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Comforting Sounds

【散文】

是要写得接地气一些,怕是要写成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吧。还是,该写成“我规个人pun袂爽了”?不管怎样,听海鸥乐团的歌是我的幸存的“罪乐”了。再也不指望谁来理解我的反动——还是反反动?唉,到底是为了谁的胜利我非如此不可地陷入伦理上的困境?——哪怕是我从来是所有运动的应援者。不必要完全谢罪就可以轻易地收获政治上的绥靖或宥和难道不意味着任谁都可以凭借着让人忌惮的强大的人格与集团势力就可以无视一切伦理?给了你高度经济成长期你就别要追究我的罪,那是战犯的伦理。至于失脚、退阵的现行犯,难道渎职、造孽的惩戒还会远吗?依着手中那像大赦或像免罪符的神圣的色纸——我可以告白,关于政治,我已经是个人间不信者——我是要信着的,那终将降临的新世纪的福音。战斗吧(如果这里还有谁要求斗争)。起来吧(如果这里的时间是一匹野兽)。在“反抗不了的话那就享受吧”与米兰·昆德拉的“与权力作对的人类的斗争是,与忘却作对的记忆的斗争”之间,就让我没有瞳孔也无脊椎,成就了地上的盐也罢,我是要也会(哪怕前提是我也只能这样)全身全灵地祷告着,让21世纪少年成就为时代的正解。



(注)《Comforting Sounds》是丹麦乐队 MEW,2003年专辑《Frengers》中的一首歌。

海鸥乐团

《Comforting Sounds》歌词(原创翻译)欣赏

I don’t feel alright in spite of these comforting sounds you make. 

尽管对我说了那么多安慰的话语,可我还是感觉疲惫

I don’t feel alright because you make promises that you break. 



我身心疲惫,是因为你给的那些承诺永远无法兑现……

Into your house, why don’t we share our solitude?

当我们在一起时,为什么不能分担彼此的孤独?

Nothing is pure anymore but solitude. 

而除了这孤独,一切都早已不再纯洁…….

It’s hard to make sense, feels as if I’m sensing you through a lens.

这种滋味太难言语,就像我透过镜头去感受你一样…….

If someone else comes, I’d just sit here listening to the drums.

如果会有其它人,我想我也只会安静地坐在这里,听着鼓声…

Previously I never called it solitude. 

我从未认为这就是孤独。

 

And probably you know all the dirty shows I’ve put on.

可你却知道那些我所谓的肮脏,

Blunted and exhausted like anyone. 

会让我虚弱、疲倦 ……

Honestly I tried to avoid it. 

真的, 我曾经试图摆脱这一切 ……

Honestly. 

真的 ……

Back when we were kids, we would always know when to stop.

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想我们都会知道什么时候该结束,不再继续……

And now all the good kids are messing up. 

而如今我们这些曾经的好孩子,都已经变得混乱迷茫,失去方向……

Nobody has gained or accomplished anything. 

没人再能得到,没人再能完成,任何事…..

anything. 

再也回不去了……

反应

 

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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