孕的情况相当罕见，导游甚至坦言未曾听闻。

“是不是大家都喜欢就在一起，所以没有婚前性行为啊？”一团友问了我们难以启齿的疑虑，导游笑着没有说，答案却似乎成型在空气中。这时，我想起了荷兰。当年性工作者在当地被合法化后，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强奸案就明显少了很多。

皇室才能有姓氏

不说不知，不丹人所生下的小孩其实是没有姓氏的，因为在不丹里只有皇室才能拥有姓氏，百姓只能拥有名，而且名字都还得是交由喇嘛来取。 团友就笑说：原来不丹人可以有性，不能拥姓。倒是导游听了毫无感觉，边叼着野草边说：“名字都是喇嘛给，是一种祝福。”

佛国的娼文化

有人的地方就有性爱的需求！或许，你会问“不丹究竟有没有人类史上的古老行业——性工作者？”拉给一脸惊讶地问：怎么会有呢？你们那儿都有的吗？ 他表示，不丹其实拒绝一切有违佛教教义的行为，所以当地无需淫业的必要。

这倒也是，看回不丹的婚姻模式、情爱观念，加上懂得知足，对欲望名利的追求没有那么高，他们早就练就了一身的人到无求品自高的境界，何况是性？

这，或许就是不丹。他们的性以自然为主，他们的爱以宗教为根，他们的婚姻以单纯为本。就这样的境界，不丹人，能不快乐吗？

下期：现任国王的情爱也是佳话一段，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大马人与不丹人的结合才是“牺牲最大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